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寻因问果
人上自有人上人,见过上界巨头的对战,我这样的修炼又算得了什么,什么至尊,什么人皇,什么天骄横才……在这上界巨头战场中我很渺小,如同一粒沙石,我要去超越,没有时间去停留了,我要成长,我要成长……
生死由命,命由我定,不论成败,只论生死,尔等可敢一战。
我的祖父在为我洗礼这事上,外出入山便没了踪迹,父亲母亲为寻回祖父,一去复返,也没有寻到祖父,我年幼又被奸人所害,铸成大错,父亲母亲及时赶回,护住了我一线生机,又为我寻仙药,将我寄托在了石村,这一走又没了消息,石村是大荒中石祖最古老原始的地方,也最安全,直到我长大,才真正踏上寻找父母的路。
大荒里真正的战斗,迎难而上,一路战捷,战天骄,战无不胜,终成荒天候,成人皇,又在不老山使者口中得知父亲母亲的消息,持法旨去了不老山。
突然我得知我还有个弟弟,思念在我脑子里过了一遍一遍又一遍,我还有个弟弟,父亲母亲离开我又生了个弟弟,不,不,为什么不来寻我,眼角不经意间流一滴眼泪来,但我不相信父母抛弃了我,他们没有抛弃我,战戟指向不老山,一定是你们囚禁了我的父母。
“不老山威逼利诱的小人,也想将我也囚禁在此吗。”
“我父母究竟在哪里。”
我知我罪,我罪常在我前
剜骨之痛,儿时会在梦里看着父亲母亲离我而去,大娘骗我,在我胸膛划出一道口子,旁边躺着的是哥哥,我口里一直喊着哥哥,用尽最后的力气把手伸向了哥哥,我看到哥哥一直在看着我,我看向哥哥,哥哥却将头转了过去,为什么不来救我,哥哥救我,哥哥……
直到我知道真相,我恨他,父亲母亲为救我去寻那神药,又一次留下了我一个人,此后再无消息;我恨他,我不知要走多远的路才见到自己的阿爸阿妈;我恨他,他也成为我的第一个征途。
在长大的路上,我已经不再做那个梦了,我选择原谅他,我有了我的道,但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我同他还差一场真正的对决。
“哥哥,这是你的因果,就由我来斩断这因果。”
“弟弟,我在此等你来寻我。”
移骨之痛,我又何尝会忘记,虽然我胸膛没有像你一样有的那道口子,但那道口又在我的胸膛里面。
我看着总跟在我身后的弟弟,躺在我对面,正被母亲剜骨,我想救你,我也后悔,我没有控制住重瞳,窥视了你的至尊骨,当时脑子空白,母亲问我看到了什么,我就说了出来,我后悔我说了出来。我后悔的看着弟弟的血在石床上随着石床的裂痕流到了地上,我转过头去不敢再看你,这也成了我成长的噩梦。
弟弟一切都是我的错,别怪我母亲,若你能活着,尽管来找我寻报仇。我常常会被你最后看向我的眼神惊醒,直到我知道你还活着,便在等待你来寻我,这样我也就不会再惊醒。
尽管你已经放下了,但是有些事是无法避免的,我知你与我有一场无法逃脱的大战,就让外我们真正的比一场,来了结了这因果。
“弟弟,我本以为我能承受这因果,却不想,还是失去了所以。”
“哥哥,我所要走的道,是我自己的道,你不会明白的。”
弟弟我还欠你的,下一世若还做兄弟,我一定尽数还你,我败了,别恨哥哥了。
“为什么你还能站起来。”
“为什么你还能再战。”
“弟弟,告诉我,到底是什么让你一路成长至此。”
“说了你也不会明白的。”
“我的道,永远只为自己走。”
“你我两不相欠了。”
这一战惊天震地,观战的人只多不少,场外唏嘘的声音大大小小的都是在讨论这战的胜利,战场外的人也受到了浩大攻击震慑,不得不防御起来。石吴虽秘法不抵石毅厉害,但不能倒下。
在哪里倒下,便在哪里站起来,一次一次的对战,一次一次的成长,每一步的行走,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至使石昊走到了这里。我不曾同你一样,你背负的不过是别人意愿的驱使,你所为的战斗,不过是拥有其表的不堪一击,真正的力量是不靠外力的。这一天我等的太久了,石族,你便是我外出的第一步。
