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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鹰眼吻灯

小徐和小付都很好奇小司徒的过往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在小司徒心情没有那么糟糕,两人一起去问问他因为什么而变得那么伤心难过。

小司徒觉得这没有什么可隐藏的于是,和他们聊起来,自己和女朋友诒逢锦梨的过去。那是8302年赫芬之星,他们生活的城市还不够发达,并且住在山寨里的吻灯,家徒四壁一贫如洗。

那时诒逢锦梨是高三转学而来的学生,初到学校的锦梨几乎认识不到那时的小司徒,也就是司徒吻灯。

一天早晨,诒逢锦梨上学的路上常常听闻司徒在街上抢劫打架的传闻都是真的。

今天她也是第一次亲眼见到做为混混头子的司徒,领着一众小弟们出没街道,抢了眼前一个八岁小朋友的奶茶,把小朋友吓哭都不算,喝着奶茶走。

稍不注意,诒逢锦梨看到了他,好像略微加过勾勒,修饰的眼尾。他的眼线是出奇自然的弧线,令锦梨印象极其深刻。

趁他们还没注意到这边,诒逢锦梨的同桌小清就把她拉走了。跑进校园之前都没有跑停歇。

小清回头看:“我的天呐,差点就要被恶霸盯上了,还好我们跑得快啊。”

诒逢锦梨又好笑又气愤:光天化日之下,抢小朋友奶茶这是我没想象到的。

他现在应该正忙着收来学校的走读生的入场费。

进入数学区的正路旁摆着一堆司徒上高二时拿来打过人的折叠椅。风吹日晒都快碎了。

后来的同学都无语住了:“他还真在打劫!”

“快跑!”他们爱跟校门口的保卫对着干,不低于3次。

这天下午,几位老师纷纷往校门口走,两辆车打着闪灯各端一边,相距很近。

教导主任的车在出口进入公路的地方被直行车给挤怼,撞到了护栏,事故无人伤亡。司徒们几个人,堆在不远处不怀好意的徘徊,凑个热闹。

诒逢锦梨现在高三的班主任冉钊依旧不能放手让学生自由出去闲混,之前去他家找他,他都不在。

他的父母都在外地,家中只有年迈的姥姥,怕他在校不读书怕他不回家吃饱饭。

有老师来,姥姥感激到要向他跪下,冉钊连忙松开公文包扶起她老人家起来,透过她眼中的哀思,连连答应:“好好,我一定把他给您带回来。”

灿烂的门框绯飞的颗粒,随树梢的轻动,滚动翻转,就盼司徒踏进门来。

因为之前的某些原因,司徒吻灯这次真的不会再回学校去了。姥姥很无奈只能坐在阳台的阳光处,看着他,别又独自出门就好。

后来他在外地本就苦力低薪的司徒爸爸辞退了工作,身无分文的回来,在竹林里抽了枝最结实的筋竹条,半夜司徒独自在漆黑的房间睡着。

司徒爸爸一来,半亮的手电筒灯光刺在他脸上,司徒吻灯被突然起飞的被子惊醒,竹条的痕迹深深刻在身上,司徒吻灯看到是自己的爸爸!

起来无处可躲。

姥姥赶来时,司徒吻灯跑到家院子外的电线杆底下,电线杆都被抽出锻造时似的火花。

很快司徒吻灯接着逃,最后滑倒滚进了菜地,爸爸追上来提起他的胳膊,接着便是一顿猛踹。

邻居听见声响纷纷去救吻灯,拦住了过近乎发疯的灯爸,谁能想到吻灯今晚要遭这么一顿揍呢!

灯爸:“还不是让这小子给气的,好好的学,都上到高三了说不读就不读了,你是——”

离司徒爸爸最近的伯母拉住他:“你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只知道打他!你会不会当爸爸!”

司徒爸爸拗不过她们,丢下棍子气愤回家!他愿意睡觉就睡在菜地里好了,别想回家,没他这么没骨气的二柱子!

家人们都安慰小司徒。叫他也快回家去,明天还要上学。

司徒哭着摇头,我不要去上学,我不要回家,我不要……

伯母细心安慰:“那你跟伯母回家好不好?”

司徒还是摇头:“我不去,我不回……我就是不要去他家。”

其他人要来看笑话了:“哈哈哈,不去他家了嘞。”

后来是姥姥也拿着手电筒,照着手中的竹条来,他才乖乖跟着回去。

小司徒第二天彻底不认他的爸爸了。在床上思考良久,下了决心书:从今往后,再也不管他叫爸爸了!再也不!

司徒爸爸一大早给他做了早餐,叫他吃他也不吃。爸爸就想给他钱,叫他自己买,他也不要。

送到校门口,见到了班主任冉钊。

冉钊收下他,和司徒爸爸谈了小会儿,交换了些资料。

司徒爸爸说:“那你在学校一定要好好听老师的话,我就先走了。你再给我......”

吻灯吓得直缩耳朵,脑袋被揍得现在都在痛。

看在老师在场的份上,吻灯逃过一劫,咬牙闭眼,甚至不敢呼吸。司徒爸爸再度和老师道别,这次真的走了。

司徒吻灯条件反射:“再见,爸爸。”

说完,他整个人都愣住了:坏了,没忍住!

冉钊看着手里的资料,给了内心复杂不能自理的吻灯一个眼神:“跟我走吧小朋友。”

吻灯心眼下沉,鹰眼上瞟:“你才小朋友。”接着也是在司徒爸爸眼皮子底下,垂头丧气的和老班走了。

吻灯以前和小清是同桌,后来因为他退学,大家都以为他不会回来了,因此他的座位给了锦梨。

他回归后,就坐在了教室中间最后的位置。

而小清和锦梨的位置在他右边靠前的位置。

偶尔锦梨想要看一看他的眼影,都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冉钊:“司徒吻灯终于是回来了啊,先不管他身上发生过什么,大家把重心放在学习和模拟考上。”

接着吻灯问前桌的两位同学,什么时候考模拟?

前桌都知道他的传说,但是也都知道吻灯真实的为人。没有任何芥蒂的告诉他:“现在是一个月一次,这个月是第二次,就在周五。”

吻灯点点头:“哦哦。”

同学问:“还有什么问题吗?”

吻灯:“没有没有。只是我上学期回去就没有再看过书,怕是要拖你们后腿了。如果我考的不好,你们可不可以不要生气啊。”

同学:“哇——你这说的是哪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