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百老汇大街的一家二十四小时咖啡馆坐了坐。有人把一份《纽约时报》留在了卡座里,于是我一边吃煎蛋、喝咖啡,一边读报,但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我昏昏沉沉,剩下的那点儿精神都在自作主张地琢磨日落公园地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