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往往很怎样,我说我,往往很不纯洁,只有破碎后留下来的点滴,才会使我怜悯。使我怜悯我自己。
从而寻求庇护所,我往往怜悯我自己,从而怜悯他人。
这便是人的同理心,而不是假使如此的同情。我天生不来同情,又后天看得很细致些,所以我同理心还好些,同情心大抵一点都难装出来。
我便以同理心来定论人的好坏,而我大抵算是坏的,因为我的同理心越来越少了,也越来越精贵了起来。
这样便使我们离开永恒的花园,来到被璀璨包裹的城市,我用心剥开皮囊,用同理心破开心的美貌。
这便是,消耗的灵魂力量,归咎于人世的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