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再見了!我熟悉的故鄉!(下)
南宋紹興十六年四月十三日上午辰時,今日是我和妹妹靈樞年滿十八歲的生辰!
在這一天⋯爹娘除了邀請在溫州的顏家和台州辜家外⋯還有在明州的李家和夏家,至於劉家和馬家,因涉嫌販賣人口和強擄民女等罪行!
遭到官府通緝的關係,原先爹爹幫我和妹妹與他們談好的親事也因此作廢⋯
我昨晚因為又做了那個怪夢的關係,睡得不太好⋯所以我便很早就醒了過來,獨自一人離開山莊來到了⋯爹娘每一年的冬季都帶著我們(包含合香和罌粟)ㄧ起來到超山村的東園賞梅的地方!由於現下並非梅花盛開的季節(梅花盛開季節於十二月底至一月初。),因此⋯目前樹上只剩下果子而已。
就當我悠閒地散步來東園的時候,本以為⋯現場只有我一人而已⋯結果沒想到⋯
妹妹她卻比我還要早一步,來到東園這裡⋯
妹!妳怎麼會在這裡呢?妳是什麼時候來的?難不成⋯妳也是心情不好,過來這裡散散心的嗎?
(靈樞)嗯⋯是啊姐!不過我也只是比妳早ㄧ些來到這裡!可是⋯唉呀!姐⋯雖然我們不用嫁給劉、馬兩家那兩個卑鄙齷齪之人,但是⋯後面爹爹還是在我們姐妹兩的生辰宴上,另外安排好了相親大會!
而且娘也邀請了顏、辜、李、夏這四大家族的人前來參加⋯雖然這四家的公子,風評和名聲都不錯⋯可是⋯我還是⋯不想那麼早嫁人⋯
不過看這樣子⋯這一次爹娘是鐵了心!要將我們給嫁出去,這一回我們是逃不了!
(我)好啦!妹⋯妳就別想太多⋯放寬心,
我相信總會有辦法的!嗯⋯大概吧?
(靈樞)呵!姐!妳也真逗!有辦法就說有辦法⋯還說什麼大概呢?害我還以為⋯妳是真的有想到辦法呢!讓妹妹我稍微期待了一下⋯
(我)好啊!臭妹妹!妳竟敢消遣我!看姐姐我不好好地!教訓教訓妳!妳別跑!
當下⋯我們在東園裡,上演我追妳跑的戲碼⋯
雖然⋯靈兒她不會武功,不過她也畢竟是我的雙生妹妹,在體能方面⋯並不會輸給我!所以⋯我們ㄧ直在附近不停地保持一定距離徘徊打轉著。
(靈樞)姐!我錯了!別就打我了!妳那力道會打死人的!難道⋯妳捨得⋯打死我這個跟妳一樣可愛的妹妹嗎?
(我)好、好、好!我不打妳了!⋯呼、呼妹妳就讓我先稍微休息一下⋯有點喘⋯
(靈樞)呼、呼!嗯!我們就休息一下吧!姐我好⋯累!我都跑到全身都冒汗了!我的衣裳和內著都濕透了⋯等會要回莊裡洗漱更衣了!
對了!⋯姐我們説好了!妳不能再動手打我了喔!
我賊頭賊腦看向妹妹她後說著:⋯嗯⋯不過呢?
(靈樞)姐!不過什麼啊?
(我)妹!我可沒說⋯不搔妳癢喔!看我癢死妳⋯
我趁妹不注意時⋯出手不停地往她的喀茲窩搔她的癢⋯
(靈樞)哈哈哈!姐!妳快阻手!我快癢死了!哈哈哈哈!我錯了!我認錯了行嗎?
就在我要準備停手的時候,合香和罌粟她們兩人就突然出現走了過來!
