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惊魂夜”
昂巴张开结实宽阔的胸膛拦住牟尼大师,怒瞪道“怎么?牟尼大师样这盯着她,是想对我女奴有什么过界的憧想吗?哼,她男夫还在这里呢!”
牟尼“啊?你这话怎么解?”
“你伸手摸来不是要对她有亲肤色心吗?”
“我失态我失态”
“看你瞳孔变大不仅是失态吧?”
“不,你别误会,我是看她那处圆大,就想摸摸看我的猜想对不对”
奴尕脸一红双手护着胸口羞涩道“大师,我知道很多人都垂涎我的丰润,可你怎么能对我也有这样赤裸裸的想法?你可是神仙啊”
昂巴一拳已经过去,牟尼大师挨了一拳捂着流血的鼻子“果真是莽夫,你怎么可以随便殴打大师”
昂巴“你一来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扮神装鬼的过堂骗子,别人崇你我可不屑你,还那么好心免费来帮我们家卦象呢?都传你做法砍了十里八寨不少金元,连我的朋友哈鲁都被你坑了一头牛,谁信你这样人有好心呢?”
“哈鲁能成你朋友了?真是冷笑话,我真是来帮你们的”
哆那嗦扶着牟尼大师大骂“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动物怎么会识得人心好坏,还有你,凭你长得跟个千年老母猪一样竟然觉得我师傅想摸你,别说摸,我看着都想吐了”
奴尕暴呵道“什么……?”
哆那嗦“什么什么?肥猪婆,师傅我们走,我都说了他们的番薯不好吃”
昂巴“我说目的不纯吧,竟然还偷食我们家的番薯”
昂巴一家大小过去对着牟尼师徒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昂巴“哼,这才叫殴打”
………完事将他们师徒扔到了门外……
牟尼大师回头冲着哆那嗦“我本来挨那一拳就已经够痛的了,都赖你,现在我浑身都是痛”
哆那嗦“你以为我就不痛吗?全身上下都肿瘀完了,谁知道他这家都什么人来的这么狠,沙包大的拳脚下手一点都不知道重轻”
“现在知道图一时口快的后果了吧?出口痛快回来的拳脚也快,适得其反了吧?”
“你还不是一样吗?说半天一句话都说不明白,想看人家肚子是不是有宝了就直接问不就好了吗?还用手去摸,说什么又大又圆,搞得人家以为你真是个无法无天的老色棍,还明目张胆的说想吃人家肥猪婆的豆腐”
“我这不是一时激动心急了些吗?心空无念我无罪,他们是心有杂念疑我秽,我不尴尬,问心无愧就好”
“师傅,是不是我们哪里搞错了啊?看他们这家都是人间奇才,哪里像什么天降大才”
“可能先人记载的东西也有疏漏吧?现在唯一的可能就是要知道她肚子里是不是有宝了,如果有肯定就是她肚子里面那个东西了”
“就那个肥猪婆啊?唉…反正我可不敢再靠近她了,刚才就是她揍我揍得最狠了,往死里揍啊她这个缺心的,这任务你自己完成吧”
“你骂人家这么难听,人家能不往死里揍你吗?口里积点善吧哆那嗦”
“我那算骂吗?充其量算形容”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是不是还没挨揍够啊?”不知何时大家姐隔着篱笆大声呵斥道
草丛里牟尼大师搀着哆那嗦急忙爬起来,哆那嗦“师傅你看,他们家连个孩子都可以这样吼我们”
牟尼大师“哆那嗦你不该难过,相比于师傅我更应该委屈,想我半生英明别说小孩了,从来没有哪个家主富甲敢这么不尊敬我这个大法师”
大家姐回头抄了根鞭子,怒冲冲道“还不走,还想打我啊母的主意是不?”
哆那嗦“太过份了,还想拿鞭抽我们,我要跟她拼了”
牟尼大师急忙拉住哆那嗦“又冲动了,别看她是小孩,就她那体格我们现在这状态是她对手吗?”
