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做个好人
“生骨大头菜，老子好不容易送你去当治安，你倒好……”
“爹，别骂了，我明天就去当警察……”
王富贵经过一番解释，平息了卖鱼老爹的怒火。
床头柜上有一个信封，里面装着一万块钱，赵娘们很讲究，说明自己昨晚加今早的表现，让她心儿荡漾。
起床洗漱，来到二楼的中餐厅吃早餐，有免费的不吃那是傻子。
吃饱喝足，王富贵摸着肚子离开酒店，嘴里叼着万宝路，看上去很惬意。
路上行人匆匆，姑娘们都是素面朝天，手上拎着行李箱或者拿着简历袋，而不是名贵包包。
“富贵！”王强骑着摩托车载着一名新人，停在王富贵的面前。
“你说你也真是的，昨天道个歉不就完了吗？”
“强哥，我没事，明天就可以回派出所当警察了！”王富贵掏出万宝路派发给两人。
“大头菜吃多了？”王强见王富贵满脸笑容，好像在做白日梦。
“是真的，我昨天遇见贵人，她拉了我一把。”
“真的？”
王富贵点了点头，“要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聊？”
“不了，我得带小贝先熟悉街道。”王强摆着手，启动摩托车开始巡街。
“富贵哥好，我叫王小贝。”
“小伙子很精神，好好干！”
………
次日，王富贵来到派出所。
“小王，你昨天也真是的，早点说也不至于闹出这么大的误会！”胡君胡所长笑脸相迎。
“都是我的错，胡所长你大人有大量。”王富贵很识趣，要不是赵小蕙，自己啥也不是。
“好，你能想明白就好，我带你去市里边走流程。”
“谢谢胡所。”
奔波了一天，王富贵觉得很讽刺，这个世界怎么了，自己只是填填表走走形式，正规编制便手到擒来。
脑海里警察两个字很清晰，还迸发出一股暖流游遍全身，好舒服啊！
虽说是两世为人，但也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所以夜晚睡不着。
在宾馆里做俯卧撑、仰卧起坐，脑海里再次浮现运动的进度条，只是进展不太明显。
赵小蕙会是什么来头，照这么个架势来看，很可能上演无间道的戏码啊！
“我想做个好人！”
三日后，王富贵正式开工，警员编号054121，表面上很开心，内心却很沉重。
因为所有的事情都会有代价，不是说亲亲抱抱就能够还清。
没有拒绝的勇气，倒不是怕赵小蕙，而是害怕脑壳里那种诡异。
王富贵是办案民警，大半个月时间都在学习立案的流程，每天按时上班，按时下班，生活平平淡淡。
有一天，派出所里比较忙，王富贵接到了第一个出警任务。
有人在一家VCD播放店看碟，结果手机放在桌上不见了，便立马报警。
其实这种事情每天都会发生，处理起来也不是难事，胡所长让王富贵带着一名辅警前去处理。
“是谁报的警，身份证拿出来一下。”
一个染着黄头发的男子，递上自己的身份证。
“是我，刚才我坐在这里看片，手机就放在桌上，反应过来的时候，手机就不见了。”
小店有十台VCD播放器，左右两边各五台，摆设跟那种小网吧差不多。
这种小店存活率只有几年，也算是深市的特色，九零后的打工人估计都没有见到过。
正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让大家没有错过港片、好莱坞大片、岛囯片的黄金年代，也学到了最多的知识。
王富贵识别不出一代身份证的真假，正常询问他的工作以及居住信息，也没有发现问题。
“刚才你右手边坐的人是谁？”
“是一位女孩子。”
“长得漂亮吗？”
“漂亮。”
“你看的什么片子？”
“这跟破案…”
王富贵呵斥道：“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原始兽性。”黄毛满脸通红。
“你跟她有没有奇怪的举动？”
“没…没有。”
“你好好想想，你丢失的翻盖手机价值2000多块，大半年的工资不心疼吗？”
“她时不时往我这边看，然后我就很紧张。”
“无论她是看你的片，还是看你的人，都会让你的心思变复杂，你是不是故意掏出手机放在桌面上显摆？”
“是。”
不得不说，黄毛求偶的方式很原始。
“你的左手边靠墙，你的手机肯定放在右手边，如果我没有猜错，她可能还摸了你。”
“是的，她摸了我的大腿。”
“手机被她偷了，她长什么样子，头发什么颜色，穿什么衣服，有什么特征，你跟我描述一下。”
王富贵很平淡，手机大概率找不回，不仅店里没有监控，门口以及周围都没有。
“红色的头发，白色的外套，蓝色的牛仔裤……”
王富贵查看辅警递上来的记录表，然后跟黄毛说：“等消息吧，在这里签个字！”
“哦，好的。”年人知道手机找回来的希望很渺茫，所以情绪比较低落，还有些懊恼。
这种案子很难破解，别说偷手机，飞车党抢手机的事情每天都在上演，根本忙不过来。
王富贵回到派出所，出警记录提交上去之后，事情算是了结。
现在有一点很奇怪，能增加熟练度的只有运动，其它的事情都没有，难道说自己不是正经人？
要是要去捏个脚试试？
下班之后，王富贵换上便装来到天之道足浴，门口接待的小姐姐很热情，经过简单的交流，来到一个包间。
“你好，我是68号技师，很高兴为你服务！”
“你好，麻烦你了！”
王富贵对技师这个行业并不歧视，她们的收入比普通人高很多，甚至还觉得这是个好工作。
顺便瞥了她一眼，姑娘扎着马尾，像个邻家女孩，观颜值应该算是头牌。
技师把衣服递给王富贵，笑着说：“你先把衣服换一下，我去给你放水。”
“好的。”
换好衣服的王富贵躺在按摩椅上，见技师端着一只木桶弯腰放在尾部。
这个角度看到的风景很不错，两人应该都不是故意的。
“先泡泡脚，我帮你按头……这个力度可以吗？”
“可以的！”王富贵希望她多用点力，但是选择了怜香惜玉。
“哥哥是做什么工作的呀？”
“我是警察。”
“是吗？”技师的小手略有停顿，然后又恢复正常。
“开玩笑的，无间道最近很火，我很喜欢里面的台词。”王富贵脸上露出了笑容。
“哎呦，你吓我一跳！”技师力度加重了三分，像是在打击报复。
“洗脚合规合法，你为什么会被吓到？”王富贵仰着头观望。
“普通人害怕警察不是很正常吗？”技师理直气壮，认为自己很有道理。
“我跟你道歉，不好意思！”
“没事，只要你不是警察就行。”
技师手法很专业，捏完脚之后，王富贵加钟按摩，运动熟练度果然要比俯卧撑加得多。
“哥哥对今天的服务满意吗？”
“我很满意。”
“那下次来可不可以点钟呢？”
“没问题，我一定点58号。”王富贵信誓旦旦的保证。
“讨厌，人家是68号。”技师娇嗔道，脸上带着笑意，知道他在开玩笑。
王傲比划着OK的手势，比心的手势还没有流行，她可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