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注
[1]1897年4月2日，典狱长写信给监狱委员会，询问是否可以寄出这封信。4月6日监狱委员会回信，称不可能允许王尔德寄出这封信；此信只能保存在典狱长处，等犯人出狱时交还犯人。5月19日王尔德出狱时典狱长照办了。5月20日早晨，王尔德到达迪耶普时把这封信交给了罗伯特·罗斯。罗斯以打字形式制作了两份抄本，并把一份寄给了道格拉斯。
[2]约翰·赫尔（John Hare，1844—1921）：1889年至1895年间是加里克剧院的演员和经理。
[3]约翰·格雷（John Gray，1866—1934）：美学运动诗人，常被认为是王尔德《道林·格雷的画像》的灵感来源。
[4]《佛罗伦萨悲剧》（Florentine Tragedy）和《圣妓》（La Sainte Courtisane），这两部戏都没有写完。
[5]出自华兹华斯的《1802年写于伦敦的十四行诗》（Written in London, September, 1802）。
[6]此处应指的是《谎言的衰落》（The Decay of Lying），1891年与其他散文一起发表于《意图集》（Intentions）中。在这篇散文中，维维安和西里尔这两个角色辩论了唯美主义的价值。
[7]出自欧里庇得斯（Euripides）的《希波吕托斯》（Hippolytus），字面意思是“令人愉快的道德败坏”。
[8]1893年3月，王尔德在一封给道格拉斯的信中写道：“波西——你千万不要再同我闹了——我要被你折磨死了——你发的那些脾气破坏了生活的美好——我不能看着如此优美高雅而又有希腊风范的你被你自己的激情扭曲。”
[9]出自《无足轻重的女人》（A Woman of No Importance）第三幕。
[10]出自沃尔特·佩特（Walter Pater）的《文艺复兴史研究》（Studies in the History of the Renaissance）的结论部分。
[11]“婴儿撒母耳”是指撒母耳被上帝称作“孩子”的典故，见《撒母耳记上》第3章，第1节。吉尔斯·德·莱斯（Gilles de Retz，1404—1440）：曾是圣女贞德的战友，后因行为放荡、魔鬼崇拜和谋杀儿童而被处死。萨德侯爵（Marquis de Sade，1740—1814），著有《瑞斯丁娜》（Justine，1791）等内容残忍的小说，因多项罪名被判死刑，但他逃过了被处死的命运，最后死在一家精神病院里。
[12]出自埃斯库罗斯（Aeschylus）的《阿伽门农》（Agamemnon），引文见717—728行。
[13]道格拉斯曾将《莎乐美》翻译成英文，但王尔德坚持要改动译稿，他在献词里写道：“献给我的朋友阿尔弗雷德·布鲁斯·道格拉斯勋爵，我剧本的译者。”
[14]1894年3月道格拉斯离开埃及时曾被任命为英国驻君士坦丁堡大使的荣誉随员，但他并没有去赴任。
[15]第七代昆斯贝理侯爵（1818—1858）死于枪击事故。他的小儿子詹姆斯·爱德华·舒尔托·道格拉斯勋爵（1855—1891）在尤斯顿酒店里割喉自杀。
[16]此处指《不可儿戏》（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arnest）。
[17]1894年王尔德的生日（10月16日）实际上是在星期二，因此罗斯在打字抄本中对这句话作了相应的修改。
[18]德拉姆兰里格子爵1894年10月18日因自己的枪支爆炸而死。
[19]出自维吉尔（Virgil）的《埃涅伊德》（Aeneid）第1章，第462行。
[20]典出莎士比亚的《李尔王》第五幕，第三场。
[21]此信大约写于1893年1月。信的开头写道：“我的男孩，你的十四行诗非常可爱。上帝造出你那玫瑰叶般的双唇竟不光是为了疯狂的热吻，还是为了让它们吐出诗歌的乐音，这实在令人惊奇。”
