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天来,除了昏睡的时间,我无时无刻都感觉浑身疼痛不已。我住在慈怀医院的无重力病房里。他们把我身上的死皮一点一点剥下。不幸的是,麻醉剂的效力是有限度的。这操作让我疼得想尖叫,却发觉自己并没有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