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2019年9月华山游记

己亥年九月十八日夜，抵西安！

夜宿一晚，次日游华清宫，观兵马俑！途间竟遭雨落！闭目，佯己归秦之两千年前，复越至千余载前，梦归大唐！慨然、惊然、赞然彼时代之产物，今竟皆浮现于吾之面前！亦不知两千岁之后世何状！吾观吾手之皮肉、指甲，思量构此之细胞，复思构此细胞之元素或碳或氢或氧，亦不知今构此吾身之诸化学元素于两千年前存于何处，两千岁后又将存于何处……？休管之，左右皆存于地球，亦不过化作他物，若动物、植物、矿物、微生物耳！

二十日，将往攀华山！知华山之初，于金庸先生之小说内，先有《射雕英雄传》中华山论剑之章节！后又于《笑傲江湖》中所见！惜华山之巅尚有其所题“华山论剑”之字，而其人今已不在矣！

至华山则闻山门未启之讯，本欲来游一番，暮归之，然观之不可矣。言其因前一日暴雨之故，山道未检修完毕，不可上山，恐生变故，或待夜幕方开启！呜呼，暮启亦可，适上山一宿，可观日出！

于华山下，遇一山水画师作画，旁数幅已成，嗯，此乃难得之机，正可偷师学艺！遂于一侧悄然观之，约一时有余。观其画，复观面前之山，竟不似华山耶！观半时亦未能察其端倪，然于其用笔之法颇有心得，从画，重在静心与耐心尔！

待其完毕，一老媪抚画观之，甚悦，而后指其中尚觉欠佳处：此右之石太秃矣，再画几树则善……其复依其所提改动数下！至来人意满则止，“料彼应为此画买者！”吾思之！

半晌，待老媪欣然持画去，吾方上前问惑！彼甚耐心为吾解之，言此画非华山之画，乃风水画！即依他人所述，以画表他人欲述之意！后又闲聊半时许，相谈甚欢，可为忘年之交也！

临别合影，并互加微信。此日华山未能登之，然亦不虚此行矣！天色将暮，彼自归宾馆歇息去矣，吾又往山门观之，门犹未开启，途遇一华山修道之士，欲为吾算命！吾曰不用，吾弗信此！“嘿，汝弗信，吾犹算弗信者！”彼曰！如此，吾弗收汝钱，吾赠汝数言！而后彼言一通，无有不中！吾未曾言语，彼竟言吾之心性、理想，及近来所遇不顺心之事一一言毕！吾惊其神技，此或为一门学问，或冥冥中自有因果！鬼神之事，吾未能知之，然其有无与吾知之否未有关联，当存敬畏之心，不可弗信，不可尽信！吾观彼，不知言何，既弗否，亦弗承，唯笑而不言！方欲问惑，终作罢！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发生者，终必发生，若真为命中注定，尚能改乎！

又宿一宿，至己亥年九月二十一日，早起，攀华山去！然犹有人去更早，山门处门庭若市！吾亦懒于排队矣，唯于旁待之！至九时，终启门矣！

人流若潮水涌入，吾于最后随之！不多时，已有好些人于路边之小卖部歇息，吾遂超之。只觉速度缓慢，至山顶天将黑矣，今又不得归，然面前人多路窄，欲快不得！只得寻机超越！

于半山腰时，途遇一昆明兄台，让助其拍照，吾遂与其结伴而行，于于东峰顶上走散矣……

攀至顶峰，俯观群山，秀丽奇绝，壮美，险远！吾观游人皆在画中，不知吾于游人眼中若何？终为赶时间，南峰则未得往，算留一念想也，若皆攀毕，后来则无趣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