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暗中到来
永久教。
“呵呵,师兄可以放心了,这下不担心那两人跑掉吧。”
房间内,观主满脸笑意对着眼前的清瘦男子道。
“嗯,不过还是不太保险,万一那两人是狼心狗肺怎么办?根本不在乎师傅是死活怎么办?”清瘦男子先是点头,而后摇头:“不是所有人都和我们永久教一样,师徒关系密切。”
“师兄放心,绝对保险,只等消息放出去,他们迟早会送上门。”观主笑道。
“哦,你这是为什么有把握?”清瘦男子探头望向观主。
自从自己如同亲子一般的青云青玉一死一伤后,他便对那两人恨之入骨,辜负了自己对他们的信任,并也对绯玫教越发厌恶,准备等解决那两人后,便可是不惜代价的打击绯玫教,让他们伤筋动骨!
“我早已打听清楚,那个小弟子才拜师几个月,也没有感情不知道,但那个大弟子,和他师傅十几年的关系,不是父子也胜似父子了。”观主一副尽在掌握中的模样。
“哼,很好,那我要他们感受了一下我的痛苦!”清瘦男子咬牙切齿道。
想起因他而死的青云,他的心再次隐隐作痛。
“会如愿的。”观主点点头。
踏踏踏...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二人不由疑惑望去,便见一名年轻男子从门外冲入房间,面上是掩饰不住的吃惊与慌乱。
“哼,慌慌张张,成何体统!”清瘦男子人忍不住皱眉喝道。
“不是,不好了。”年轻男子手臂无意识的晃动着,开口道:“县衙那边抓来的人,居然是歃血盟的人!”
“什么?”
“歃血盟?”
这一刻,就连二人都忍不住站起身,惊道:“居然是歃血盟?!怎么可能?”
“那就确定吗?真是歃血盟吗?”
观主面色一沉。
“确定!我们在他身上刚刚好找到了歃血盟的令牌!红色的,上面全是各种各样的乱糟糟的团案。”年轻男子手指在空气中笔画着令牌的模样。
“不可能啊?!歃血盟怎么可能和绯玫教扯上关系?”清瘦男子喃喃道,神色间充满不敢相信。
他宁愿相信抓来了绯玫教舵主都不愿意相信这事情。
歃血盟这些人可都是当初被神教给杀的最狠的一批,最后逃到一起团结起来歃血为盟,与神教可以说不共戴天。
“有意思,你们居然能抓住这么个人,真是意外之喜,当初可是都掘地三尺了都没找到几个。”
这时,一道绕有兴趣的陌生声音响起。
“谁?”
“谁在哪里?”
观主与清瘦男子听见声音,顿时心中一惊,在房间内到处查看了起来。
“不用找了。”一道声音突兀在他们身后响起。
二人闻言,没有丝毫犹豫的离开原地,确定距离足够安全后才目光戒备的看了过去。
被人摸到了身后还没有发现,这令他们感觉头皮发麻,脖颈处一片冰冷。
“你是?!”清瘦男子瞳孔一缩,眼眸中倒影出那人的模样。
身材提拔,面容俊美,露出一抹笑意,不经意间透露出一股傲然出尘的气质。
最重要的是,他穿着一身银袍,上面绣着一条条金色纹路,那些纹路纠缠交错,最后汇聚成一朵朵精美的花纹。
那是永久花!
“不知哪位尊者来临,我等有失远迎,罪过。”清瘦男子立刻行礼道。
“我等并不知晓尊者到来,请...请尊者恕罪...”观主额头不由浮出细密的汗液。
此刻,他心中顿时浮现出了一个个念头,想起来最近自己做的事情。。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如果不是他自己跳出来,怕是就算过去了一个月也不会发现,这是不是意味着他来了很久?
他如果已经来了很久,到底也没有发现什么?看见我了做什么?是不是已经发现了?
瞬间,他心中竟然浮现出杀意,却又瞬间消失。
因为他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有能力穿上这身银袍的人,根本不是他可以算计的。
俊美男子撇了观主一眼,没有说话。
一旁的年轻弟子,此时更是心中慌乱无比。不知道该说什么。
“走吧,带我去看看。”俊美男子看向年轻男子温和道。
“啊,是是!”年轻男子先是一愣,而后瞬间露出笑容,宛如脱掉了重负,带着俊美男子朝关押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观主走走停停,心中沉闷,不知道眼前的这位到底有没有看到发现。
这么久都没说,是没发现?还是打算等一会再算账。
越是想,他心中越是忐忑不安,主要是这人来了,居然没有第一时间出现,而是一直躲在暗处。
“尊者,您来了多久了?为什么不和我们说一声,我们好帮尊者处理杂务,安排奴仆服饰。”终于,观主开口问道。
俊美男子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没多久,刚到。”
良久,他沉吟道。
观主此刻只感觉悬在心口的那块巨石终于落地,脸上不由浮现难以压制的笑容。
“那您要不要我们帮您办个宴席,接风洗尘。”观主问道。
“不需要,给我安排一个不会有人发现的住房便可,并且我来这里的事情,你们不要传出去。”俊美男子淡淡道。
“是!”观主点头道。
“我等必然守口如瓶,绝不外泄。”清瘦男子沉声道。
“嗯,这样就行了。”俊美男子颔首道。
几人在路上避开其他永久教之人,绕了大半圈,才来到了一间布满灰尘泥土的房间前。
房门从外面紧锁着,年轻男子颤巍巍取出钥匙,对着锁开了好几下都不成,越是这样,他越是打不开,额头顿时冒出汗液。
“别急。”俊美男子平静道。
“嗯。”
声音仿佛有魔力般,年轻男子心瞬间平静下来,将房门打开。
嘎吱。
年轻男子推开门,露出里面的状况。
房间内布满灰尘,诸多器物都用白布遮盖着,地面上是凌乱的脚印,在厚厚的灰尘中格外显眼,沿着脚印望去,这些脚印最后在一个扯下白布,染上血迹的铁笼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