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离开
“是,肯定会照顾好的!”光建仙师脸上冷汗直冒,敬畏的道。
“嗯,行,此子就让他自生自灭,就算后死了,也怪不到咱们头上。”拓跋寿严肃的道。
光建仙师见得拓跋寿的样子也很是感到疑惑,不知为何要怕一个不知名弟子的生死,于是拘谨的问道,“拓跋长老,不知您为何要记挂这个小子的性命?”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也知道,最近宗主要闭关,便委托我来看管这宗门上下的事物,但是他特意提到了一个叫苏原的小子,说要我务必保护他安全,听到他的话后,我也很是吃惊。”拓跋寿思虑的说道。
光建仙师闻言也很是诧异的道,甚至也是有些紧张之意,“宗……宗主!说要你保护他?这可不好办啊,又是宗主出关之后发现他已经死了,怎么办?”
“正因为如此,我才让你做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啊!”拓跋寿脸色一沉的道。
见得拓跋寿神情,光建仙师全身一颤,还是有些好奇的道,“此子跟宗主有什么关系?这小子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吧?”
“师傅,苏原就在前不久,通过了青云长老的考验……会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唐任此时恍然的道。
“青云长老?就算是他又能怎么样,他早就离开了三玄宗,到时候此子一死,便一切都是无用了!”拓跋寿说着,眼中留漏出寒芒,“既然此子也有过人之能,就更加留不得!放心吧叔叔会给你在修行的道路上扫平一切障碍!”
而此时的苏原也已经陷入了深度的昏迷,体内的丹田之处,红芒闪耀,就在于此同时噬虫也是没有在继续而行,仿佛受到了某种禁锢一般,忽然,白芒更甚,苏原脸上痛苦的表情也是越加剧烈,再观丹田之处,那依旧还在挣扎着向前而行的噬虫,竟然化为灰烬,消失在了丹田之内,化作了缕缕白烟,飘散在体内各处,苏原也是感受到了这异常之处,不由得惊骇。
忍受着噬虫带来的痛楚,意念一动,边窥探在丹田之内,只见那原本在体内发亮的红色球体,正不断的闪耀着红芒,而体内的噬虫在红芒的闪耀之下,正逐渐消散而去。
见此,苏原心中也是放下了一口气,双眸之中尽显愤意之色,但身体依旧虚弱无比,回归神识,现在体内的疼痛之感也是缓解许多,狠狠的道,“只要我苏原不死,与我为敌者必亡!”随后只感觉体内一道暖流直入体内!整个人也是继续陷入昏迷。
“呃啊……”此时的苏原缓缓睁开发沉的双眼,身上的痛楚也是消失不见,而且丹田之上竟然也是发生了变化,变得更加的充实些许,又是将要达到突破的壁垒。
“这丹田之内的奇物,还真是救了我一命啊!”苏原感叹的说道。
眼望周围,只见现在身处的位置是距离三玄宗很远的地方,竟然是在赤阳宗的山脚之下。
“赤阳宗?我怎么会在这里?”见到此处,苏原也很是疑惑不解,不知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既然如此,三玄宗不回也罢!”
但转念一想,却也很是犹豫,“不行我还要报仇!要不然就真的没有人能救的了我了!”苏原很是无奈的道
思虑着,苏原此时也是来到了距离赤阳宗不远的地方,这里人也是不少,好像是奔着什么而来一样。
这赤阳宗与三玄宗地理位置都是处于最边远的地方,而且正好相对,距离也是不近,这二者中间便是当今楚国百姓的聚集地,由于地势的区分,两个宗门也都是分开了区别,赤阳宗处于繁华地带,离近楚国都成,自然宗门之内的底蕴很是丰厚,但相比较三玄宗而言确实是要强,也是可以能与二等宗门相提并论,对民众的影响力也是不小。
而且这赤阳宗距离不是太远的一处山脉之中,就是苏原的故乡牛头寨!随后本来苏原打算找个客店休息一下,也好把最近得到的烈焰掌仙术修炼几番,然后准备回离别许久的牛头寨,可是人群之中的谈话倒是吸引了注意。
“这次赤阳宗的圣子已经选出来了,圣女是东方家族的人,而听说圣子却好像是一个寨子里面出来的,叫什么牛头寨!”
“牛头寨?那还真是不容易,现在这年头这地方都能出人才了?”
“咱们还是快走吧,赤阳宗内现在正招待各方的来客,我还要一睹圣女的美貌呢!”
苏原闻言,神色一动,对于这中年男子二人的话语也是没有好感,心中也是怒火攻心,“牛头寨怎么了?”对于牛头寨出身的圣子苏原也感到好奇,想要知道倒底是谁,虽然当时苏原选择了去距离牛头寨最远的三玄宗去修炼,但对于牛头寨还很是怀念,随即上前询问的道,“二位等等。”
这二人打量起苏原而来,还以为遇到了谁,当看见苏原不仅身材不高大,而且还很是弱小不堪,也是心中鄙夷生起,其中一略微胖的男子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苏原见得这二人的目光也是不以为意的淡然道,“二位朋友,不知这赤阳宗的圣子叫做什么名字?”
“小兄弟,你打听这事干什么,我看你这年纪,是不是还没入道呢?还是快点回家吧!”微胖男子身旁的人讥笑着道。
“哎,别这么说小兄弟啊,人家问问又有什么的,咱们实话告诉他不就得了。”微胖男子嘴上说着,但实则心中也是与旁边那男子想法一样,“小兄弟是从哪里来?”
“牛头寨而来!”苏原淡淡的说道。
此话一出,这二人也是忽然一笑,但随即也恢复了许多,微胖男子继续说道,“牛头寨啊,这圣子也是来自牛头寨的,据说这次就连几大世家的都输给了牛头寨这小子,真是不得了,不过,我觉得他肯定是投机取巧,一个土匪窝怎么可能呢!”
苏原闻言,也是强忍着心中愤意,不自然的道,“你只要告诉我,他叫什么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