一战断怨,恩仇尽了。
战到最后时刻,石毅用出了至尊骨,在至尊骨的使用下,灵气在战场的天空中汇聚出来灰白色的劫云,宝术在劫云中下方形成蓝色术阵上苍劫光,光波震慑场外数十里,劫光落下,石昊从地上缓缓站起,用尽力气也没有挡下这一击,被落下来的光柱重重的击倒在了地上,地面也因重击形成了一个大坑,碎石压在石昊身上,肢体也无法动弹,是以为败了,心却不输。倒下间思绪暗涌,身体像石头一样沉入深渊实海,意识朦胧,想起了儿时同父母在一起的画面,仿佛那一刻的画面就在昨天,高楼之上,天边赤霞一片,风吹起衣襟一,起望向远方,这一次,我必须自己闯,也只能自己闯。
血脉相承,骨血相连,至尊骨在生长,胸腔因呼吸,在不断起优,不过片刻,石昊胸口散发出金色的光芒,金光开始向四肢蔓延开来,金光破开碎石,身体从地上飞升到了空中,宛如重生一般,天空也随之成了赤色一片。
“我不明白,你的强大究竟源自何方。”
“哥哥,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至尊骨。”
石毅也被这突变给震惊得了,眼里有的是不可能,他自己认为自己是不会败的。是至尊骨的气息,石昊石昊睁开眼睛,一指通天,雷电在指尖形成金色术法,随后天空中也形成了一个金色术阵的上苍劫光,是上苍劫光真正的力量,比刚才的劫力危慑力更强更大,金色光拄向石毅落去,石毅以重瞳术低挡,石昊反指压下,到破一字,劫光直刺石毅胸膛,没有挡下这劫光,石毅被重重击到地面,地面形成一个大坑,碎石将石毅压住,是以败了。
战地外的人都见证了这场生死战,无不面露恐色,也有人赞叹这战的精彩,此战结束了,同石族也恩仇尽了。
“我以为我能承受因果,却还是为此付出所有。”
“一切,都结束了。”
天空下起了雪,撑着强弩之末的身体,一步一步踏上回家的路,力尽,倒在了大地上,雪淹没了一大半的身子,身子仿佛在撕裂开来,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在倒下的那一刻,眼前闪过无数的画面,记忆回到了儿时,一无所有的走来,走到了和家人团聚,一步步走来,这一战终归又回到了一无所有。兜兜转转还是回到了起点,又是一个人,我唯一想做的就是再看看亲人和朋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从黑暗中醒来,仅有的一点福泽也只够我去见一见想见的人,这样的我比死都难受,又怎敢去见家人,那比千刀万剐还难受。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但见过,也便了无遗憾了。
时过境年,我从死亡中苏醒,既因果许我生还,那这万古便由我来独断。
在,我一直都在。
我有一场复活赛,在时间的长河里不断奔跑,一切是又回到了小时候一样,一切又像我从未存在,却又人人都知我名号。
这世间,因果往复,法则有制,五行相克,六道已无轮回,轮回不续因果。‘原始真解中篇:超脱’为有超脱,方能独断这万古。
刚刚与弟弟相遇相见,便有不知死活的人前来取我命,定叫此人有命来无命回,眼见打不过我,就趁机想要捉住站我一旁秦昊,以此要挟我,蓄力一足,提速护在弟弟面前,法陈凝聚在手掌间,挡下致命一击。
“若非有意,那便是故意,犯我者死。”
“动我家人,统统缜杀。”
此话一出,眼见跟着此人在一旁的人也开始慌乱了起来,逃的逃少数,使出全身拼命的多数,故此我并没有打算放走在场的一个人。
“禁锢——杀。”
一把破剑一出,还为用上宝术,小喽啰便被悉数镇杀,带头的过招也不过三下,一击火雨便将人斩杀,一旁的秦昊看着石昊的背影,此生也不知何时才能打败他哥哥。
“有我在,谁都别想伤我弟弟。”
“弟弟,哥哥帅不帅。”
端午节
要端午节了,一起包个粽子不过分吧!
