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选择(求追读)
水池的蒸汽迷了眼,水汽是白色的,晶莹的脖子也是白色的,美丽的脸也是白色的。
白花花的一片。
穿着衣服洗澡的女子盯着凌玄,她没有被压迫而来的凌玄吓着,那张挑不出瑕疵的美丽脸蛋没有任何情绪,没有悲没有喜,就像是平静的水,古井无波。
她忽然道:“我姓蓝,蓝兰。”
凌玄道:“我知道。”
蓝兰道:“你知道很多?”
凌玄道:“对,我什么都知道,上通天仙,下通美女。”
蓝兰道:“不是天文与地理?”
凌玄道:“比不上天仙和美女。”
这句话说完,他已贴在了蓝兰身边,隔着袍子体会着她身上的柔软。
那七八名很香的女子眼巴巴看着,也想被凌玄这样贴着。
蓝兰不抗拒,不推开,也不喝止。
她眨着美丽像星星一样的眼睛,道:“她们都是小姑娘,我却已是个老太婆,放着小姑娘不要,为什么偏偏要个老太婆?”
凌玄将她横抱而起,笑着道:“因为我偏偏钟爱你这个老太婆。”
真的老太婆又怎能吸引凌玄,那该吸引的是小老头。
她怎算得上是老太婆,只是年纪比香香她们大一些,却显得更成熟,更诱人。
特别是她穿着衣服,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柔软的身体,勾勒出迷人曲线。
这是最诱人的一点。
水池也在两扇门中间,一扇是凌玄闯进来的门,一扇门凌玄还没进去过。
他已搂着蓝兰出了水池,来到了没进去过的门旁,停下了脚步。
蓝兰勾着凌玄脖子,道:“怎停下了?”
凌玄道:“进了这扇门,是不能再反悔的。”
蓝兰愣住,她盯着凌玄看了一会儿,道:“你会反悔么?”
凌玄笑着,道:“我把小马废了才得到的机会,又怎么会反悔?”
蓝兰陷入沉默,凌玄破门而入。
这扇门里面,也是间华丽的屋子,没有舒服的椅子,却有一张很舒服,很柔软的大床。
凌玄关上了门,挡住那七八道火热的目光,他把蓝兰放在床上,湿漉漉的衣服,把床也弄的湿漉漉。
蓝兰回过神来,道:“你知道我请你去哪里么?”
凌玄道:“狼山。”
蓝兰道:“你又知道?”
凌玄道:“你可能还不够了解我,自我介绍下,我叫凌玄,如你所见我是名道士,我背着剑,也是名剑客,我的拳头能打废小马,也可以是名拳手,有人叫我天才,也有人喊我道爷,我什么都知道,你不说我也知道。”
蓝兰愣了下,她跟凌玄接触的时间短,一开始想请的也是小马,不请自来的凌玄让她还来不及打听消息。
她知道拿着蔷薇剑的是燕南飞,却不知道这个小道士。
知道了名字,她才想起关于这个名字的情报。
凌玄,十八岁,襄州真武山的道士,名列兵器谱的年轻高手之一。
能上兵器谱的人,不管是多少名,都是能入百晓生眼的存在。
这样的高手,是很罕见的。
蓝兰忽然笑了起来,道:“我早该想到的,能与蔷薇剑燕南飞当朋友的人,岂非同样是兵器谱上的高手?”
凌玄笑着,道:“那你想错了,他也有朋友不在兵器谱上。”
蓝兰道:“谁?”
凌玄道:“杜十七,八个胆子八条命的杜十七。”
蓝兰道:“这个的确没听过,看来这次可以安全经过狼山了。”
她松了口气,这可是两位兵器谱上的高手,像愤怒的小马都是无法进入兵器谱的。
柔软的大床总是会让人生起一种躺下去的想法。
床是湿漉漉的,被她湿漉漉的衣服弄湿的。
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躺在湿漉漉的床上,这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凌玄已趴上来,趴上的不是床,趴上的是蓝兰。
蓝兰被压着,呼吸有些许沉重,道:“你等一等,再等一等。”
她喘息着,好像随时可能会断了气。
凌玄抓住她的手腕,道:“我说过,进了这个门就不能反悔的。”
蓝兰道:“我们应该先聊聊天,说会儿话,不是么?”
凌玄道:“我们说的已足够多了,再多就会错过良辰。”
蓝兰道:“你不想知道这一切的来龙去脉么?”
凌玄道:“我知道,无非是朱云请你帮忙找人护送上狼山,你想请厉害的保镖,所以让人找小马,我刚好在小马身边,我就是那个最厉害的保镖。”
这一番话,把蓝兰说的整个人都愣住了。
她僵在那里,怔怔看着凌玄,她不记得有说过这些,凌玄会是怎么知道的?
凌玄的手在动,在解她湿漉漉的衣服。
蓝兰不阻止,她已没了一点力气,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了。
她早已做出了决定,“狼山”两个字是一座无形的大山,压的她喘不过来气。
这两个字是应该从她的嘴巴里说出来,是请来的保镖会震惊的。
现在却反了,完全相反。
请来的保镖说出“狼山”这两个字,把她的目的,她的想法,她安排的一切,都这样直接地说出来了。
震惊的是她,如果不是第一次见到凌玄,她是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从她肚子里钻出来的,怎么会知道她的想法。
湿漉漉的衣服已被脱下。
光滑如玉,白皙滑嫩的皮肤像明月一样皎洁,神圣。
残余的淡淡水渍映射光芒,让这一具绝美的胴体散发着晶莹剔透的光华。
美丽的眼睛里终于出现羞涩了,她不再是那个神秘的女人,褪去那层黑厚的长袍,也变得跟那些香香的女人一样。
她看着凌玄脱衣,道:“你知道是狼山,还愿意做这个保镖?”
凌玄笑着,道:“对。”
蓝兰道:“那是狼山,上面有许许多多的狼,狼山上的人,把所有狼山上的狼都杀死了,杀光了,现在狼山上已一只狼都没有了。”
狼山上的人,杀光了狼山上的狼。
所以狼山上的人,比群狼还要可怕。
这样可怕的一群人,让狼山成为方圆千里的禁忌,没有人能安全通过狼山,也没有人活着上了狼山,还能活着离开狼山。
凌玄已褪去湿漉漉的道袍,上了床榻。
长枪,如龙,直指。
他轻抚着蓝兰乌黑的长发,道:“狼山上的人,有什么可怕的?”
狼从来都不可怕,人才可怕。
人不仅能杀狼,还能杀人。
杀狼的人,还能比杀人的人可怕?
凌玄是没有杀过狼的,他杀过人,杀过杀人的人。
杀人的人都能杀,杀狼的人岂非更能杀?
蓝兰抬头看着凌玄,这张年轻英俊的脸庞,让她的心无比安宁。
她做出了选择,握住了枪。
洞穿。
纵有千万种风情,一人独享。
岂能与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