[22]在希腊神话中，海拉斯、雅辛托斯和纳西瑟斯皆是以美貌著称的年轻男子。纳西瑟斯和琼奎伊尔都常被用于代称水仙属开花植物，因为据说有个叫这个名字的青年总爱在水边专注地凝视自己的倒影，最后落水溺亡，他落水的地方开出了水仙花。
[23]《变色龙》（Chameleon）是一本牛津本科生办的杂志，在该杂志的第一期也是唯一一期（1894年12月出版）上发表了王尔德的35条警句。王尔德受审时，律师拿此事以及发表在这期杂志上的另外两篇作品，一是道格拉斯写的一首诗，题为《两种爱》（Two Loves）；二是一篇匿名发布的故事，题为《牧师和信徒》（The Priest and the Acolyte）大做文章。律师称《牧师和信徒》亦为王尔德所作，但是实际上此文的作者是该杂志的主编约翰·弗朗西斯·布洛克斯姆。
[24]指位于老贝利街上的伦敦中央刑事法庭。
[25]出自道格拉斯的诗《两种爱》：“‘我才是真爱，我让男孩和女孩的心里充满互相爱慕的火焰。’然后另一个人叹息道：‘随你所愿吧，我是那不敢说出名字的爱。’”
[26]指1895年3月1日。
[27]这笔钱（实际数目是677英镑）是王尔德起诉昆斯贝理侯爵败诉后，后者要求前者赔偿的诉讼费用。王尔德欠的债共计3591英镑，但是对他发起诉讼、最终导致他破产的债权人是昆斯贝理侯爵。
[28]1893年，昆斯贝理侯爵的长子德拉姆兰里格是罗斯伯里勋爵（时任格莱斯顿最后一届政府的外交大臣）的私人秘书。昆斯贝理侯爵因与儿子有矛盾而跟踪罗斯伯里勋爵至洪堡，威胁要用马鞭抽他，理由是昆斯贝理怀疑自己的儿子与罗斯伯里有同性恋关系，最后经威尔士亲王劝说才作罢。
[29]这封电报（日期是1894年4月2日）中写道：“你真是一个可笑的小男人。”
[30]1895年4月，王尔德等待审判时，昆斯贝理侯爵在《星报》（the Star）上回复过一封支持王尔德的信，接着道格拉斯又回复了他父亲对那封信的回复。
[31]1895年6月，道格拉斯还给亨利·拉步谢尔的《真理报》（the Truth）和《评论之评论》（Review of Reviews）的编辑T.W.斯蒂德写过信。
[32]王尔德的财产在泰特街被拍卖时，售出了一幅法国画家阿道夫·约瑟夫·托马斯·蒙蒂塞利（Adolphe Joseph Thomas Monticelli，1824—1886）的画，买主是画家威廉·罗滕斯坦（William Rothenstein，1872—1945），买入价是8英镑。罗滕斯坦后将此画卖出，把筹得的款项捐给了王尔德。西门·所罗门斯（Simeon Solomons，1840—1905）是英国的一位画家和插画家。
[33]弗里德里克·阿特金斯，先后当过台球记分员、负责登记赌注的办事员等。王尔德第一次受审时他是控方证人，但他公然做伪证，以至于法官在总结陈词中说他是“最信口开河、不可靠、毫无道德和满嘴谎话的证人”。因此，虽然王尔德承认曾带阿特金斯去过一趟巴黎，但在这项指控上他被判无罪。
[34]出自《列王纪》，第22章，第34节。
[35]典出莎士比亚的《奥赛罗》，第五幕，第二场，143—144，“即使上帝为我用一颗完整的宝石另外造一个世界”。
[36]1895年8月，道格拉斯用法语为《法兰西信使报》（Mercure de France）写了一篇激情洋溢的文章，为王尔德辩护，但因王尔德坚决反对，此文后未发表。
[37]出自王尔德的十四行诗《济慈情书遭拍卖有感》（On the Sale by Auction of Keats’ Love Letters，1886）前八句的结尾句。
[38]切萨雷·隆布罗索（Cesare Lambroso，1836—1909），意大利犯罪学家。
[39]1895年6月3日，博埃在《巴黎回声报》（Echo de Paris）上发表了一篇文章，称对王尔德的判决非常野蛮。
[40]“中世纪的麻风病人”指前文提到的吉尔斯·德·莱斯，“《瑞斯丁娜》的作者”指前文提到的萨德侯爵。《桑福德与默顿的故事》（The History of Sandford and Merton）是一本当时非常流行的劝人向善的儿童读物，作者是托马斯·戴（Thomas Day，1748—1789），最初出版于1783年至1789年间。
