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撕虐文女配剧本后,靠直播爆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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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夺取你的气运

“什,什么意思。”

叶巧雯惊诧的看向苏念。

苏念上前,站在客厅一面墙的跟前。

只见,这墙壁上贴着一张两米长一米宽的画着花团锦绣的画作。

苏念一言不发,抬手,直接将贴在客厅里的这画撕了下来。

“哗啦——”很长的声响。

叶巧雯被吓到了,下意识问道,“你干什么?!”

好好的,干嘛撕她家的画?

这画可是画了大几万买的呢!

“你自己看看呗。”

叶巧雯这才发现,被撕下来画的背后竟然隐藏着这种东西!

在这幅画的后面,同样也是一幅画!

说是画,其实不准确,更像是不明所以的鬼画符。

用的是纯黑色和纯红色的颜色,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图案,还有各种密密麻麻的符文。

给人一种极度压抑的喘不过气的压迫感。

“正常呼吸,这只是错觉。”

在叶巧雯觉得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耳边传来冷静的声音,一下子把她从那种窒息感中唤醒。

“呼,咳咳咳……”

叶巧雯只觉得自己差点从溺水感中活过来,大口大口呼吸着。

果然还是活着好啊。

“大师,这,这东西是什么?”

“要你命,要你气运的东西。”苏念眯眸盯着这面墙,冷静道。

“要我命?要我气运?!”

苏念不怕这种压迫感,她看着眼前的“画”,跟叶巧雯科普着,“这东西能够把你的财运,你的健康运,你的一切好的东西转移到某个人身上。”

“到时候对方就能完全拥有你所拥有的财富气运,而你将会穷困潦倒,一辈子饱受折磨。”

叶巧雯瞪大双眼,不可思议问道,“这也是他做的?!大师,你快帮我看看,我现在还有多少气运?!我不会马上就要破产了吧?!”

苏念垂眸,“不用担心。”

苏念抬手,手指直接在这上面抹了一下,“这笔墨都没有全干掉呢。”

就算要起作用也要一个时间。

也因为是刚做不久的法,苏念之前才没有从叶巧雯身上察觉到财运气运泄露的不对劲。

“你这画什么时候买的?”

叶巧雯道,“画是好几个月前就跟一位老师预定的,前几日白才过来。”

这么说着,叶巧雯脸色难看,“这画,当初还是他劝我买的。”

难不成他当初就已经想到这里?已经想着如何害自己不成?

“这个……”

“嘭。”

苏念的话刚起一个头,就被开门声给打断。

“你是……”

回来的青年一推开门,先是注意到了陌生的苏念。

视线在很快触及到叶巧雯,以及被坦然露出的那副“画”,青年整张脸色猛地变得格外的苍白。

“范叙文,你还有脸回来?!”

叶巧雯直接扑了上去,恨不得挠花眼前青年的脸,“你这个渣男!我哪里对你不好了!你竟然要这么害我!”

“我……”

范叙文原本还有些躲闪的心虚,然而视线突然触及到墙壁上被损坏的一角。

这一角是刚才苏念毁掉这个邪术的时候做的,现在这个不全的“画”已经没有半点的用处,确确实实就是一幅画。

一幅让人不舒服的画罢了。

“你这个贱人!你这个毒妇!”

原本心虚不敢对视叶巧雯的责问的范叙文,在发现这“画”被毁了后,像是一瞬间变了一个人似的。

范叙文脸色狰狞的看着叶巧雯,整个眼珠子在这一刻似乎只剩一层黑乎乎的浓雾遮挡着,掐在叶巧雯脖子上的手不断地加大起来。

“你这个贱人,都是你害得我没了荣华富贵!”

“是你挡了我的青云路!是你这个毒妇断了我的前途!该死!我要掐死你!掐死你,你的一切就都是我的了!”

范叙文整个人都陷入一种癫狂的魔怔状态。

“唔唔唔。”

因为缺氧和难受,叶巧雯开始剧烈的挣扎。

但是范叙文的力气要比她大很多,不管她怎么挣扎,对方似乎没有任何动摇。

“嘭。”

范叙文被人从后面狠狠砸了一拳,吃痛让他下意识的松开桎梏叶巧雯脖子的手。

下一刻。

他被人往后一拉,然后就是一顿毫无反手之力的,单方面的挨打。

苏念将人揍趴在地上爬不起来后,这才看向死里逃生的叶巧雯。

叶巧雯双眼红着,两只手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脖子上的伤痕,迫不及待的想要呼吸,但脖子处又有痛感传来。

“他,他刚刚想杀我。”

叶巧雯的声音有些变化,勉强用力将这句话完整说出来。

“你还是别说话了。”

苏念好心建议道,“等明天起来,你怕是能够喜提鸭子同款嗓音了。”

叶巧雯却是没有忍住,扑了上去,抱着苏念的手臂,无声大哭着。

她刚刚竟然差点就要死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害怕恐慌让她抱着苏念大哭发泄着。

苏念:……

等会儿得加钱!

苏念面无表情的任由这人抱着自己大哭,脑子里冷漠的想着。

今天穿的这件衣服可是她新买的,花了她将近两百块钱呢!

等到叶巧雯哭得差不多了,苏念将人推开,自己则上前在范叙文跟前蹲下来。

“墙上那是谁画的?还是谁教你画的?”

范叙文看着比起之前的癫狂要冷静不少,但他别过头,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啧,麻烦。”

苏念从怀中拿出干净的符纸和笔,贴在青年的头上,同时着手画符。

随着最后一笔画落下,符纸隐隐有光芒闪过。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是谁画的?”

“是我画的。”

范叙文惊恐的看着自己,他明明不想说的,但是竟然不由自主就答出来了。

“你从哪里学的?”苏念道,“你看着就不是我的同行,不应该知道这种东西的。”

“从一本书上看到的。”

“那本书在哪儿?”

“在,在书、房。”

“谁给你的书。”苏念继续往下问。

然而这一次范叙文却没有回答她了,而是突然间双眼一翻,整个人晕了过去。

苏念啧了声,将符纸撕了下来。

这符纸只对于意志薄弱的人有用,而且还是要清醒状态的意志薄弱的人,现在晕过去自然就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