第11章 教育

256第二天早上起床很晚，急忙坐起来。有那么一刻，他确信他回到了安理会，他会迟到吃他们的早餐。只是几秒钟，他才想起来，让自己重新躺回枕头里几分钟。窗外的鸟儿叽叽喳喳，尽管它们唱得很开心，他还是感到奇怪的忧郁。

已经一个多月了，我仍然觉得自己是其中之一......我觉得这是一个梦，总有一天我会回去，事情会照常进行。我想，但我...

256坐起来，靠在床脚旁边的墙上，棕色的小毯子落到腰间。他低头盯着他仍然穿着的破旧制服。它对他来说太短了，在他的手臂上，闻起来相当难闻，因为他还没有洗过它。但尽管如此，256仍然无法完全取下它。

他把毯子从身上扯下来，从地上捡起托马斯的外套，穿上，让他的制服完全盖住。他迅速系好靴子的鞋带，匆匆下楼。他和托马斯约定在他们到达圣所后的第二天早上见面，这样他就可以开始上课了。

他说他会在餐厅里...那到底是哪里？我想我只需要……

256没有看他要去哪里，当他转过一个拐角时，直接撞上了一个人，在台阶上绊倒，几乎一直滚到底部。

“你没事吧？”

他咳嗽了一声，坐了起来，浑身酸痛，但似乎什么都没有坏。“我——我想是的...”

256抬起头，看到蹲在他身边的凯里，脸色微微一红。

“我只是来找你，”她说，摆弄着一缕棕色的长发。自从他们上次见面以来，它已经增长了很多，现在几乎已经到了她的背部的一半。“对不起，让你摔倒了...”

“不，是我的错，”他迅速地说，又咳嗽了一声。“我的意思是，我就是那个没有看的人......”

256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的头因摔倒而旋转了一下。“我——我还是该走了。我应该去见托马斯...”

他转身要走，但她抓住了他外套的袖子。

“你就不能待一会儿吗？”凯里问道，几乎焦急地咬着嘴唇。

“我...对不起，但我必须走，”他喃喃自语，把胳膊从她的掌握中抽出来。他匆匆走下楼梯，希望她不要跟着他。然而，令他沮丧的是，她很快就追上了，从他旁边的台阶上跑下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不管我做了什么，我都很抱歉，”她很快说。

“你干什么——”

“你一直不理我。昨晚，还有刚才...你生我的气，因为你在醒来之前离开吗？我想留下来，可是珍妮尔——”

“我没有生你的气，”他打断了她，躲在她伸出的胳膊下。“可是，我真的得走了，再见。”

他匆匆离开，这一次让他松了一口气的是，这次她没有跟着他。

我知道我应该道歉...我对她太粗鲁了，但我只是...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256愿意暂时忘记凯里。他搜遍了楼下的大部分房间，然后发现托马斯在一个几乎空无一人的餐厅里和他的妹妹说话。他坐在桌子尽头的一个座位上，而萨曼莎站着，几乎有点靠在他身上。256不确定这是否只是他的想象，但托马斯在为他大惊小怪时几乎看起来有点恼怒。

“你好，”256说，他拖着脚步走向他们，仍然有点摔倒。“对不起，我来晚了...”

“嘿，”托马斯说，当他看到他时，他眼前一亮。他抬起右臂挥了挥，然后迅速切换到左臂。“嗯，你想现在开始吗？”

“当然，”256笑着说。他坐在他旁边，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托马斯把手伸进他脚边的一个小袋子里，在里面扎了一口。

“你在干什么？”萨曼莎问道，用一种令人生畏的目光盯着256。她走到哥哥面前，双臂交叉。256靠在椅子上，紧张地笑着。他知道，在前一天晚上盯着她看了那么多之后，他可能给她留下了不好的印象，但他就是不明白。

他们怎么会长得这么像？不像是——

“别再把他吓出来了，”托马斯平静地说，用右臂轻轻地把她推开，用左手把一个小笔记本扔在桌子上。“我只是教他读书写字，好吗？”

萨曼莎挑了挑眉。“为什么？他不能已经读书了吗？”