[41]典出丁尼生的《致维吉尔》（To Virgil，1882）。
[42]这里的“金叶”指书籍装帧中用到的金叶。在被用于烫压书籍之前，金叶是放在切割垫上的，空气中哪怕有最微小、几乎难以察觉的扰动，金叶也会飞走。
[43]出自但丁的《地狱篇》，第33章，135—147。
[44]可能是一个放贷人或者私家侦探。
[45]阿尔弗雷德·奥斯丁（Alfred Austin，1835—1913），1896年接替丁尼生成为桂冠诗人。
[46]乔治·斯莱思·斯特里特（George Slythe Street，1867—1936），记者，著有《一个男孩的自传》（1894）。
[47]1895年12月，考文垂·帕特莫尔（Coventry Patmore，1823—1896）写信给《星期六评论》（Saturday Review），举荐颇受欢迎的专栏作家和诗人爱丽丝·梅内尔（Alice Meynell，1847—1922）接任当时空缺的桂冠诗人之位。
[48]出自《道林·格雷的画像》，第15章。
[49]1897年2月12日，法庭审理了康斯坦丝·王尔德的诉讼，把两个孩子的监护权判给了她。由她本人和阿德里安·霍普（Adrian Hope，1858—1904）任监护人。霍普从1888年起担任病童医院的干事，在康斯坦丝去世后，他继续担任王尔德的两个孩子的监护人，但据维维安·霍兰德说，他们几乎没有见过他。
[50]典出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第一幕，第四场，53，“再出现在月光之下”。
[51]这句是致敬威廉·欧内斯特·亨利（W. E. Henley）的诗《不可征服》（Invictus）。
[52]出自华兹华斯的《边疆》（The Borderers），第三幕，“且有永恒之质”应作“且与永恒同质”。
[53]语出但丁早期作品《新生》（Vita Nuova，1295）。这部作品关于诗歌艺术，其中也提到情感——他对比阿特丽斯的单相思，这种感情孕育了他日后的诗歌作品。
[54]出自《无足轻重的女人》，第四幕。
[55]出自《无足轻重的女人》，第四幕。
[56]见沃尔特·佩特的《米开朗基罗的诗》（The Poetry of Michelangelo，1871），收录于他的著作《文艺复兴史研究》（1873）。
[57]七宗罪之一。
[58]出自《炼狱篇》，第23章，第81行。
[59]这是卡莱尔对歌德《威廉·麦斯特的学徒岁月》（Wilhelm Meister’s Apprenticeship），第2卷，第13章中的一首诗的翻译。王尔德凭记忆引述，所以与原文有些差异：“夜半”应作“黑暗”，“等待”应作“望着”，“天上的”应作“阴郁的”。
[60]路易斯王后（1776—1810），腓特烈·威廉三世的妻子。耶拿战役（1806年）后她与丈夫一起逃亡，据说她在逃亡途中抄写过这几句诗。1807年普鲁士彻底战败后，路易斯王后去蒂尔西特恳求拿破仑给普鲁士更慷慨的和谈条件，未果。拿破仑一直试图抹黑她的人格，但并不成功。
[61]出自斯温伯恩（Swinburne）的《离别前》（Before Parting），1866年发表于《诗歌与歌谣》（Poems and Ballads），“只吃”应作“只靠”。
[62]指阿德拉·舒斯特（Adela Schuster）。
[63]出自华兹华斯的《远游》（The Excursion，1814），第4部，第139行。
[64]出自《使徒行传》，第3章，第2节。
[65]古代基督徒在头脸上涂灰表示忏悔。
[66]指王尔德1891年发表的文章《社会主义下人的灵魂》（The Soul of Man under Socialism），该文表达了一种无政府主义的世界观。
