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二、五言.苦相熬思
世人世事熬,其中多少苦;苦中多无奈,遂成相熬苦。大莫大于情,情深外不知;情到无极处,此心也不死。
先插个段子,昨日之文说的离奇之事;有看官看了,心有差别。说教来一事;他言比这更奇。今就录来,以供茶赏。
是人皆言,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前庄有个女人,出落的好看,但偏偏嫁了个不富裕不成器的婆家;男人更是一无是处,只知混吃混喝了自己了事。满世界的事只道与他无关,也是那婆娘的命舛,被暴富的一家公子哥看诱的上了;两人真如夫妻一般的过活,众人说什么的都有;但事不关己,也只是茶余饭后的闲论瞎说罢了。
那公子哥的明媒正娶的女人也是管不了自己的男人。倒去找那婆娘的丈夫言教要他管教一下自己的媳妇,谁知那丈夫讲:“我才不管哩,管他们弄啥,我自有点吃花就行了;不然你自去管你家的男人便了。”弄得那富家浪子的女人自讨个没趣,怏怏的走了,心里恨恨道:“咋会有这样个没骨气的鳖种。”
大家知了,皆称为奇。“真是乌龟、王八弄的各妙了。”这反倒好了那一对男女。众人内心有痒也各自不去说,只眼睁睁的看着......
这五言主要讲得是人生万难中的一大难事、情事。情事最为熬人,有大家说出的话来,不知触动到了多少人的泪点。“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
从古至今,憨实殉情的人儿实在太多了。一句话,还是事非亲历不知意,看似荒唐碎心苦。有些事表面看起来不过是男男女女、卿卿我我;但实质却都是令人扼腕长叹的,也可叫今日版的拍案称奇了。
还有一例,道得是富贵人家偏娶个心浪的女子,搞出一段事来;足证世界之千奇百怪,人生之奇幻奥妙。董生是村里的暴发户,凭着自个的勤劳和从社会上历练得来的厚黑之学;从社会的旮沓里抠出不少的金银来,表面上一家子人过的是油油水水,外人极羡慕着的极富奢的生活。年当壮身,娶了个黑里店的白果村的如花似玉的一个女子崔红,干柴烈火,物质生活和精神生活过的是富足而充实。
只一样,叫人有了说辞和看笑话的理来,按说董生也是个五大三粗的壮汉子;可就是在玲珑婀娜的崔红面前就是强硬不起来,崔红的话到他那里就如圣旨一般。
这就养的崔红跋扈起来,稍有不满意,就是一番打闹。慢慢的也就肆无忌惮起来,在感情方面也跑起了小差了。接触的无非是此社会上的闲散浪子,不下则三五个,刚开始隐秘,时间久了,弄的四方路人皆知。
但中国人奉行的是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况且五大三粗的自己男人还奈何不得,岂差着了你一个外人。只都到:“这妇人不缺吃、不缺穿的,看样子男人也是伺候的到到的;怎么就是想去吃了外面男人的那一口。”议论纷纷,道成了一则异样的巷谈。
非作者有意或只顾写这些男男女女和情里情外之事,着实是这生活琐碎和情上之事,它就是人们生活的一大部分和现实;要想不凭空和有生活的印子,自然是跑不掉这些的。
作者也不敢去评判之一等事的对错,只是觉得有义务如实记了,叫看官去自己理味出大雅与小雅来,以规整好自己的人生之路,则善莫大焉。况且天下多少事,有道是,事非经过莫劝人;谁知道当事者有多少个理由与应当,或是有多少个无奈和委屈,担待在里头也未尝不有呢?