“我不能，”256承认，有点尴尬。“我是说...我们在安理会从来没有学到这样的东西。”

她惊讶地扬起眉毛，但她看起来仍然很可疑。

托马斯翻了个白眼，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我教他阅读，他教我如何控制自己的力量。因为我们都是火的礼物，你知道的。我已经做得好多了。”

萨曼莎难以置信地盯着她的哥哥。他点了点头，她回头看了一眼256，眼神截然不同。“真的吗？你这样做了？”

256咳嗽了一声，蠕动了一下。“嗯，是的。”

“嗯...谢谢，“她喃喃自语，双手背在身后。“你这样帮我哥哥真是太客气了......”

“不，没事，”256很快说。他瞥了托马斯一眼，托马斯似乎想大笑起来，他从袋子里掏出几支蘸笔和一小瓶墨水。“我的意思是，他也在为我做一些事情，所以我不认为是那种。这有点自私，真的。”

“不，不是，”托马斯说，用笔蘸墨水，用左手写一些东西。他的手在写字时微微颤抖，但他坚持了下来。萨曼莎焦急地看着他，然后突然抓住了他的胳膊。托马斯跳了起来，放下蘸笔，弄脏了他写的信。

“嘿！”他烦躁地说，把她从他身上推开。“我试图——”

“我能做到，”她说，拿起笔。“我可以帮你写信。你还是不习惯用左手写字，所以我——”

“我足够有能力。当然，我有点慢，但他只是在学习，所以没关系。你不能——”

“萨曼莎？”

珍妮尔出现在他们面前，她的眼睛在两兄妹之间飞来飞去。

“很抱歉打扰了，”她说，看起来和256一样尴尬。“萨曼莎，我想我们应该一起和来自其他世界的人谈谈。你能介绍一下我吗？”

其他世界？这里有来自异世界的人？256瞥了托马斯一眼，但他又拿起笔继续写。

“嗯...”萨曼莎瞥了她哥哥一眼，但他没有理她。她翻了个白眼，转身面对珍妮尔。“当然。”

她绕过桌子，对着256尴尬地笑了笑。“再次感谢。”

“没什么，”256说，强迫自己咧嘴一笑。她最后一次向他点头，然后匆匆跟在珍妮尔身后。

256咳嗽了一声，静静地坐在托马斯身边，继续他的工作。他非常用力地按着纸，在某些地方撕了几个洞。

“你没事吧？”256问道，不知道他应该怎么做。

“我很好，”他喃喃自语，举起书，检查他写的东西。“只是...她不会让我一个人呆着。自从我们回来后，她一直试图为我做一切。”

“我——对不起...”256说着，尴尬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对于这样的事情，我真的能说些什么呢？

托马斯把红色的波浪短发往后推了推，摇了摇头。“我是应该对不起的人。这对你来说可能真的很尴尬。”

“不，”256很快说。“我是说...我不介意听。”

他苦笑了一下。“谢谢。但我们应该开始。毕竟，我应该教你。”

托马斯把笔记本推到256面前，指着他写的信。“这是字母表。在你能够阅读任何东西之前，你必须学习这些。每一个字都是由这些组成的。”

托马斯指出所有的信件并说出它们是什么，然后慢慢地再次写出来，以显示256该怎么做。

“我想你应该练习把这些写出来，把它们都学会，”托马斯说，递给他一支小钢蘸笔。

“我怎么握住它？”他问，把它翻在手里。

“嗯...”托马斯说，他的嘴唇微微噘起。“你哪只手最强？”

“我用左手用剑，如果这是你的意思......”