[67]出自王尔德的散文诗《艺术家》（The Artist），最早刊于1894年7月的《双周评论》（Fortnightly Review）上，但引用有误。《艺术家》中的情节与王尔德此处引述的正好相反，是把“永恒悲伤”熔了去铸“须臾快乐”，这种颠倒顺序的引述也许更符合王尔德的心情，也更能支持他的论点。不能确定王尔德是记错了，还是故意颠倒顺序。
[68]沃尔特·佩特的历史和哲学小说（1885），以古罗马为背景。
[69]参见沃尔特·佩特在《欣赏》（Appreciations，1889）中论述华兹华斯的一篇文章，其中这样评论道：“以恰当的感情凝视这些奇景是所有文化的目标。”
[70]参见《文学与教义》（Literature and Dogma，1873），第12章。
[71]罗德里戈·博尔吉亚（Rodrigo Borgia，1431—1503）在1492年靠贿选赢得教皇选举，成为教皇亚历山大六世。人们通常认为他是道德最低下的教皇。但纯就道德堕落而言，他儿子切萨雷，即“凯撒·博尔吉亚”（1475—1507）比他更胜一筹。
[72]指罗马皇帝赫利奥加巴卢斯（Heliogabulus），又称埃拉伽巴路斯（Elagabulus）。他于218年到222年间当政，其统治充满了传奇性的不道德色彩，遇刺时年仅18岁。
[73]出自《马可福音》，第5章，第5、9节。
[74]出自亚里士多德的《诗学》（Poetics）第13章。
[75]出自约翰·弥尔顿（John Milton）的《思想者》（Il Penseroso），第99行。“和”应作“或”。
[76]出自亚里士多德的《诗学》，第13章。
[77]出自约翰·弥尔顿的《科摩斯》（Comus），第478行。
[78]约瑟夫·欧内斯特·勒南（Joseph Ernest Renan，1823—1892），法国哲学家和作家，以《耶稣传》（Vie de Jésus，1863）闻名，该书将耶稣作为一个历史人物处理。
[79]暗指弥撒上领圣餐前的祷告词。
[80]出自马修·阿诺德（Matthew Arnold）的《南方之夜》（A Southern Night，1861）：“看遍从南极到北极的风景/瞥一眼，点点头，吵吵嚷嚷地匆忙走过/却从未在死前拥有自己的灵魂。”
[81]出自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Ralph Waldo Emerson）的演讲《传教士》（The Preacher），该演讲于爱默生死后收录于《演讲与传记性小品》（Lectures and Biographical Sketches，1883）中出版。
[82]见《马太福音》，第5章，第44节，《路加福音》，第18章，第22节。
[83]出自但丁的《天堂篇》，第17章，第58—60节。另见王尔德自己的十四行诗《在维罗纳》（At Verona）：“国王宫殿里的阶梯何其陡峭/我这双因流亡而疲累的脚却得拾级而上/啊，还有那面包是多么咸，多么苦涩/从猎狗的桌子上掉下。”
[84]出自《恶之花》（Les Fleurs du mal，1857）中的《塞瑟岛之旅》（Un Voyage a Cythère）。王尔德的引用与原文稍有出入。
[85]尼俄柏夸耀自己子女多，于是阿波罗及阿波罗的姐姐阿耳忒弥斯杀死了她的所有子女。阿刺克涅吹嘘自己的编制技巧超过帕拉斯，为惩罚其傲慢，帕拉斯最后把她变成了一只蜘蛛。
[86]指墨忒耳和狄俄尼索斯。
[87]西塞隆山是狄俄尼索斯狂饮狂欢的地方。普洛塞庇娜是从恩那开满野花的草地上被冥王普鲁托掳走，带去冥界的。
[88]出自《以赛亚书》，第53章，第3节。
[89]参见维吉尔的《牧歌，第四》（fourth Eclogue）。
[90]出自《以赛亚书》，第52章，第14节。
[91]指托马斯·查特顿（Thomas Chatterton，1752—1770）假托“托马斯·罗利”（一位虚构的十五世纪僧侣）之名创作的诗歌之一《一首极好的仁爱之歌》（An Excellent Ballad of Charity）。