(合香)小姐!二小姐!妳們剛才是在這裡做甚麼?為何⋯弄得全身都髒兮兮而且還流了這麼多汗,要趕緊回去換件衣裳!不然會染上風寒的⋯
(我)嗯?喔!我剛才在跟靈兒,在東園裡玩⋯我追她跑的遊戲!由於跑得過程中,濺起了ㄧ些泥沙!所以⋯我們才會弄得全身都是髒兮兮的⋯對了⋯合香!
妳們倆⋯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合香)嗯!我今天ㄧ早起來,發現到小姐妳人不在床上,本來以為⋯妳要嗎!人不是在庭園練功就是已經跑去吃早膳了!結果⋯我在兩邊都撲空的情況下⋯我就猜想小姐妳會不會跑來以前我們常ㄧ起賞梅花的地方!由於我就抱著賭賭看心態走了過來,然後⋯在半路上!遇到我妹妹罌粟,她剛好也要過來找二小姐⋯
於是⋯我們就一起過來了!結果沒想到⋯小姐妳和二小姐兩人真的在這裡!
(我)原來⋯是這樣啊!還以為妳從哪裡學到了什麼⋯尋人本領呢!合香,我現在覺得又冷又餓⋯那個⋯早膳有?準備好了嗎?
(合香)小姐妳真是的!就知道吃⋯也不看妳現在身上髒兮兮的⋯等會回去,要先沐浴然後再換件乾淨的衣裳!二小姐!妳也是一樣!
罌粟!妳先帶二小姐回去,我和小姐隨後跟上去⋯
(罌粟)嗯!我知道了!姐⋯那我就先回去了吧!我們走吧!小姐⋯
(靈樞)好!那⋯姐,我和罌粟就回去了,妳不要拖得太晚回來,不然⋯爹爹又要生氣罰妳了!那⋯罌粟我們走吧!
(罌粟)是的!小姐,那⋯姐和大小姐,我和小姐就先回去了!
(我)好!妳們先走吧!我和合香隨後跟上,妳們路上小心點!
就當妹妹和罌粟走遠的時候⋯我突然!
感覺到背後有一股寒意⋯我回頭一看!
是⋯合香!她正在用兇狠的眼神怒視著我⋯
那⋯個合香!我現在覺得身上黏呼呼⋯好不舒服,我⋯想趕快去洗澡!換衣服!我們走吧!
(合香)小姐!妳平時自己ㄧ個人胡鬧也就算了⋯結果今天妳竟然還拉著二小姐一起!
要是⋯這件事情,被老爺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怎麼處罰妳了!更何況⋯今日還有妳和二小姐的相親大會⋯要是今天這事傳出去的話⋯
誰還敢娶小姐妳啊!
(我)好啦!好啦!妳就別生氣了!反正嫁不出去就嫁不出去喔!不然⋯乾脆妳就代替我嫁出去吧!剛好⋯我也不想嫁給自以爲是的公子哥們。
(合香)哼!小姐妳到底在胡説些甚麼⋯我不理妳了!我要先走了,小姐妳就自己一個人回去吧!哼!
(我)欸!合香妳別走啊!我開玩笑的!妳別生氣了!等等我啊!
我跟合香二個人的關係,與其説是主僕還不如說是更像親姐妹⋯
所以⋯像今日這樣拌嘴吵架的戲碼,可以說是幾乎天天上演,不過⋯我們兩人很快就會和好了!
就當我們從東園回到山莊門口附近的時候⋯
忽然感覺到⋯在某處冒出一股強烈的殺氣!但⋯當我朝向傳來殺氣的方向ㄧ看時⋯殺氣卻突然消失了!
隨後當我回頭時便看見了四大家族的人,陸陸續續地抵達山莊裡⋯這時我發現到!
爹爹和娘親還有紫珠阿姨他們,正站在門口迎接著他們⋯當下為了不被他們發現到,於是⋯我和合香便靜悄悄地⋯彎腰低頭快步走繞到了山莊的後門偷偷摸摸地進入⋯
然後⋯我就趕緊衝去沐浴更衣,而早我一步先回來的妹妹和罌粟⋯則是去大廳,幫忙娘親她ㄧ起接待客人還有一些親戚朋友們⋯
就當我和合香返回房間裡,正在梳妝打扮的時候⋯門外傳來敲門的聲音!叩叩叩⋯
(我)那個⋯合香!妳去看一下,到底是誰在外頭敲門?