“好，那就用左手握住吧。”

256按照他的要求做了，紧紧地握在手掌上。托马斯俯身固定了手指的位置，指着纸张。

256点了点头，紧紧地握着笔，咬着牙把笔蘸了墨。慢慢地，他开始追踪托马斯写的信。尽管他很紧张，但他第一次写作时还是微笑着，即使他的信摇摇晃晃，他仍然不明白它们是干什么的。

“可以吗？”256问道，把纸递给他。他尽其所能地抄写了这些信件，但到处都是一些墨迹。

“那很好，”托马斯说，检查他们。“我想...我认为你应该继续练习，但一定要继续思考字母是什么以及如何发音。这样以后会让事情变得更容易。”

“好的，”256说，拿起笔，蘸了墨水，然后再试一次。在写信之前，他努力地想好每封信。

“对不起，我不是一个好老师，”托马斯说，当他又练习了几次。“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教别人这个。我已经很久没有学会了，所以我——”

“你很棒，”256打断了他，从他的报纸上抬起头来。“我是说，我...我从没想过我会做这样的事情。唯一学会阅读的人是安理会成员，而我......谢谢。”

“没问题。我的意思是，你也在帮助我。无论如何，你想再试一次吗？”

256整天练习，一遍又一遍地写信。尽管他的手指感觉要脱落，手臂很痛，但他在写作时感到一种奇怪的自由感。

我不应该那样想，这是为了——我什至不在乎。

珍妮尔靠在卧室的墙上，等待萨曼莎和来自其他世界的人一起回来。

其他世界...他们是怎么上这个岛的？

她想知道他们会是什么样子。珍妮尔想象他们会更老，可能很复杂。除此之外，她真的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突然，她听到响亮的脚步声靠近。一个和她年龄相仿的年轻女子闯进了房间，珍妮尔抬起头，把萨曼莎拖在身后。女人的头发浓密而卷曲，深红棕色垂到腰间。但最让珍妮尔惊讶的是她黝黑的肤色，比她以前见过的任何东西都要黑得多。我甚至不知道人们可以拥有这种颜色的皮肤......

当她看到珍妮尔时，她的眼睛亮了起来。

“是你吗？”她气喘吁吁地说，冲过去抓住她的手。珍妮尔眨了眨眼，不知道该说什么。“呃...”

她笑了笑，显然对珍妮尔的困惑毫不在意。女人松开手，低低地鞠了一躬。“很荣幸见到你，无畏的领袖。我相信你会带领我们实现我们的愿望。”

珍妮尔瞥了萨曼莎一眼，萨曼莎耸了耸肩。

“当我们见面时，她跪在地上，向我承诺她的生命，”她干巴巴地说。“算你自己很幸运，你只是得到了一个弓和一个'无所畏惧的领导者'。”

“只是因为我认为你被地球的力量诅咒了，”女人说，不屑地挥了挥手。“否则我永远不会那样做，我没那么奇怪。”

她对萨曼莎咧嘴一笑，萨曼莎翻了个白眼作为回应。但是当另一个女人移开视线时，珍妮尔注意到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所以...”她开始了。“你叫什么名字？我是珍妮尔。”

“我是哈哈娜，”她宣称，把手放在胸前。“但在我们讨论我们的任务之前，我必须让我的伙伴和我在一起。”

她再次低低地鞠了一躬，然后跑上楼梯。

“她很...”珍妮尔开始，盯着她。

“戏剧性？”萨曼莎提供。

珍妮尔点了点头。“是啊。”

另一个女人耸了耸肩。“过一段时间你就习惯了。”

大约一分钟后，哈哈娜回来了，拖着一个男人跟在她身后。他的皮肤比她更黑，浓密的黑发扎成一条小辫子，一直延伸到肩膀上。男人看到他们时眼睛一亮，从哈哈娜的掌握中挣脱出手臂，跑了过去。

“萨曼莎，”他说，停在她面前，害羞地笑了。“怎么——你好吗？”

“我很好，”她说，转身离开。“珍妮尔，这是毛伊岛。他是哈哈娜的搭档。毛伊，这是珍妮尔。她是我们的领袖。”

“领导...”他回了一声，考虑了几秒钟，然后再次说话。“很高兴认识你。”

她点了点头。“还有你。无论如何，嗯...你们两个到底想让我们做什么？”

“我们需要你帮我们找到一个被地球力量诅咒的人，”哈哈娜说，好像这是显而易见的。

“你为什么一直说被诅咒？”珍妮尔挑眉问道。“他们是天才。”

另一个女人耸了耸肩。“在Zeia中，传说总是将拥有力量的人称为被诅咒的人。”