[92]出自弗朗西斯·培根（Francis Bacon）的《论美》（Of Beauty）。
[93]出自《约翰福音》，第3章，第8节。
[94]出自莎士比亚的《仲夏夜之梦》，第五幕，第一场。
[95]见《道林·格雷的画像》，第2章。
[96]柏拉图的对话录《查密迪斯篇》（Charmides）中的核心角色，他在其中以美少年的形象出现，阐释“节制”这一主题。王尔德的同名长诗则是关于一个他想象出来的人物。
[97]出自《约翰福音》，第10章，第11、14节。
[98]出自《马太福音》，第6章，第28节。
[99]出自《约翰福音》，第19章，第30节。
[100]出自《马可福音》，第7章，第26—30节。
[101]出自华兹华斯的《远游》，第4部分，第763行，“我们靠赞美、希望和爱活着”。
[102]出自《炼狱篇》，第16章，第86—87节。
[103]出自《马太福音》，第6章，第26节34、25节。
[104]《圣经》中耶稣自称新郎，教众则是他的新娘。
[105]参见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学》（Ethics），第6章，第2节，以及品达（Pindar）的《奥林匹亚》（Olympia），第2章，第15—17节。
[106]一本汇编巨著，论证了基督和圣方济各生活中的相似之处，由比萨的巴托洛梅神父（Fr Bartholomaeus de Pisa）撰写于十四世纪，1510年首次印刷出版。
[107]德尔斐的阿波罗神庙的入口处用希腊文字刻着“认识自己”这几个字。
[108]基色的儿子即扫罗，见《撒母耳记上》，第9章。
[109]保罗-马里·魏尔伦（Paul-Marie Verlaine，1844—1896）因用左轮手枪射伤兰波而入狱。彼得·阿列克谢耶维奇·克鲁泡特金公爵（Prince Peter Alexeievitch Kropotkin，1842—1921），俄国作家、地理学家和无政府主义者，因政治观点和行动而入狱。
[110]指詹姆斯·奥斯曼·纳尔逊少校（Major James Osmond Nelson），他于1896年7月接任雷丁监狱的典狱长一职。
[111]出自圣方济各所作的《太阳颂歌》（The Canticle of the Sun，约1224）。
[112]出自但丁的《天堂篇》，第1章，第20—21节。
[113]玛尔绪阿斯是一个凡人，他挑战阿波罗，要跟他比赛音乐，后因输给阿波罗而被痛苦地活活剥皮。
[114]出自《埃特纳火山上的恩培多克勒》（Empedocles on Etna，1852），第二幕。
[115]出自《埃特纳火山上的恩培多克勒》，第二幕。
[116]参见《作为艺术家的批评家》（The Critic as Artist），第二部分。王尔德在书信中多次使用“穿戴肃穆的紫色”这个意象，来表示一种高贵、有尊严的悲伤。
[117]出自拉尔夫·瓦尔多·爱默生的《经验》（Experience），发表于《随笔，第二卷》（Essays:Second Series，1844）。
[118]实际上是11月21日。
[119]见《道林·格雷的画像》，第一章。
[120]典出巴尔扎克的《幻灭》（1837—1843），第二部分，第十八章。
[121]克利伯恩，一个职业勒索者。他以王尔德写给道格拉斯的信敲诈王尔德，但未能从王尔德那里勒索到任何钱财。那封信可能写于1893年1月，是这个勒索团伙派人从道格拉斯那里偷的。克利伯恩后来因勒索罪被判处7年徒刑。阿特金斯，可能是王尔德的笔误，他想写的是克利伯恩行勒索时的同伙“艾伦”。
[122]这是巴尔扎克的《交际花盛衰记》（Splendeurs et miséres des courtisanes，1838—1847）第三部分的标题，书中的吕西安·德·鲁本普雷因走上邪路而迎来悲惨可怜的结局。