“对哦,应该不是,那怎么办师傅?”
“快跑啊还怎么办”牟尼大师扶着哆那嗦一瘸一拐的向黑暗中奔跑
万万的爸爸亿亿也没想到还没几步,大家姐就薅了上来,一根长鞭同时抽在牟尼他们屁股上
“唉哟…”
“让你们欺负我啊母”
“唉哟…”
“让你们唉哟”
“唉哟…”
“让你们再唉哟”
“唉哟…”
“让你们唉哟个够”
“我们不唉哟你是不是就不抽了”哆那嗦边跑边喊
“以后还敢欺负我啊母不?”
“唉哟…不了,再也不了”
“哼…今天大家姐我就放了你们”
星空闪耀,南风撩野,百虫柱鸣,一个人影篱园外来回观察,嘴里念叨“老牟尼应该说的是这家有鹅子,可怎么地上一坨鹅金巴都不见呢?”
看着屋里的灯火仍亮着,那人又摸摸自己肚子咕咕作响,对天自叹道“星神啊,我现在怎么感觉自己这么凄凉呢?我呼娃就是简单的想替啊桑娜报个仇,为什么搞到现在这个地步呢?竟然要来偷穷人家的东西,他们也不容易啊,我觉得我自己现在特不是人啊”
屋里的灯慢慢灭了,呼娃“星神保佑我吧,我尽量保证这是最后一次做亏心事,都是那玛卡追我追太紧了,我偷了鹅换了金元马上离开这里,以后也不报仇了”
听着屋里传来已经熟睡的鼾声,呼娃准备翻进院子,忽然却见一个高大的身影背着袋子悄悄从屋里出来,身后的袋子似乎挺沉重的
呼娃愣道“这夜行菌的比我早啊,我刚要进去人家都出来了,可他袋子硬鼓鼓的,也没点叫声不像也是来偷鹅的呀?难道这草皮土屋人家还能有什么更值钱的东西?”
夜行菌打开篱笆门偷摸着就要走出来,门外的草丛却传来阵阵鬼哭狼嚎似的声音,伴随着阵阵阴风树丛里还不断摇晃,这时发出恶魔般的阴沉叫声“夜行菌…夜行菌…”
“什么夜行菌?敢在我这里弄鬼装神,看我昂巴怎么揍你”
昂巴抽起篱棍就要出去,屋里却亮起了灯,“昂巴,昂巴,你在哪里?”
“不好,奴尕起来了”,昂巴扔掉棍子,急忙往屋里跑去
草丛里,“吓死我了,他真过来把我揍一顿我肯定得被打扁了,咦,人呢?肯定是被房里的灯亮吓跑了,希望屋里的东西没被偷去,这样换你们一只鹅子我也算对得起你们了”
蛙不鸣,虫不叫,已下夜,呼娃偷摸着到了鹅圈,二愣子突来的一个大叫吓得呼娃跳了起来,急忙用藤丝套住了二愣子的嘴巴
没想屋里却亮起了灯,只听见屋里大吼“你又要去哪里?今晚哪里都不许去给我乖乖的在屋里躺着”
呼娃害怕屋里的人会出来,急忙抓起二愣子就跑,不料鹅姑娘一把扑在他面前,疯狂的振翅拍击呼娃,用长喙不断啄拧他头部,双掌勾起爪尖猛烈的抓在呼娃身上
呼娃痛得哇哇大叫,顾不得二愣子随手扔了下来,可鹅姑娘对呼娃的攻击还是一样猛烈,呼娃不明白这只鹅子为什么对自己好像有深仇大恨似的,好像一直在往死里整自己
呼娃不知道的是鹅姑娘就是天鹅山的那只鹅子,她从来没忘记那天害死大家伙的这群人,她始终死死的记着他们的样子
头上手上满是鲜血的呼娃,受不住这样的猛烈攻击,觉得这哪里还是一只正常家禽的反击,简直就是仇杀,心一狠,一咬牙,一把抓住鹅姑娘的颈部猛的向石墙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