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
谈话间说到了恐惧;
而抛却了矜持,
声音听来更亲密,
却不比初恋时
不比少年的想象力
更清楚明晰。
只因每一个消息
无非是谁和谁成双结对的故事,
是另一个我,另一个你,
谁都知道该如何行事
却无济于事。
从未更坚定
只是愈加幼稚没有长进,
分手了却又转身回返,因为恐惧
就在那里盘踞,
而愤怒的中心
已脱离了险境。
1929年1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