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首先,我要感谢启发本书写作的研究人员。他们的作品让我相信,这些发现具有重大意义,值得引起更广泛的关注。本书建立在世界上一些学者的成果基础之上,包括密歇根大学的罗纳德·英格尔哈特(Ronald Inglehart)、法兰克·安德鲁(Frank Andrews)、兰迪·拉森(Randy Larsen)和已故的安格斯·坎贝尔(Angus Campbell),伊利诺伊大学的埃德·迪勒纳(Ed Dilener)及其同事,盖洛普公司的小乔治·盖洛普(George Gallup, Jr.),牛津大学的迈克尔·阿盖尔(Michael Argyle),鹿特丹伊拉斯穆斯大学的鲁特·范霍温(Ruut Veenhoven),亚利桑那大学的安德鲁·格里利(Andrew Greeley),得克萨斯大学的诺佛尔·格伦(Norval Glenn),圭尔夫大学的亚历克斯·米查洛斯(Alex Michalos),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罗伯特·埃蒙斯(Robert Emmons),曼海姆大学的戴维斯(Davis)、诺伯特·施瓦茨(Norbert Schwarz)和费利茨·斯特劳克(Fritz Strack),宾夕法尼亚大学的马丁·塞利格曼(Martin Seligman),加州大学洛杉矶分校的谢利·泰勒(Shelley Taylor),墨尔本大学的布鲁斯·海迪(Bruce Headey),亚利桑那州立大学的威廉·斯托克(William Stock)和莫里斯·奥肯(Morris Okun),多伦多大学的乔纳森·弗雷德曼(Jonathan Freedman),芝加哥大学的米哈里·契克森米哈赖(Mihaly Csikszentmihalyi)和汤姆·史密斯(Tom Smith),史密斯学院的费伊·克罗斯比(Faye Crosby),奥塔哥大学已故的理查德·坎曼(Richard Kammann),以及本书注释中的成百上千位研究者。
虽然本书参考了大量前人研究,但仍属于个人创作,他们中的任何一位可能都不会完全同意我的观点,也无须对此负责。尽管如此,荣誉仍然属于每一位先行者。没有他们的开拓性探索,这本书就不可能存在。
我还要感谢几位朋友的好意和批评。丹尼斯·沃斯基尔(Dennis Voskuil)和华莱士·沃斯基尔(Wallace Voskuil)敦促我相信,别人可能和我一样,也会对幸福感的新研究着迷。还要特别感谢我的妻子卡罗尔,感谢她提供的明智建议;感谢女儿劳拉,她朗读了我手稿的部分内容,给我带来了很多启发;感谢莱斯·比奇(Les Beach)、威廉·布朗森(William Brownson)、马克斯·德·普里(Max De Pree)、简·迪基(Jane Dickie)、约翰·海塞林克(John Hesselink)、查尔斯·赫塔尔(Charles Huttar)、克里斯·凯泽(Chris Kaiser)、汤姆·路德维格(Tom Ludwig)、彼得·沙克尔(Peter Schakel)、约翰·塔佩特(John Tapert)和梅罗德·韦斯特法尔(Merold Westphal)的创意和鼓励;感谢艾莉森·赫斯汀(Alison Husting)和苏珊·利普塞特(Suzanne Lipsett)帮我将材料转换成适合普通观众的形式;感谢金·邦迪(Kim Bundy)、梅丽莎·约翰逊(Melissa Johnson)和道恩·卢卡斯(Dawn Luchies)帮助我追踪信息;感谢菲利斯·范德维尔德(Phyllis Vandervelde)对注释和参考书目的辛勤修改;感谢我的同事和朋友,诗人杰克·里德尔(Jack Ridl),再次指引了我的写作方向。
我还要感谢经纪人约翰·布罗克曼(John Brockman)对这本书的信任,感谢编辑玛丽亚·瓜纳舍利(Maria Guarnaschelli)细心、坦诚和支持性的指导,感谢凯西·安特里姆(Kathy Antrim)在准备出版最终手稿时给予的细致帮助。
最后,我要向成千上万人致敬,这本书映照了他们的人生经历。通过慷慨地与研究人员分享生活中的事件和情感,我为大家提供了一个更清晰的视角,让大家知道要获得持久的幸福,应该做些什么,不应该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