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京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连绵不绝,时大时小的疼痛让她模糊了时间的界限,有时她觉得很长,实际只有几分钟,有时觉得很短,却恍然过去了数小时。她在第二天的早上八点半醒来,母亲和钟墨一齐坐在床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