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看看这面相
奥巴迪亚的执行力是很强的，尤其是在有了全新的目标之后。
在谜语人提醒后的第二天，他就联系了中东的十诫帮，然后收到了一张颠覆他认知的照片。
照片之中，是一副已经解体的机械合金装甲。
那是托尼·斯塔克在逃出山洞之后，遗留在沙漠中的马克一号，其残骸被十诫帮收集。
在原本世界线中，这幅残骸最后被奥巴迪亚当做原型机，以此为蓝本制造出了铁霸王。
也就是奥巴迪亚本身不懂技术，将被淘汰的废物当成了宝贝。
但现在不同了，伊凡·万科的出现，让奥巴迪亚的眼界再也看不上马克一号。
再次与谜语人见面时，他的态度便和之前完全不同。
他们此时处在豪华饭店的包间内，奥巴迪亚笑容满面，替谜语人和伊凡倒酒。
“尼格玛先生，之前要不是你提醒，我就被托尼那小子给骗了！”
奥巴迪亚愤愤不平道，“他表面上说要关闭武器研究部门，实际上自己在背地里研究跨时代的武器装甲，我算是看明白了，他是想完全掌控斯塔克工业的武器制造，将我排挤出公司！”
“谁说不是呢？”谜语人叹气道，“您在斯塔克工业勤勤恳恳工作这么多年，付出的心血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结果现在公司起来了，托尼·斯塔克却想要独吞成果！”
奥巴迪亚喝了一口闷酒：“那小子跟他老爸一样冷血！我为了工作，几乎没有自己的生活，这世道难道就一定要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吗？”
尼格玛摇头道：“那当然不行！我们都知道斯坦先生您有多么无私，上帝不会让他的子民心寒的，斯坦先生，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哦？”
话题终于说到了奥巴迪亚最关心的部分，“尼格玛先生，您之前说想与我合作，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合作法呢？”
谜语人眼神示意伊凡·万科，伊凡立刻拿出了一卷图纸，摆在了奥巴迪亚面前。
奥巴迪亚细细查看图纸，虽然具体参数看不懂，但看轮廓也能猜出来这是一套机械装甲。
谜语人吃着甜点，说道：“托尼·斯塔克自以为的智慧和技术，在我们面前一文不值，他能设计的机械装甲，我们也能设计出来，甚至比他更强！”
这话不假，伊凡·万科本人或许稍逊于托尼·斯塔克，但他的优势在于还有个活着的老爸，而托尼·斯塔克没有。
此时放在奥巴迪亚面前的，是经过万科两父子反复迭代的装甲型号，远远超越了现在还没有被斯塔克捣鼓出来的马克二号。
奥巴迪亚听到这里，自以为明白了谜语人的核心诉求，笑着说道：“这样的图纸，真是让我惊为天人！如此设计，怎么能让它只是存在于图纸上呢！我愿意提供斯塔克工业的制造技术，让我们一起将它降临到世上吧！
“有了这样的装甲，之前的武器都是过去式了，我们会发大财的尼格玛先生，相信我，我们可以创造一个超越斯塔克工业的商业帝国！”
奥巴迪亚预想中的分工，是伊凡·万科提供设计构思，而他提供工业制造。
最后实现机械装甲的量产，改变如今的战争形态。
而他也顺便赚点小钱。
但谜语人只是摇摇头，说道：“奥巴迪亚先生，你要是喜欢，这个图纸送给你都可以，我们的目的并不是想赚钱。”
“什么？”奥巴迪亚疑惑了，图纸白送他当然乐意，让他在意的是谜语人的想法。
连钱都看不上，他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谜语人又说起了他精妙的谜语：“我可以成为一个团体的成员，但我永远不能融入其中，我是什么？”
奥巴迪亚灵光一闪：“穷鬼！”
“你！唉，算了，答案是‘个人’。”
谜语人终于对奥巴迪亚绝望了，他决定以后不再给奥巴迪亚出谜语。
他不配。
“斯坦先生，你刚才所有的计划，都忽略了一个最关键的人。”
“托尼！”
奥巴迪亚这下明白了，是啊，他怎么把托尼给忘了。
这小子也能制造机械装甲啊！
只要托尼还活着，装甲的制造技术就无法形成垄断，赚的钱至少要少一大半。
“你的意思是要……”奥巴迪亚的大拇指在脖间一划。
谜语人摇头：“斯坦先生，你还是没有明白托尼·斯塔克究竟想要做什么，我这么说吧，斯塔克不会将这种装甲商业化，而是死死掌控在自己手里。”
“你是说，武力威慑？”奥巴迪亚皱眉想道，难道托尼是想自己掌握一支机械大军？
谜语人道：“恐怕斯塔克想的更加深远，他是要用这种装甲，将自己变一个超级英雄，全民标杆，从而操纵社会的舆论，成为超级英雄的领袖，到那时他的力量，足矣改变整个世界！”
奥巴迪亚暂时不能理解谜语人这番话的含义，但这并不妨碍他反对托尼·斯塔克，他说道：“那可不行，托尼这种阴险小人，也配做什么超级英雄？咱们决不能坐视不管！”
谜语人点头道：“这话不错！”
两人相视一笑，达成了共识。
不管托尼·斯塔克想要做什么，都不能让他成功。
“尼格玛先生，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们的计划了吧？我愿意以最大的诚意与你们合作！”
这场会面，终于到了最关键的时候。
谜语人慢条斯理道：“咱们随便给托尼·斯塔克想成为的超级英雄取个名字，就叫钢铁侠好了。如果钢铁侠诞生，开始维护所谓的和平，咱们再想对抗他，就会被认为成所谓的反派，被不知内情的民众所反对。
“虽然咱们清楚，我们都是一心为国，一心为民的，但这种情况也无疑太被动了些，咱们必须先发制人，占据主动。”
说罢，他拉过一直在猛吃的伊凡·万科，将他的脸对上奥巴迪亚。
两人四目相对，气氛稍显尴尬。
谜语人这时轻飘飘说道：“斯坦先生，你看看他这面相，能不能成为钢铁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