本是端午节,院内是一片祥和,在一起包粽子,秦昊十字不沾阳春水,有一模有一样的学着包粽子,大石与小石开始也是正经的在包粽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心思,又想和石毅过过招,切磋切磋。
便以个人手里来的粽子为目标,谁先夺得对方手中的粽子,谁就胜。
二人同时出拳,石昊另一只手将粽子挂在腰间,石毅也不落下,也将粽子挂在腰上。
扫腿,跃起,转身,出拳,后翻,扣腿,扣拳,有退有进,想要抓住挂腰间的粽子,突然石昊起了点小心思,夺粽子的时候顺便在石毅的屁股上给了一巴掌,石毅先是一惊,又是一阵很气,脸都气红了,扯下挂腰上的粽子就朝石昊砸过去,石昊看情况不妙,脚下生风的要跑了,石毅化戟追上前去,这时秦昊才看到情况不对劲。
“好哥哥,你是不是修炼偷懒了。”
“好弟弟,今日我就让你尝尝屁股分家的感觉。”
“哥哥,堂兄,你们去哪,这粽子怎么包的。”
有真宝出世,群雄聚集,两人也来了此处,见面不打一架就不是一家人了。重瞳者与至尊者在切磋,拳脚相向,丝毫不输那些大能者的宝术对战。刚对战没几下,正当要使出全力一击之时,天空中来了一个不速之客的家伙。
“弟弟,又来一个碍事的家伙”
“哥哥,等我解决掉这些麻烦,再算我们的账。”
蓄力一跃,瞬息间人已到了敌人的上空,施展宝术化为战戟,直冲敌人胸口,虽被挡了下来,已是重伤,以狻猊宝术附身脚下,直降他人胸口,金光穿透身体射向地面,那人也落入地面砸出一个深深的大坑,死了。
“哥哥等久了,要不也让你活动一下筋骨再算账。”
“弟弟还真没有变,是看不起你哥哥吧,你我刚刚的切磋继续吧。”
拳拳相扣,脚步敏捷,战戟取命,宝术镇杀,对恰到好处的收手,看的一些旁人分不清是在切磋还是在对战。
“哼,又来个说教的家伙。”
“啧,又来个碍事的家伙。”
“哟,又来个找死的家伙。”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三石至尊自欺自家人,但绝对不容任何外人欺负家人。来人,浮石搭阶,白衣胜雪,踏阶而下,止于十丈高。三石也不危,时过半香,斩尽喽啰,浮石铺路,踏火而上,止于崖顶。
“而等罪血,若当众自jian,我留你们全尸。”
“小六子,留下宝物,保你小命一条。”
宿命:
我们都有注定的命运,无处可躲。
这条路还要走多远,终点又在哪里。
在昏暗的没有边境的静水上行走,狼狈不堪披头散发衣衫褴褛,光微亮的前方,我看到了久违没有见过的母亲,伸手向我转身,我抬手想要过去,擦肩而过的一个孩子的影子跑过去,拉过母亲的手越走越远了,追上去,跑的很快,也没有追上。
“母亲,毅儿在这里,你的毅儿在这……母亲,毅儿还是让你失望了……”
累到躺下,闭上了眼睛,是不是就要看到那彼岸的花了,听见有人在唤我的名字,声音渐行渐远,声音清晰又迷糊,是在唤,是谁在唤我。举手间,一束光刺向了脸庞,不得不睁开眼来,一股庞大的生命气息将我拉出昏暗,神识与本身重合,缓缓睁开眼,在上界天州醒来,‘命不该绝,天命未结’,注定的命运,无处可躲,这因果何时才能了结干净,身为重瞳者,却看不清自己命运的转向,若无法掌控自己也无处可躲,就接受这安排也不是坏事。
“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那就掌控对手的命运,只有死人才不会威胁到我。”
归途
人生是一场无言的旅行,死亡是最后的归途。
百年可以放下很多东西,比如恩怨,我也是如此。从不想相信弟弟会那么轻易战亡,三千州大战,胸口那骨的波动如此强烈,能让至尊骨如此的人,只有他真正的主人了,弟弟你果然不会那么轻易战亡。注定的命运是不是就是逃脱不了的我的弟弟,我该如何待你,再战一场还是共同去战,思过想来,是时候见一见久违的弟弟了。
