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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绅士又纯情的容年

顾必臣此刻的心情根本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他眼睁睁看着黑色奔驰驶离,狠狠摔掉手中的雨伞。

他本来是带着得意的心情下来,准备收割他的胜利果实。

经过医院一轮一轮的催促,姜希会心甘情愿躺在他身下,为了救罗女士,她还会卖力的取悦他。

他要将她的尊严狠狠碾碎,踩在脚下!

然而,这一切都让突然出现的容年给毁了!

顾必臣心里既愤慨又不甘,大雨淋湿了他,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容年,为什么又是他坏了他的好事?

车内,容年见姜希冻得瑟瑟发抖,他将毛巾递过去,“先擦擦身上的水,再慢慢告诉我出了什么事。”

容年不疾不徐的声音让姜希心里安定了不少,她嘴唇苍白,冻得直发抖,她伸手去接毛巾,却没拿稳,毛巾掉在了座椅下面。

她连忙弯腰去捡,却有一只大手比她速度更快。

容年捡起毛巾,吩咐谢伽南把车内空调打开,温度调高一点,谢伽南连忙照做,目光注视着前面的路况,不敢往后视镜里看。

容年距离姜希有点远,他坐过去了一点,把毛巾罩在她头上,给她擦干湿漉漉的头发。

“谢谢。”姜希睫毛轻颤。

她没想到在她最艰难的时候,给她送温暖的人会是一个素昧平生的人,“我妈要做开颅手术,风险很大,医院在职的医生没人敢接这台手术。”

容年蹙眉,看着她几乎把自己缩成一团,他淡声说:“没事,有我在,会没事的。”

说完,他拿出手机当着姜希的面就开始打电话。

大概打了三四通,托人找到军区医院的华教授,华教授是国内脑科的权威,医术比郑教授有过之无不及。

挂了电话,容年偏头对姜希说:“我已经派了人去军区医院接华教授过去,你安心,伯母不会有事。”

姜希眼中泪光闪烁。

她现在的样子实在太惨了。

她脸色惨白,嘴唇却红得惊人,唇上破开的血口子被雨水泡得发白。

湿发一络一络地垂落在胸前,浑身湿淋淋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落汤鸡,没来由的让人心生怜爱。

她这么望着容年,目光里是全然的感激与信任,看得容年心头一片柔软。

“容先生,谢谢你,我欠你的好像越来越多了。”姜希垂下眼睑,自嘲地勾了勾唇。

今晚如果不是他的出现,说不定她就会向顾必臣屈服,等到明天,罗女士脱离危险,她会不齿自己的屈服。

容年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车子驶入毓园,刚停下,就有管家撑着黑伞跑过来,车门打开,隆隆的雨声混着湿冷的潮气扑进车里。

姜希鼻尖发痒,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

容年拿起一旁的西装披在姜希身上,轻声问:“自己能下车吗?”

姜希动了一下,双腿还是麻木酸沉的,她手指紧了紧,不好意思麻烦容年,逞强打开了车门。

雨点飘了进来,她动了下腿,人就往车外倒去。

容年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捞回来,这次也不问她了,直接将她抱下车,管家连忙将雨伞撑在两人头上。

雨势很大。

容年抱着姜希三步并作两步跨上台阶,谢伽南从车里下来,管家拦住他,“谢少爷,三少怀里那女孩……”

“什么也不要问,什么也不要说。”谢伽南走了两步,又停下,“李管家,叫金医生过来一趟。”

姜希淋了雨,刚才在车里就频频打喷嚏,得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容年抱着姜希去了二楼客房,踢开门进去,才发现客房的床并没有铺床单,他微抿了下唇,抱着她转身去了主卧室。

姜希在他怀里不停打喷嚏,别墅里温度比外面热,她被这股热气熏得头昏脑胀,也没发现自己被容年放在了他床上。

容年将她放下后,去浴室拿了条青灰色浴巾出来,披在她身上,“你淋了雨,最好泡个澡驱寒。”

姜希把自己裹在浴巾里,一边打喷嚏一边说:“谢谢,我给你添麻烦了。”

容年转身去了浴室。

不一会儿,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放水声,容年再从浴室里出来时,身上的湿衣服已经不见了,他穿着一件黑色浴袍。

湿发垂落,遮住光洁饱满的额头,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凌厉清冷,多了几分生涩的少年气。

“水放好了,去泡个澡。”

不知是不是洗了澡的缘故,他的嗓音比平时更低沉,低音炮的质感,很苏,也不再疏离。

姜希昏昏沉沉的,刚站起来,人就往地毯上倒。

在大雨中跪了将近八个小时,从天亮跪到天黑,再到深夜,她现在浑身难受,尤其是一双腿,像被针扎似的密密实实的痛着。

容年再次将她捞进怀里,这次没问她,直接将她抱进了浴室。

浴室里热气很重,浴缸里水波荡漾,上面缭绕着淡淡白雾,容年把姜希放在大理石台上,伸手去给她脱衣服。

姜希吓得一个激灵,猛地捂住领口瞪向他,才发现容年是闭着眼睛的。

“……”

他真的很绅士。

姜希心里多少被这样绅士又纯情的容年震撼到了,在这个色|欲横流的快捷时代,像容年这种男人真的快绝迹了。

她抓住容年的手腕,容年动作顿住,却没睁开眼睛。

“怎么了?”

“我自己来。”姜希心里很窘迫,却没有矫情。

她松开了他,睫毛直抖,垂首解着衣服上的纽扣,湿衣服落地,她很快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即便容年闭着眼睛,姜希依然感觉很羞耻。

这是第一次,她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一丝不挂。

想到这些,她窘迫得脸颊发烫,身体因为羞耻而弓起来,像煮熟的虾子一般,她低声说:“我好了。”

容年早就听到衣服落地的声音,他看不见,其他感官就越发敏锐,此刻耳根子都红透了。

第一次,有女人在他面前宽衣解带,一点衣料的摩擦声都能带给他极强烈的感官刺激,然而他却不敢睁开眼睛去看。

容年伸手抱她,双手握成拳头,完全的绅士手,避免碰到她更多肌肤。

直到把人安稳放进水里,容年才轻吁了口气,背过身去才睁开眼睛,他嗓音沙沙的,“泡好了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