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旁观者亦或是参与者”」

在梦中我观看着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黄文斌在和一位坐在墙角的少年对话，少年并未过多言语，只是三言两语的回应，看起来漫不经心。黄文斌时不时便会找少年聊天，无论上学，放学亦或是课间，可这个少年的注意力并不在黄文斌上，并不在他的朋友上，这个少年也会下课找自己的女朋友说笑，牵手，散布。黄，他做不了什么，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好友抛弃他，投入女人的怀抱。他怔住了，只能在座位上发呆，他不敢找其他人说话。所有人都像是躲着他，他站在人群中央，好像所有人都在讨论他，渐渐地，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人们开始对黄文斌“出手”，言语犹如利剑，再一次次划伤他的心灵。他向父母求助，可父母并未过多处理，只是让他反击。很显然他是弱者，他是孤立无援，他无法反击。他去寻找老师，老师并未当成大事，只是告诉他，多多展现自己，消除别人的偏见。人会改变，会改变自己的想法，可畜牲不会。他们是一群畜牲，黄已经把最好的一面展现给他们，他们利用黄文斌，让他干活，让他跑腿，来换取黄文斌的一点点他所可望的“友谊”。我作为梦境的旁观者看着这一切，日积月累，黄文斌终于挺不住了，他离家出走了，他躲在一个走廊里，无助的躺着，默默的流泪。这个走廊并非是他随便找的。此时门开了，少年叼着一根香烟进来了，起初少年并未见到黄文斌，少年听见走廊中有抽泣声便过去了，少年发现了他，少年朝着他走了过去，询问原因，黄文斌哭诉着，他紧紧抓住少年的衣角，不停的哭诉。少年安慰着他，并把他送回家。如果不是少年的女友不让他在家中抽烟，少年可能不会发现他。

黄文斌回到家并未得到安慰，而是来自父母无尽地责骂。黄文斌询问着，能否和少年聊聊天。少年告诉他，“你随时找我就行，我闲的没事干”。黄文斌却说：“我怕打扰到你俩，我知道我招人讨厌。”少年愣住了，并未多说什么，也不知道应该多说什么。他和少年聊了很多，少年惑同深受，发誓要给他报仇，让所有欺负过他的，得到应有的惩罚。次日，少几年找到了一位最喜欢欺负他的人，想与之聊一聊，结果少年一再提示，对方死不悔改，还以霸凌取乐，甚至拉少年入伙。少年思维细腻。制定好的逐个击破的方案，在这一刻失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