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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你问她值不值

“阿药。”

“别煽情。我要的是天朝安稳,我能赚些吃肉的小钱钱。”

陆蝉衣欲言又止,如果你是韩霜,你当如何?

“你是想问我认为韩霜值不值吧?”药钩吻想了想:“她,已经做到了连男子都不敢做不敢想的壮举,没有引路人,全靠打小的察言观色慢慢摸索前行之路,审时度势,她,很了不起。

无论多么糟糕的劣势,她都能找出活得洒脱的路,不纠结荆棘丛生,坚持走下去,永不言悔,坚持活出属于她的独特人生。”

“你欣赏她?”

“当然。在那样的环境下长大,没有心理扭曲,便胜千万人。不管是作为母亲,子女,还是谋士,她都是完美的,唯独没有她自己。”

“你是因为法相待九霜真心实意而放过他,对吗?”

药钩吻意外的看着陆蝉衣,不否认,不承认,有几个男子能做到几百年仍旧真心实意待同一个人。

她欣赏活了几百年初心不改的感情,哪怕是为世俗所不容的人妖恋,人鬼恋,人神恋,只要那后果的代价他们愿意,关旁人何事。

沈氏一族是咎由自取,她干嘛要去多管闲事。

至于法相给她下毒的仇,日子长着呢,他会主动找她不是么。

“知道什么样的男子最卑劣最无耻最可恨最不要脸最该死吗?”药钩吻打量陆蝉衣问的阴恻恻。

陆蝉衣点头:“心有白月光还打着孝道的大旗,不可违的家族大局娶别的女子,却对白月光念念不忘认为委屈了白月光原本的嫡妻之位变成了可以发卖的妾室,心生愧疚便万千宠爱,宠妾灭妻,嫡庶不分,致使家宅不宁,害了另一个无辜的女子,循环重复着悲剧。从始至终这个男子却从不认为他错了,错的是他娶得嫡妻。”

陆蝉衣跟她处的久了,自然知道她的不同于人的看法,知道她的喜恶。

“聪明的孩子。”

“你想为天下女子发声么?”

“关我屁事。”

陆蝉衣不解,她不是要宣扬女子不能嫁心有白月光的男子?

“我是在警告你不要长成我讨厌的人。”药钩吻举着握成拳的右手:“上行下效,上梁不正下梁歪,懂不懂?天子宠妾灭妻,朝臣便效仿。

天朝的体制,我贸然去讲这种被他们视为可笑的事,只会给我自己带来灾祸。

不是所有女子都如同我一般生在药族,不是所有女子都有选择的权利,不是所有女子都认为给别人做妾不好,做天子的妾,便是做妾的巅峰,不好么?受益于天子宠爱,说不定还能捞个天子二代坐坐。

上面的人正则国风正,风气自然就正。

天朝并没有约束女子的能力,天朝曾经是有女子军队的。是天朝的女子自己不争气,怨不得任何人。”

二人站在药宅门口,药钩吻满意了,哼着小曲去补觉,至于那群晾晒的不速之客,关她何事。

不速之客而已。

那群被晾晒的不速之客何时这般被怠慢过,心气都在炸的顶端,但是在听到地龙似的震动翻滚声音就在身侧时再大的火气也不能与冲天火柱相比。

站在廊檐下眺望已经红透半边天的方向,似乎是沈府。

想想辽帝对沈府的不一般的态度,“快去探个究竟。”

院子里等候自家主子的下人一分为二,一部分留守,一部分撒腿就跑去探个明白。

同时负责上京治安巡逻的五城司全部出动,驻守在京郊拱卫东京的三大营悉数快马,启动战时预案,陛下仍在东京,身旁虽然有辽国三大精锐之一的鹰军详稳司保护,但是就怕万一啊!

天灾发生时是不分尊卑的。

满满当当的屋子里只剩卢老太爷闭眼养神,不为所动。

“父亲,我们不如?”卢二老爷话没有说完,卢老太爷抬手制止。

外面院里看热闹有人已经骂骂咧咧进屋:“咱们昨个晌午之前就到了,一直等到这个时候,药族给的下马威也忒大了些。”

“真当自己是个人物,夺了药首之位,就目中无人了。平日里,它回春堂算个屁,夹着尾巴这么多年。那十三药行也是蠢,连手都干不过,居然让人家卷土重来拍死了他们。”

“要我说就是手段用得不够狠,有朝一日落在咱们手里。”

“我认为回春堂就是贼喊捉贼,给咱们家里人下毒,让我等再求上门,彰显其医术高超,实则屁都不是。哪家药堂还没有点压箱底的本事。”

“卢老太爷,二公子休妻休的对,一个妾罢了,居然还用休书给她脸面,也就是卢家,换做其他家族,直接发卖。”

“李大人,诸位的公子们无辜被牵连,老夫有愧,起因确是家中那几个不成器的挑衅药族小公子而起,不管等多久,老夫定求的回春堂出诊。”

“卢老太爷,我等并不是冲卢家,实在是这药家规矩大,一介白身,让我等在此干坐枯等,实在欺人太甚。我等皆是朝廷命官,忙碌得很,却上赶子给回春堂涨脸。”李大人将茶碗重重放在桌子上。

屋子里的附和之音将诸人压下的心气又挑起。

“一个时辰换一壶茶,已经不错了,知足吧。不是院子买的大,住在大宅院里就是大户世族。”

“就是。甭说咱这屋里伺候的下人了,一个也没有,就是这院子里,你们看见下人了吗?做粗活的都没有一个。”

“张兄说的是,这人啊,就怕打肿脸充胖子,外表光鲜内里草包。”

“诸位言辞激动了,药家的伙食还是不错的,没有怠慢咱们。”

“谁稀罕那些吃食,只配喂狗的档次。听闻这药族原本是地里刨食的泥腿子农户,后来开药铺,所以啊,哪里懂得山珍奇味,只配碗里装两块肥膘。只有这种人家,才会让一个女子去坐那族长之位,可笑,可笑至极。”

药七娘身后跟着一群端着早膳的丫环穿过花廊停在待客厅门口静静地听,挑着眉梢推开两扇门,径直走到一男子面前:“薛大人?”

“哼!”薛大人傲娇的将身子侧着,现在来道歉晚了。

药七娘冷着眼环视一周在每人的脸上停留三息,不阴不阳道:“薛大人惯会白日做梦。来人,把薛大人请出去,把昨个在药家吃的两顿狗食吐出来。薛大人是文官,两位大哥温柔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