什么是泽亚？但为什么呢？

“因为据说拥有这些力量会带来巨大的不幸，”她笑着说。“至少，传说是这么说的。但我想你们岛民会比我们更清楚。无论如何，我们需要一个拥有地球力量的人可以为我们的国家制造的钻石。如果我们不尽快偿还对塔兰提斯的债务，它们就会入侵。他们是...远比我们强大。他们将征服我们，我们所有的遗产都将消失。”

“嗯...”珍妮尔说，试图处理所有的新信息。“我想这是有道理的。但钻石有什么特别之处呢？”

哈哈娜摇了摇头，大声叹了口气。“你们岛民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它们的价值呢？”

她对毛伊摇了摇头，毛伊耸了耸肩。珍妮尔想知道为什么除了简短的问候之外，他什么也没说。也许他只是害羞...

“无论如何，这就是我们需要你做的，”哈哈娜宣称。“如果你帮助我们，我们也会帮助你。那你要我们干什么？”

“嗯...”珍妮尔若有所思地说。“我想你可以告诉我们贵国的政府作为开始。我们需要弄清楚我们之后要做什么，所以......”

“政府？”她问。“对不起，这是一个我不知道的词。”

“这意味着谁统治着这个国家，”萨曼莎转向珍妮尔解释道。“他们说他们对Zeia中的事情有不同的词。那是他们国家的名字，或者别的什么。哈哈娜知道我们的话，也知道她自己的话，但毛伊岛知道的并不多。”

“好吧...”珍妮尔有些疑惑的说道。“一个国家为什么有名字？无论如何，你们的政府是什么样的？”

“我们有一个国王，”哈哈娜自豪地说，把胳膊交叉在胸前。“他统治着我们，我想。他由一群人建议，他们一起做出所有决定。”

这听起来与领导人和理事会没有太大区别。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做出决定的。

“嗯...他们是如何被选中的？“她问。

哈哈娜耸了耸肩。“国王没有被选中。他出生了。当他去世时，他的儿子将接任下一任统治者。他的顾问都是出身高贵的人。”

她顿了顿，咧嘴一笑。“但我不知道毛伊岛和我是否是询问这个问题的人。我们是军人，所以...”

“我明白了，”珍妮尔说，相当失望。“谢谢，不管怎样。”

她停顿了一下思考。“GIF呢——呃，被诅咒的？你对他们还有什么了解？”

哈哈娜耸了耸肩。“不多。我只知道我们被告知的故事，关于那些拥有无与伦比的权力的人，他们生活在海中的岛屿上。我的母亲来自这里，但在她来到Zeia之前，她从未谈论过她的生活，据我所知，甚至没有向我父亲提起过。”

“难道她...天赋异禀？”珍妮尔问道，想知道她的母亲是如何设法离开这个岛的。“你到底是怎么来的？”

“我从来没有见过她使用任何力量，”哈哈娜说，瞥了一眼毛伊岛。他靠在墙上，凝视着太空。她不赞同地摇了摇头，然后重新对珍妮尔说。“毛伊岛和我在塔兰蒂斯的一个小港口偷偷溜上了一艘贸易船。我们假装是仆人，到达时逃脱了。”

商船...天赋异禀者与异世界接触？还有很多我们没有做的...

“谢谢，”珍妮尔慢慢地说，仔细思考。“你告诉我们的将是一个很大的帮助。我不知道怎么做，但我们可以试着找人带你回去。”

哈哈娜笑了笑，再次鞠躬紧握双手。“如果您还有其他问题，我很乐意回答。”

她放开珍妮尔的手，拽着毛伊的袖子，用愤怒的语气对他说了些什么。他眨了眨眼，从白日梦中醒来，羞怯地笑着告诉他。她摇了摇头，大声叹了口气，然后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出了房间。

“他们肯定不是我想的那样，”珍妮尔说，她坐在床上，仍然在思考。这会很难，但是...我知道我们必须这样做。我们不能像这样在黑暗中继续下去。

“是的，他们不是，”萨曼莎说，仔细观察她。“你到底有什么打算？”

珍妮尔眨了眨眼，突然从思绪中跳了出来。“什么？”