三、七律.物质
万千事物物质基,清雅高洁都入泥;很有名士不服气,归了他世物质极。为何物质摆第一,因乃生存至关枢;天马行空不得料,万里无云净身基。
人类生活离不开物质的基础保障,做为个体的人更是如此;所以有道是讲:“怎么现在的人越来越物质了呢,”物质基础和拥有,甚至可以达到影响人们心中最圣洁的东西、爱情!想想不是吗朋友,而且是俯首比比皆是。
只有是有了物质的基础,才有力气、生命和条件去谈生活、谈圣洁爱情。怎么四处都充斥着物质的因子呢,不说也罢,圣人也逃脱不掉的。
都说兄弟、亲人、朋友、同学,那关系可非一般,但你脱离了物质试试。某兄弟间好的一个人似的,但为分得祖上的财产也闹的面红耳赤的,朋友为了利益也会分道扬镳,同学为了面子,面子靠什么,物质呀,也会生疏如陌人。亲人为了金钱,更是惹急了,比仇人还眼红。
应该讲,无人能不被物质化,如想有一定所的改变,只有是丰富了一定的物质基础,让谁人都有一定的基础保障,再加至以教育、教化和教导,世界方才能以有所规矩和改观;这也许就是非有它二的改善之道。
可能有一点半点的另外之道,那就是穷酸穷酸的所谓‘诗人’之道了。但真饿起他来,也只两眼直冒金星,绝对出不了什么金句。
但要记得,理想虽不能当饭吃,但理想可以做为饮食的佐料;可能有圣人说我谬了。
一则寓言,古时一个叫花子,三天没有讨的饭食,走到一个大善人家的门首,连个叫饥的话儿也讲不出声了,亏得善人出行,开门见了;一边叫下人赶快拿食,一边说:“你平日里的顺口溜怎么我没听得到呢?”
叫花子咽了几口饭食才讲:“哪还有那个心脉,人都要死了,谁还有此雅劲,佛主是饱汉不知饿汉饥呀,不信你就你家的猫儿强饿它三天,它不咬你就是善人了。”
真善人听了,大笑起来,“我会不知,专问的感受是了,吃的饱了;且唱溜一出,叫人高兴则个。”叫花子默然,善人之顽性笑。
四、五言.恨天高
人心能吞象,不足恨天高;百年已归处,后人不知晓。
一日可擒虎,再日龙可缚;三己知己无,奈心似不着。
人的欲望是永无止境的,人类的几千年发展史也印证着这一点;也可以讲是人类的欲望心不断的推动着历史的演绎和发展,虽然有些时候发展的代价十分残苦。
民间曾广泛的流传有人生的不足歌,大意众人知晓,主要就是得陇望蜀,这山还看那山高,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更甚至的是都做了天下九五之尊的位了,还要巴望着自己能长生不老呢。
可历史上多少个帝王,却因此大大的奢望反而提前断送了自己的性命,诚叫人扼腕掩卷长叹,可临着自己了,又有哪个能彻底放开;这个死咒无人能解。
明知欲望是个无底洞,但还是甘心乐意去跳。自己无非一个泥丸,还强着与天竞高,只能认了,人的心是永无止境,比什么都高的。
这里说两个一小、一大的事例。任生,承祖上的一点基业,二十几岁刚结了新婚;不愁吃穿的,自己守成一点日子过的会是安然平淡的,但见了他人从山上挖矿发了,他也掺上一把;见人开车跑运输发了,也筹钱弄车跑了起来;见人搞工程发了,也上蹿下跳的入了份子......慌慌张张,吃不上个全饭,借款的压力也大,家人的不理解、抱怨等等,绊绊磕磕奔波了十几年,什么也没有发,却将自己的一番小家业懂的没了,还欠了外面一屁股债,只恨天不佑己,命运多舛,肉体加上精神的消耗,三十几岁的人忽的一日竟没了。
殊不叫人叹息可怜。有闲心思的人讲:“这都是贪念惹的祸,要知自己吃五两,不能强那八两。人的命、天造定。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求来求去把自己的半程命也给搭了进去。
