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钢铁侠 夜魔侠初次见面
地狱厨房，正式行政区名为“克林顿”，又俗称为“西中城”，是美利坚纽约市曼哈顿岛西岸的一个地区，大体上是南北以59街与34街为界、东临第八大道、西抵哈德逊河的一个长方形区域。
这里贫民窟遍地，以杂乱落后的居住品质、严重的族群冲突与高犯罪率而闻名，其民风之淳朴几可与传说的哥谭相媲美。
像托尼·史塔克这种有身份有地位有马内的上流社会精英阶层，是很难在这里碰见的。
但是现在，因为一本神奇的笔记本，托尼·史塔克“屈尊”，亲自开着一辆低调的凯迪拉克，缓缓行驶在这条哈德逊河旁边杂乱的街道。
“这种地方真的会有什么精英律师？”托尼·史塔克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打量着周围糟糕的环境。
说这里有超级英雄他信，犯罪分子活跃的地方不就是超级英雄活跃的地方吗。
但这种地方能出精英律师？
好吧，就这么说这里没精英未免有些“以貌取地”，但这里出精英的概率无疑要比其他地方要小。
“白色的房子，五层高，就是这里了。”托尼·史塔克瞥见不远处有一栋办公楼，减慢了速度开过去，将车停下，走进了办公楼。
里面有两部电梯，但只有左边那部是亮着的，托尼·史塔克伸手正要按，看看那脏兮兮的扭，干脆转身上了楼梯。
反正就三楼而已，也不高，走上去得了。
在逼仄、潮湿的走廊里来回找了三圈，托尼·史塔克的脚步停在一扇门前。
“这里吗？开什么玩笑？”托尼·史塔克摘掉墨镜，目光落在门上挂着的一块写着“尼尔森-默多克”的小牌子。
说是牌子，其实就是不知道从哪个废纸箱上剪断下来一个长方形纸板，用黑笔手写上“尼尔森-默多克”，然后挂在了那。
托尼·史塔克也算开了眼了，第一次见到如此“朴素”的牌匾。
这个律所，就连去广告公司做个牌匾的钱都没有吗？
“该不会找错地方了吧？”托尼·史塔克拿出手机，再次确认了下贾维斯发给他的定位。
没错，就是这。
“好吧，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可是托尼·史塔克，我不是这么肤浅的人。”托尼·史塔克直接走了进去。
一眼就看见一个身材还算高挑的金发女孩正在那摆弄一台看上去就跟古董一样的打印机，显然她不怎么擅长干这个，摆弄了两下咣的一下，打印机散架了。
“Damn it！”妹纸气得就是一拍桌子，“组装一台打印机真的这么难吗？”
她太专注了，都没注意到旁边有个人走了过来。
“也许是它年纪太大了，所以脾气也大了些。”托尼·史塔克开口说道，“你知道的，脾气跟年龄有的时候会成正比。”
“我觉得脾气跟年龄没关系，因为我现在的脾气应该比这台古董还要大。”金发妹纸用手理了理凌乱的头发，“我猜我忘了说欢迎了，欢迎来到尼尔森-默多克律所，虽然我还不知道您有何贵干，但我确信您来对了地方，因为这儿有两名整个地狱厨房最优秀的律师。”
“名字。”托尼·史塔克说道。
“弗吉·尼尔森，马特·默多克。”金发妹纸说道，“这两位都是……”
“我是说你的名字。”托尼·史塔克又戴上墨镜，让自己看起来更帅，“我也确信这是一家优秀的律所，因为我第一眼就看见了你这样一位优秀的员工。”
“凯伦·佩吉。”凯伦·佩吉报上自己的大名，然后在前面给托尼·史塔克带路，“这位先生，请跟我来。尼尔森还有默多克都在里面，您可以随意挑选。”
“你把尼尔森的名字说在默多克前面，是不是说尼尔森比默多克要厉害一些？”托尼·史塔克边走边道，“所以你在说让我随意挑选的时候，已经在对我进行心理暗示，让我选尼尔森了？”
“先生，我这么说是因为律所的名字叫做‘尼尔森-默多克’。”凯伦·佩吉说道。
“你瞧，连你们的名字都在暗示尼尔森更厉害。”托尼·史塔克说道。
“哇哦，先生，您的观点，很有见地……”说着说着凯伦·佩吉突然就愣住了，她盯着托尼·史塔克的脸看了三秒钟，眼睛顿时瞪大了，“您，您是……”
“没错，是我。”托尼·史塔克摘掉墨镜，“恭喜你，见到了托尼·史塔克本人。”
“史塔克先生，没想到你这种大人物也会来这种小地方。”又是一道声音传来，便看见弗吉·尼尔森一脸激动的快速走过来，“史塔克先生，我们刚刚还在讨论你。我的意思是，我在电视上看见了你输掉官司的新闻，我就跟我的搭档马特说，如果我们能代理这起案子就好了。我虽然说了那种话，但是我从没想过您真的会过来。不得不说，您出现在这里，是一种荣幸。”
“我其实是太热了，想进来吹吹空调。”托尼·史塔克说道。
“凯伦，史塔克先生要吹空调，快点把空调打开。”弗吉·尼尔森冲凯伦·佩吉叫道。
“你可能忘了我把律所仅有的钱都拿去买这些老古董了，我们没有多余的钱买空调。”凯伦·佩吉在一边助攻，“除非你能拿下史塔克先生的案子，我想这样我们就有钱买空调，让史塔克先生吹一吹了。”
“听起来我要找的人非你们莫属了。”托尼·史塔克说道，“输赢我其实无所谓的，但有空调吹这一点对我很重要，你知道的，再没有什么比在炎热的天气吹一吹空调的冷风更让人惬意的事情了。”
“史塔克先生，你为什么来这里？”又一道声音传来，这次开口的是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白色衬衣的精神小伙，鼻梁上还架着一副墨镜。
“马特，你这问的什么问题，人们来律所还能是为了干什么？”弗吉·尼尔森说道。
“托尼·史塔克需要律师的话，会有至少1000个穿范思哲的精英律师排着队供他挑选，他根本不需要我们。”马特·默多克虽然瞎了，但是看得很清，他转向托尼·史塔克的方向，“所以史塔克先生，您有何贵干，除了进来吹空调这一点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