(合香)好的!小姐!那⋯這簪子和耳飾妳就自己先弄吧!
就在合香走到門前時⋯突然間!
門被打開了!這時⋯有人走了進來⋯大聲地說:
(娘親)問兒!妳在幹嘛?外頭來了好多客人!妳妹妹她們快要忙不過來了⋯妳快點出來幫忙一下!
那個⋯合香!快⋯妳先趕過去大廳幫忙一下,二小姐她們⋯快去。
(合香)是的!夫人!我這就過去,那小姐我就先過去等妳喔!
(我)好!我在稍微弄一下下,就趕過去了!娘⋯妳就先跟合香先過去吧!
(娘親)好!那妳快一點弄好,就趕快過來!娘就先過去了喔!
就在娘和合香她們兩人離開房間之後⋯沒多久的時間裡⋯我聽見靠近後門方向的牆外傳來陣陣吵雜的腳步聲,以及有人在嘰嘰蟋蟀説話的聲音⋯
於是⋯當下我便拿起掛置牆上的龍泉劍!
走到了山莊後門處,為了怕打草驚蛇⋯
我拿起了!平時僕人們修繕工程用的木梯,因爲有點重⋯我花了很多力氣才將它放置在牆邊上後⋯我爬到了接近牆瓦的位置!
探頭觀望一下⋯結果!我看見了劉石葦和馬蔊二人帶著大約二十名左右⋯手持刀刃像似山匪的人(分別十名中年男子和十名年輕男子。)!
在接近後門外的竹林旁,商討如何進攻山莊的事情⋯
(馬蔊)等會快接近午時的時候,我們兵分二路⋯中年男子組你們跟著我先埋伏在後門至於年輕男子組你們則是跟石葦一起在正門附近找地方,先躲起來⋯等到了午時!
我會發出信號彈,你們就先假裝進攻!引發混亂時⋯我會趁機帶中年男子組從後門進來⋯
等我們成功進來,確認安全無虞後⋯我會吹口哨!當你們年輕男子組聽到口哨聲後⋯便直接進攻!
男的殺!女的醜得殺,美得留下事後大家自由選擇喜歡的⋯當妻子!至於⋯林家那對雙生姊妹以及她們的雙生ㄚ鬟是我和石葦的!
你們不許跟我們搶!誰敢搶⋯我就閹了誰!你們都聽清楚、聽明白了嗎?
(山匪)我們都聽清楚、聽明白了!
(石葦)很好!那我們就開始行動吧!年輕人!跟我來⋯
當下我被他的聲音所嚇到,差一點就要重心不穩摔下樓梯了!
我在知曉了他們的計劃之後,看了一下時辰距離午時還剩下一個時辰⋯
為了⋯避免悲劇發生!我必需要出面阻止他們並將他們給繩之以法!
於是⋯我便趕緊下了樓梯,跑去找爹爹他們並把這件事情給ㄧ五ㄧ十地告訴他們⋯
雖然我們在人數上贏過他們,但是單純就戰力上而言,能打的人⋯用十指手指頭就可以數得出來⋯所以⋯我打算將計就計⋯
我先讓妹妹她們準備好,用很多朝天椒做的辣椒水以及人手都拿著一隻木棍後⋯便躲藏在後門附近的草叢裡⋯然後派一個僕人,故意從後門出去之後,假裝忘記把門給關起來⋯
以他們的智商來說⋯並不會發現到這是一個引君入甕的陷阱!
等待馬蔊他們進來時,先朝他們的眼睛潑灑辣椒水先是弄瞎他們⋯再用木棍將其打暈之後在把他們通通給綁起來!
