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故事取得胜利
德里克单手举起自己的利剑，他何尝不明白自己身边高高在上的人太多了，不止是艾琳娜、七号、伊莲娜。
还有眼前的伊格娜，她们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但谁又不是这样呢？
作为凡人队友太靠不上了，埃罗芒、蒂亚、蕾娜他们面对个普通敌人还好说，怎么可能让他们去打泰伦暴君这种生物呢？
拥有一个恶魔队友，在帝国从不罕见，审判庭的人员往往是为了取得胜利，召唤恶魔附身可怜人身上而来。
可德里克明白所有事情都有第一步，迈出去是要出大事的。
“我拒绝。”
伊格娜一瞬间笑了，她似乎嘲笑自己的父亲为什么是这样的软弱无能。
“哦！你不会觉得你打得过七号或者艾琳娜吧？我得承认伊莲娜不过是尸皇最微小的碎片，你说不定能够击败，但其他人呢？”
亚空间的领域悄无声息发生了变化。
“你不过是混沌恶魔。”
“我是你的恶魔，你就是神。”
“我不是神，你也不是我的恶魔。”
“闭嘴吧！”伊格娜冷漠注视着德里克，“你什么都不知道，已经有一个神扮演人类到忘乎所以了，你也要吗？”
上一个这么说的，天天问其他人，自己是不是神，说他是人，他给你力量，说他是神，他无奈的给你力量。
“我什么都知道，最初信仰帝皇的教堂，曾经帝皇化身金色战士，拯救善良的平民百姓，他们自发信仰帝皇，其中一位天主教教徒的子嗣，修建泰拉最后的教堂，引导人们行善积德。”
“啥？”伊格娜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然后帝皇来到哪里，开口了，告诉牧师，自己接下来所作所为，最终牧师放弃对帝皇信仰，选择支持统一战争、大远征，可是……”
德里克顿了顿，看着亚空间。
“可是牧师意识到帝皇是自己信仰的神灵，他决心毁灭信仰，而牧师活着就是传播信仰，为此他自杀了。”
德里克伸出手握住自己的胳膊，看着胳膊上的皮肤。
“帝皇认为自己不是神，所以没有注意到教堂响起钟声，传说中那个教堂存在人类末日的倒计时，随着牧师死去，倒计时响起来了。”
伊格娜忍不住笑了笑，“你都比洛迦更了解帝皇，你要是当个牧师，说不定现在是活圣人了。”
“也许呢？”德里克继续说，“可是帝皇最终用自己行动证明自己是人类，神不会为了人类而死，只有人类会为了人类承担痛苦和死亡，而我为了人类受苦，也是如此。”
“你特么！”伊格娜一瞬间收起自己的笑容，“德里克！我的父亲，你特么的！”
“所以严格来说，我不是神，只是稍微有点力量的凡人。”
伊格娜一瞬间跪倒在地上，她睁大眼睛看着德里克，意识到刚刚那个故事否认德里克神性。
她张了张嘴，自己是德里克神性诞生的恶魔，只要德里克否认神性，那自己就会被削弱。
而亚空间之中的故事会凝聚为现实，德里克开口诉说所有故事，但是为了抹去神性。
可是德里克刚刚发言，恰恰是神性的证明，人越是超越神性，就是越接近于神性。
“你怎么可能？”伊格娜感受到自己依然虚弱，“你脑子到底想什么？”
德里克脑子里快速思考着：登神会改变自身原有的观念，成神后的思维和作为凡人的思维是不一样的，哪怕是死灵中的佼佼者，也无法超越。
手办王和占星者一起对抗欺诈者的时候，占星者短暂登神成为后瞬间改变，他自己理解星神为什么会吞噬惧亡者的物质，吞噬惧亡者的灵魂。
认为以前的自己是多么的愚蠢，他现在只想像神明一样大吃特吃，然后被他的同僚手办王给骂了回来。
就像是帝皇被阿斯塔特和凡人拉回人间，重新成为人类一样，能够成为神灵的人，最终因为羁绊回归人类之中。
不然的话，就像是灵族陨落。
万物都会死。
德里克脑海回想起艾琳娜的身影，他随意释放自己的欲望，幻想自己和艾琳娜喝口咖啡。
伊格娜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睛忍不住哭泣起来。
“不想了！”伊格娜哀嚎起来，“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太多太多了。”
“你就是依靠自己知道的东西多，了解亚空间和混沌，对我，你明白该怎么赢。”
“是。”德里克明白自己打不过自己的首席大魔，只是因为自己还没有那么强大，“，你是我神性之中的恶魔，拥有超越作为凡人的我之力量。”