大的方面的人物的例子更是不少,所谓在某一方面行业都建立起的垄断地位和独立王国的佼佼者们,大多寿年不长;也正应了,你纵是有金山、银山,方为你有限消受才是你的;不然都是为他人做了嫁衣或是为他人而集大成者,比起任生的境遇更为残苦。
但我们终要承认,也正是有他们一样的大的、小的人物不甘己心,永远贪求;从某些方面讲确实推动了某个时期的历史的前进,从这一方面讲,看实应为他们抹一把同情之泪和行了个深躬的。
‘人心不足恨天高’,更应有;‘知己几两凭心行’的坦然才好,权为结语。
五、浪淘沙.心齐与不齐
成大事不易,贵在心齐。翻江倒海泰山移,叱咤天地神给力,无所不及。然心又不齐,你东我西。功成垂败属第一,到手鸭子锅中飞,一事难移。
‘人心齐泰山移’,‘兄弟同心,其利断金’,‘一个好汉三个帮,一个篱笆三个桩’,‘众志成城,无坚不摧’等等俗语之谏言,无比昭示着人心齐,团结起来的伟大的不可阻挡的巨大的力量之源。
从认识上讲,是人都能悟透和看到这种正面的力量和东西。但真要真究到牵扯着自己的切身利益之时,又未必能做到团结一致,不计得失和荣辱;去干事和做事情。甚至是兄弟阋墙的事也比比皆是。远的不讲,咱就讲二例近世的身边的大伙听听;可以引以为戒,以正己心和教化。
东城边有一刘姓人家,兄弟四人;父母去的早了,但也少有家产,也护及了哥四个都长大了成人,娶妻各过小家生活。按说这可是同血同脉,一奶吊大的哥几个。但早年间就因争说父母的偏心和照顾不均各有心蒂。
偌大的一个四合院,因老大、老二、老三按顺序年龄立家的早,正好各分得了左右厦房和前门房去住,老四一直跟着父母住;待人老了,自然的上房也就老四住着,为这哥三个先是讲老四老幺不该占了上房,也顾不得父母的遗言和事实现情,逼得老四一个人去了外乡,还好得个疼己的媳妇和老丈人,也就住了人家,改不改姓的,反正是不与哥三个老死不相往来了。
这哥三个自然私心自己,那能有个公心分均,继续胡闹;把老大的一条腿也给争的瘸了,哥仨也彻底反了目,最后一个好好的四合大院,容不下哥几个;做钱做价卖与了他姓外人得利,算是各自消停,兄弟几个也没了心情和情分再去做什么亲兄弟了,甚至还比不得一个外姓的旁人。
还有一条,离东城不远的老二条街巷中,住有一对姜姓的兄弟,父母是做炸油食的生意养家的,小有成就,小康之家,还养活着除兄弟二人之外的两个闺女,不过闺女大了,都出嫁给了夫家。
姜二兄弟大了,承其父母的小业,团结相帮互干,竟把一个小炸油食店给开成了个食品公司样了,可好景没有三年,加至老二家的媳妇也过了门,渐渐的为了多干少干、少干多分之事由心怨到推懒,由各自的忍让、担待,最终发生到互相指责和挑剔;如此这样您想生意还会有个好,半年的光景分道扬镳,各自都又支起个小油房来了。光城内的受众也自然去了他处大半。且不说谁是正宗和保留有正宗的地道口味,就吃你、少他的,人们也不愿看去讨罪哪个兄弟的,眼睁睁一个有发展前景的家业给兄弟的不合给捣没了。
老街坊的老人们都讲:“这样类似的事例多了,真是人心不古、一代不如一代了。”有点担待,他们也不会发出这种自毁家乡小城的话来。诚为可叹可惜,但往往事情的发展是不以人们的意志去为转移的;这或许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某种照应。
说点心相齐的,那也有很多的实例,小到发家致富,大的可以到改朝换代的巨力了,甚是壮观和可怕,且不可预不可言表,就此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