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谢
为一位实实在在曾经激发若干作品诞生的缪斯立传是一大挑战,唯有深入挖掘才能发现新的证据,洞察人物性格的不同面向,为已知的、熟悉的事件注入新的诠释。我很幸运在整个学术研究过程中,能够得到高水平的研究人员以及专家的协助:感谢迈克尔·雷利(Michael Raleigh)出色的调研、翻译,以及他在技术问题方面的敏锐;感谢约翰·波拉克(John Pollack)、大卫·麦克奈特(David McKnight),以及宾夕法尼亚大学基斯拉克特别收藏中心马勒-韦费尔收藏部善本与手稿组所有专业人员的鼎力支持。在马勒-韦费尔收藏部的应允下,我们得以在数周内自由进入并找到大量资料,部分未曾被挖掘的史料存于不对外开放区域,幸而全程皆得到友好的协助与指引。感谢罗斯尔·默丁杰(Rosl Merdinger)于奥地利维也纳调研期间给予的帮助,与我分享了她先前对这个课题的认知。此外,感谢奥地利美景宫美术馆(Belvedere Gallery)、奥地利国家图书馆以及维也纳市立图书馆的支持。我还要感谢德国柏林的包豪斯档案(Bauhaus Archive)授权在著作中使用沃尔特·格罗皮乌斯(Walter Gropius)的信件;感谢苏黎世奥斯卡·科柯施卡基金会(Foundation Oskar Kokoschka)提供的科柯施卡手稿,以及波恩魏德勒出版社(Weidle Verlag)的斯特凡·魏德勒(Stefan Weidle)所提供的阿尔布雷希特·约瑟夫(Albrecht Joseph)的相关文献。
我尤要感谢亲爱的挚友,也是我的经纪人卡罗琳·米歇尔(Caroline Michel),是她将我引向阿尔玛的话题——一个给我带来多年快乐的灵感之举。感谢我在布鲁姆斯伯里出版社(Bloomsbury Publishing)的委托编辑迈克尔·菲什威克(Michael Fishwick)以及另两位同仁莎拉·鲁迪(Sarah Ruddick)、卡蕾·夸里(Kare Quarry),在这个项目进行期间给予的坚定支持。感谢文字编辑理查德·梅森(Richard Mason)与校对凯瑟琳·贝斯特(Catherine Best)对文本的细节与风格精神反复斟酌,将我从各种错误中解救出来。
感谢杜尼娅·诺亚克(Dunja Noack)与西娅·罗贝尔(Thea Wrobbel),以及乔·卡利尔(Jo Carlill)出色的图片检索工作,洛朗·卡雷(Laurent Carré)的图片摄影。我尤要感谢卡琳·加兹克(Karin Gartzke)优秀的翻译,努丽娅·勋伯格·诺诺(Nuria Schoenberg Nono)与艾琳·哈泽尔(Irene Hartzell)所回忆的阿尔玛无疑是珍贵的一手资料。与玛丽娜·马勒一起工作是一大乐事,美好的合作叫人感怀。在她的应允下,我得以接触其所有家庭档案,并在书中引用阿尔玛·马勒-韦费尔与弗朗茨·韦费尔的著作及档案。
写作期间,我与众多好友、同仁有过长时间的交流,大家在这些迷人的谈话中分享了各自专业领域的知识。关于阿尔玛在音乐上的成就,托尼·帕尔默(Tony Palmer)与霍华德·古道尔(Howard Goodall),瓦格纳协会的巴里·米林顿(Barry Millington)与黛博拉·科兰(Deborah Colland)提供了宝贵的建议与背景知识。我还要感谢容克睿智、可靠的建议与热情的合作。感谢海拉·匹克(Hella Pick)和莎莉·多甘尼斯(Sally Doganis)所付出的时间与友谊,他们对手稿的敏锐评论令我获益良多。此外,感谢彼得·伊博森(Peter Ibbotson)贡献了精彩的图片。
非常感恩家人、朋友一直以来所给予我的、溢于言表的友情和爱。他们给了我莫大的支持,适时地建议、逗我开心。在我生命最困难、痛苦的时期,他们鼓励我继续写作这本书,包括:已故的泰莎·乔维尔(Tessa Jowell)、卡洛琳·汤姆森(Caroline Thomson)与罗杰·里德(Roger Liddle)、杰里米·艾萨克斯(Jeremy Isaacs)、吉莉安·威迪库姆(Gillian Widdicombe)、大卫·吉尔摩(David Gilmore)、菲奥娜·莫里森(Fiona Mollison)、尼古拉斯(Nicholas)与凯特·库尔森(Kate Coulson)、黛安娜·莫兰特(Diana Morant)、崔沃·摩尔(Trevor Moore)、桑德拉·赫本(Sandra Hepburn)、苏·豪斯(Sue Howes)、罗丝玛丽·斯夸尔(Rosemary Squire)、维多利亚·格林伍德(Victoria Greenwood)、珍妮·布兰德(Jenny Bland)、迈克尔·普廖尔(Michael Prior)、亨特·戴维斯(Hunter Davies)、大卫·巴泽多(David Bassedow)、玛格丽特·德·葛拉齐亚(Margreta de Grazia)、萨莉·爱默生(Sally Emerson)、彼得·泰勒(Peter Taylor)、艾琳·芭瑞特(Irene Barrett)、波莉·兰斯道恩(Polly Lansdowne)、彼得与苏西·伊博森(Susie Ibbotson)、杰拉尔丁·夏普-纽顿(Geraldine Sharpe-Newton)、特里斯特拉姆(Tristram)与维吉尼娅·鲍威尔(Virginia Powell)、皮尔斯(Piers)与波赫·西姆·普莱怀特(Poh Sim Plowright)、朱利安·库珀(Julian Cooper)、琳达·赖尔(Linda Ryle)、爵士夫人朱迪(Judy)与已故的威廉·麦克艾尔派恩爵士(Sir William McAlpine)、霍华德·雅各布森(Howard Jacobson)与珍妮·德·杨(Jenny de Yong),以及珍娜·戴维斯(Jenna Davies)。感谢弗朗西丝·黑斯特(Frances Haste)与海伦·黑斯特(Helen Haste),最重要的是,我要感谢我的女儿爱丽丝(Alice),还有我的儿子汤姆(Tom),感谢他们珍贵的爱与支持。我将这本书献给他们各自的孩子——我的两位孙儿亚瑟·布拉格(Arthur Bragg)与埃里克·弗林托夫(Eric Flintoff)。
凯特·黑斯特
2018年11月,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