本以为同石昊再见,是一场欠了许久的大战,见过方知这就是命运了,是为了共同去战。
“好弟弟,你给我带来的惊喜还真不少。”
“再见到你,同样如此。”
1是征途的开始,那么O就是结束的代表,旦古恒源的时间里,算不清楚的战场,三石并肩于巅峰之上,石毅与石昊早已不像年少时那般关系,是生死之交也是同为至亲。人外有人,界上有界,终是有人会跳出来镇杀新出的鸿儒,天道不任,从不屈服于天道,战天道,斩桎梏,这等的超脱,我终是不能同弟弟一路走下去了,终是无法,同你一样,打破这桎梏,脱离因果,我的归途是最后的死亡,是结束的代表,哪怕复身,也终会有这么一天‘物有生死,理有存己,且顺畅,且坦荡’。但不是现在,现在我得同你一同去战这天道,我不能胜,你是石昊就不会败。
“弟弟,你的道,方向究竟在哪里。”
“弟弟至少我不会感受到真正的孤独,弟弟你会感受到的,无尽的时空岁月长河在你面前,都将失去意义,一人独断这万古,举世茫茫。”
寻词问解/
月出山峰,入夜,风吹动着树叶粟粟做响,是有人翻墙跳到了树上,带着风,关着的房门里有一股杀气穿门杀了向了院中的树,躲闪,树上的人凌空一跃跳到了屋顶上,随后手指聚灵气借力穿过瓦片向屋子里的人打去,力度过大,屋子里炸开来了,屋子里的人瞬移动到了屋外,脸上有灰,衣服有被烧到起了些烟,头发也有些炸了,想也知道这人应是生气的表情。
“瞧瞧,这灰头土脸的人是谁啊,(细一看)原来是哥哥。”
“你在哪里学来的,如此手法好不入流(Baby)。”
跃下屋檐,入坐石桌,摆道茶水,邀石毅入坐,两人同坐。
“哥哥饱读诗书,我有一词不明白,是来问解的,这不,也是哥哥先动手的,做为弟弟,我应礼尚往来,怎么还生气了。”
“什么词,小石你说。”
“何为兄友弟攻。”
“够了石昊,不要再提这些无聊的话题了,有时间就去好好继续修炼。”
石毅又生气了,捏碎了手里的茶杯,拳头落在了石桌上,石桌裂,震裂石桌的气波动到了石昊身上,瞬间就消失了,石昊早已留下假身跑远去了。
“哥哥今夜就伴着这月亮入睡吧,屋子里,今晚怕是住不了了。”
诸众人嘴欠,也不知是那位嘴短的能人,将石毅独战宁川风声传到了石昊的耳朵里,石昊听着只觉担心,便匆忙的结束了自己的战斗,一步雷霆,半步镇压,圣人剑意镇杀同级。没有横跨虚空术法,只能借助缩地术法,一步十里,等赶到时听旁人讲起,宁川也没有站得上风,石毅虽被重伤,最后还是击退了六冠王,若是小石在,定斩六冠王真身。闻人重伤,现又府邸也不远,可以一访,石昊感应人就在院子里,术法的金光散去,院子里却没有人在,在至尊骨的波动下,石毅也提前感知了来人是谁,斩风断影瞬移入屋,树叶在风的影响下,向着同一方向指去,是屋子。也没个敲门声,门被一脚踹了开去,石毅重伤又动用术法,血气逆反,逆到嘴里的血,心一狠,硬是把逆血压到了嗓子眼里去,不管石昊询问什么,都只是简单答复一两个字,石昊只觉得他这哥哥反常的不像石毅,强撑着的身子让肌肉紧绷了起来,拳头紧在了桌面上握的死死的,石昊观也没观出个什么情况来,面色确实也不好,等石昊凑近了想仔细察看时,石毅气息不稳,实在是没逼住,直接喷了石昊一脸逆血,低头又是吐血,又吐了石昊一身,一手揪过衣领子,拳头在空中紧了又紧,见手中金光缓慢的朝石毅身体里去,又气又好笑,又不得不运转术法恢复伤事,石毅的伤除了战场上的伤,又增加了些许内伤,是被气的。
“石毅,打个架而已,你在优雅些什么?”
“没有。”
“住日不是挺能说的吗,今天怎么成哑巴了?”
“你说。”
“好哥哥,你脸色看着不太好的样子,这是怎么了?”
“我没事。”
“(血珠从下颚流到了脖子)石毅,你,你……你又欠上我了。”
“好弟弟,这确实不怪我,是你问题太多了。”
“好哥哥,住嘴吧,我知道了。”
“你找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