[123]一个敲诈勒索别人的人，曾在王尔德受审时出庭做证。
[124]玛丽-让娜·“玛侬”·普利蓬（Marie-Jeanne ‘Manon’ Phlipon，1754—1793），女知识分子，沙龙女主人，1781年嫁给让·马里·罗兰（1734—1793）。她的丈夫后来在革命政府中任职。最终夫妇两人与马拉交恶，罗兰夫人被捕。她在巴黎古监狱里写下《回忆录》（Mémoires），并在其中感叹：“自由啊！多少罪行以汝为名！”之后被送上了断头台。她的丈夫两天后自杀。
[125]乔治·温德姆阁下（The Right Honourable George Wyndham，1863—1913），珀西·斯卡文·温德姆阁下之子，第一任莱康菲尔德男爵之孙。他自1889年起担任多佛议员，1887年至1892年间担任贝尔福先生的私人秘书，后来进入内阁。他写过不少文学题材的书，是阿尔弗雷德·道格拉斯勋爵的亲戚。
[126]昆斯贝理1887年与第一任妻子离婚，后于1893年与艾瑟尔·韦登小姐再婚。后者于1894年10月24日取得了此次婚姻无效的判决书。
[127]在王尔德公开出版的剧作中没有这句话。《无足轻重的女人》第三幕开头原有一段很长的念白，这句话出于此。在演员、经理特里的劝说下，王尔德把这段念白删去了。
[128]犬儒主义者第欧根尼（公元前419—前324年）曾经住在一个木桶里。
[129]此处指弗兰克·哈里斯（Frank Harris），但也可能指R.H.谢拉德（R. H. Sherard）。
[130]在对王尔德的第二次审判中，副检察长弗兰克·洛克伍德爵士（Sir Frank Lockwood，1847—1897）担任控方负责人。
[131]吉罗拉莫·萨沃纳洛拉（Girolamo Savonarola，1452—1498），多明我会的修士，他不顾教皇亚历山大六世对他的布道禁令，呼吁改革教会，因此被驱逐和处决。
[132]见《作为艺术家的批评家》，第二部分。
[133]出自亚历山大·史密斯（Alexander Smith）的《一部生活——戏剧》（A Life—Drama），第二场。
[134]此处指驱逐罗马最后一位国王塔昆的朱尼乌斯·布鲁图斯（Junius Brutus）。
[135]参见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场，334—335。
[136]参见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第五幕，第二场，345—346。
[137]莎士比亚的《一报还一报》中的角色。
[138]指西塞罗（Cicero），他是《论友谊》（De Amicitia）和《图斯库路姆论辩集》（Tusculanae Disputationes）的作者，后一本书据说是在他位于图斯库路的别墅里写出来的。
[139]出自《在陶里斯的伊菲革涅亚》（Iphigenia in Tauris），第1193行。
[140]卡尔·林奈（Carl Linnaeus，1707—1778），瑞典植物学家和动物学家，建立了以物种命名的“二名法”原则。1736年，林奈访问英国传授这套他在刚出版不久的《自然系统》（Systema Naturae，1735）中提出的分类系统。
[141]出自《龚古尔杂志》（Journal des Goncourt）。王尔德在《道林·格雷的画像》第11章中用这句话来描述道林。
[142]出自《路加福音》，第11章，第5—8节。
[143]出自济慈的《论十四行诗》（On the Sonnet，1819）。
[144]出自威廉·布莱克（William Blake）在第二版《说明目录》（Descriptive Catalogue，1810）中对自己的画作《最后审判的情景》（A Vision of the Last Judgment）做的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