然後⋯妹妹她在從馬蔊的身上拿出信號彈,
這時大門入口處的兩側⋯我會讓紫珠阿姨帶著僕人們手提裝有熱油的木桶⋯潛伏在旁等侯我的指令⋯
至於⋯其他家族裡,會點武功能打的人則是帶上各自的兵器躲藏在我身後的大廳裡⋯而剩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由我爹爹和娘親帶著他們暫時躲藏廚房和倉庫裡⋯等事情告一段落之後,再出來!
因為⋯劉石葦的目標是我!所以我會站在大門前通往大廳的走道上擔任誘餌,接下來⋯
我的計謀就是⋯妹妹那邊成功將馬蔊ㄧ行人,按照原計劃給處理後⋯發射信號彈引劉石葦他們攻門!
在劉石葦他們攻門之後⋯在他們原本預定計劃中,他們只會先引起混亂!等待著馬蔊發佈接下來的行動信號前⋯維持現狀。
但是⋯我會在他攻門進來的時候⋯故意挑釁他!以他那顆野蠻人的腦袋,一定會經不起挑釁而惱羞成怒!加上他的組員也都是跟他一樣性格的年輕人⋯
他被我挑釁到失去理智時,便會帶著弟兄們直接衝了進來⋯就當他們進來時⋯
我會立即發動命令,讓僕人們對著他們潑灑熱油將其燙成重傷!隨後⋯那些躲藏大廳裡的人,在我的一聲號令之下!
將劉石葦他們殺到片甲不留⋯最後在由我出面將劉石葦給活捉起來!好⋯結束這場無異議的惡鬥⋯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一開始如同我的計劃一樣⋯發展的很順利⋯妹妹她們在毫髮無傷的情況之下,成功地抓到馬蔊!
可是⋯就當我這裡已經將石葦帶來人手給盡數解決⋯正要準備活捉他的時候!
天上忽然出現異象!隨後發生了難得一見的天狗食日!(真正南宋時期,發生日蝕的時間是在南宋恭帝德佑元年時⋯不過因本故事劇情需要而將其發生的時間給寫提早了。)
這時⋯現場立刻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由於事發突然⋯大家當下感到驚慌失措!
劉石葦他趁現場混亂之中時,逃離了山莊⋯
我為不讓他在繼續為禍人間!獨自一人,點亮了火摺子帶上龍泉劍後⋯便追了上去。
就當我快要追他的時候,他忽然在我的眼前⋯咻的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在我感到疑惑不解時⋯我突然間!踩了空⋯整個人瞬間迅速地往下墜落⋯
我這時⋯才發現到⋯原來石葦會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見的原因是!
他跟我一樣,因為天黑視線不良的情況下,沒有發現前方已經沒無路可走,在往前走便是懸厓⋯
結果⋯就是我和他兩人先後雙雙墜厓,當下⋯我本以為自己已經死定了!
沒想到⋯我竟然噗通一聲!整個人掉落到一個冰冷無比的水潭之中⋯
就當我在水裏面⋯快要失去意識時⋯
突然間⋯又有一個女子掉落到水裡,好似是被人給故意推下水的⋯
而且⋯説也奇怪!那個女子竟然長得很像我一樣之外⋯連同她身上所穿的衣服也都跟我幾乎一模一樣!
就當我快要昏迷的時候⋯我見到了⋯那名女子的身後!突然出現了一個黑洞!將她連我手裡的龍泉劍⋯一併給吸引過去之後⋯便突然關閉消失了⋯
接下來⋯就在這個時候,一名男子跳入了水中⋯先是抓入了我的手以後,再來我感覺他忽然摟住了我的腰之後⋯便帶著意識不清的我,不停地往上游!
就當我被他給救上岸的時候⋯
我在視線模糊不清的情況下,我赫然發現到自己好像來了一個對我來說⋯是個相當奇特怪異且一時間無法用言語形容的一個地方⋯
後來⋯我才知道自己原來⋯已經穿越時空從原本的南宋時代來到將近千年之後的西元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