“是啊！”
德里克承认自己成为神灵更加强大，哪怕是帝皇与太空死灵的占星者，成为神灵之后，一瞬间都否认自己的过去。
甚至是帝皇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是毁灭人类，直到被人说醒为止。
德里克念出最后的故事。
“奸奇万变之主，追求全知全能，却无法全知全能，因为祂全知全能，就无法变化，势必被自己的神格限制，因此奸奇永远不可能追求不变。纳垢无法追求变化，色孽无法追求平静。”
“还有个呢？”
德里克张了张嘴并没有说出最后神灵的相关，而是说出自己的一句话。
“为此凡人拥有无限的可能性，追求变化、不变、欢愉、平静、荣誉，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可以是自由的。”
“劳苦大众可不是自由的，那些高高在上阿斯塔特也不是自由，哪怕是尸皇本尊也不是自由的。”
“是啊！所以人可以是自由的，但神一定是不自由的。”
伊格娜感受到自己的干涉失败了，德里克所有的话语都在否认自己的神性，从而否认伊格娜的存在。
如果伊格娜的神否认伊格娜存在，那么伊格娜只能输。
“你……很蠢，没有我，你该怎么面对艾琳娜？赢得了吗？”
“艾琳娜会和我带回基里曼、莱昂，甚至是福格瑞姆，有他们人类便可以崛起、昌盛。”
“呵。”
伊格娜意识到德里克每一次都是避重就轻，因为德里克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艾琳娜王朝。
“呵，太晚了。行吧，这次我输了，就不应该和你们这些文绉绉的家伙在这里说什么。”
恶魔继续说：“你得庆幸你是亚空间之中一位神，其他诸神无法强制性把你升魔，不然的话就像是过去女总督战胜四个色孽大魔后，被强制性升魔、骑士战胜恐虐的恶魔，被强制性变成恶魔王子，按照诸神的想法，你早就应该是恶魔了。”
德里克下意识认同，随后意识到伊格娜说出自己存在的必要性，如果德里克继续否认自己神性，那么他就会因为自己知道的，被奸奇拉到万变领域。
因为德里克不是神，而是人，人就有可能被强制性改变。
他承认自己的神性，就得维持伊格娜存在，而伊格娜给自己一个祝福，她不是德里克最后的恶魔。
只要新的、属于德里克领域的恶魔诞生，伊格娜就不会输，那么总有一天，德里克就会被自己的领域吞噬殆尽。
如果德里克不依靠自己领域，那么他现在连泰伦都打不过。
这就是死局。
承认神性，失去自己。
承认人性，失去自己。
唯有卡死在人神交界处，德里克才可以维持下去，这就是德里克面对局势。
而德里克只是开口了，“也挺好的，至少我身边还有个正常人。”
伊格娜对此点了点头，“的确，其他女人都不正常，只有我正常啊！个毛线！”
德里克眉头一皱，看着自己首席弹射起步扑倒自己，随后伊格娜骑在德里克身上。
“父亲大人，来吧！我看艾琳娜骑你骑的很舒服，我也想试一试。”
德里克挥舞手中金色的灵能之剑，一瞬间切断伊格娜的身影，德里克站起身看见伊格娜位于自己面前。
“父亲？其他人可以，我不可以吗？”
德里克服了，以为有一个恶魔能够提醒自己的所作所为、和面对的危机，毕竟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结果这个家伙过来，也是为了安乐的，这时候那怕有一个红蜘蛛般的女人站在自己身边都可以。
哦，埃罗芒天天想着自己发不起工资，好把自己娶回家，恐怕自己身边的红蜘蛛想要不是地位，还是自己。
“行了，父亲，回去吧，腐尸注意到你了。”伊格娜笑了笑，“对了，要禁欲哦！呵呵。”
下一秒钟德里克的意识回到现实世界，他下意识流出一身冷汗。
“什么情况？”
伊莲娜看着德里克开口了，“和异形、人工智能、机魂上床，甚至是和我，我都认了，你不能和你的恶魔上床啊！”
“啊？”德里克毫不犹豫捏住伊莲娜的脸，“你可以把我带回来，却眼睁睁看着她调戏我？”
“嗯。”
德里克用力捏了捏伊莲娜的脸，“你这个昏君！现在什么时候了？”
“你发呆了一个小时。”艾琳娜看着德里克捏着伊莲娜的脸，好奇的伸出手抱住伊莲娜胸口，轻轻的捏捏了，“太平了。”
七号摸着伊莲娜的腿，“没有手感。”
德里克看着眼前三个人，他笑了笑，随后看着要塞修建过程。
“希望能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