另一个女人笑了笑，双臂交叉在胸前。“你看起来好像在计划什么。”

“我...”珍妮尔咽了咽口水，避开了她的目光。就说吧...即使它很疯狂，这也是你需要做的事情。

“我们需要闯入理事会，”她听到自己说，尽量不要听起来太紧张。

“议会？”萨曼莎说，挑眉，在她旁边坐下。“你为什么要去那里？”

“图书馆，”珍妮尔喃喃自语。“M-马文...他不久前告诉我们这件事。那是我们前往其他圣所招募新兵的时候，但你留下了。他说里面到处都是关于其他世界和岛屿本身的书。我的意思是，你不认为我们应该检查一下吗？哈哈娜，她说他们是乘坐贸易船来到这个岛的。天才必须与其他国家保持联系。他们知道我们的岛屿，他们有传说...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猜...”

“我们知道的越多越好。如果其中的一些书列出了天才的某种弱点怎么办？或许我不知道。我们需要某种可靠的计划，山姆。我们可以推翻天才，但如果我们没有明确的计划，他们只会粉碎我们并再次接管。如果我们能更多地了解天才如何首先接管，它可能会有所帮助......它必须这样做。”

“但是你打算如何进入议会，更不用说找到图书馆了？我们甚至不知道如何到达那里。”

珍妮尔耸了耸肩。“我们有地图，我们会弄清楚的。以凯里的力量，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在那里。”

她停顿了一下，凝视着她最好的朋友的眼睛。“256...他会知道如何找到图书馆，不是吗？”

萨曼莎考虑过这一点。“他之前就告诉我，他甚至看不懂，所以......”

“是的，但他一辈子都住在议会里，所以即使他从来没有进过里面或其他什么地方，他也必须知道它在哪里，”珍妮尔推理道。“即使-即使他不这样做，我们也可以花很多时间计划。我们会想办法进去的。”

“我想...”

珍妮尔坐在地上，认真思考。萨曼莎的怀疑比她愿意承认的更让她害怕。

上一次我的朋友这样怀疑我，我杀了我们团队的一半......但我相信这是一个好主意。我必须相信我的直觉，这就是马文希望我做的。这会很困难，但必须有办法。

“我们还能相信他吗？”

“谁？”

“256，”萨曼莎喃喃自语，在她旁边坐下。“我——我以前和他谈过。他看起来值得信赖，但是...如果他回到安理会，他可能会想留下来告诉他们我们的秘密。”

“我不知道，”她承认。“以前，当我们逃离村庄时，他本可以逃跑，但他没有。那一定是有意义的。”

但是，如果他有机会回到安理会，他还会留在我们身边吗？

“目前，他是我们得到的最好的计划，”珍妮尔平静地说。“现在，他可能还没有准备好...但我们也不是。我们仍然需要计划我们将要做什么，以及谁将要去。我们有时间。”

珍妮尔的心跳开始加速，她躺在床上。没错，我们会仔细计划...就像我们攻击那个村庄时所做的那样，我们设法赢得了这场战斗。我们也会赢得这场比赛，我会确保的。自从只有我们两个人以来，我们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

“你还记得我们认识的时候吗？”珍妮尔大声想道。她抬头看了一眼仍然坐在她旁边的萨曼莎。

“不，”她停顿了一下后说，眉毛微微扬起。“我们只是婴儿。”

珍妮尔笑着摇了摇头。“不，我是说我们真正见面的时候。在我们村外的森林里，就在我女儿被带走，你母亲死后。”

“我当然记得。”

珍妮尔停顿了一下，在旁边轻轻推了推她，笑了笑。“你叫我朱莉娅，你还记得吗？这听起来甚至不像我的名字。”

“对不起...”

“不，没关系。我的意思是，你同意和我一起工作。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你教我如何战斗。”

萨曼莎耸耸肩，皱了皱鼻子。“我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会……如果我没有遇到你，我永远不会有勇气离开。”

之后，他们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

如果我们设法找到更多关于岛屿和天才的信息，那么我们将离击败他们更近一步......无论如何，我们必须承担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