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太聪明了不敢收
“你认识他？”
卢老头问道。
“嗯……也不算认识，不是和您说过了吗？昨天就是他和一个短发头男的，再加上我的其他同学打了那几个霓虹人。”
“你说就是他带头打那几个小八嘎吗？”
“对，那几个霓虹人用日语侮辱国人，他用日语让他们道歉，那几个霓虹人非但不听还用更难听的语言进行侮辱他就动手了，刚好我同学里也有一个能听懂日语的，气不过也一起上去帮忙了。将几个霓虹人给打了。”
云苓解释着，随后问道，“阿公，他似乎对你挺尊敬的。”
她刚才也看见杨毅对阿公行礼，现在基本都是打招呼或是握手，会行礼的人还是很少见的，特别是年轻人向长辈执晚辈礼的。
“他向我行礼是应该的，放在以前，那是要打断手脚的。”
“嗯？？？”
云苓顿时有些懵了，啥情况还要打断手脚。
随后卢老头说着，云苓也明白了。
原来是半个月前，杨毅在看见卢老头时，不知怎么的就直接赖上他了。
求着要拜他为师，卢老头没有同意并当场拒绝，但杨毅之后就像一块狗皮膏药似黏着他了，还天天站在旁边明目张胆的偷学他的动作。
云苓也明白为什么阿公会这么说，虽然她不是那个圈子里的，但从小跟在阿公身边耳濡目染下也知道一些规矩。
在她阿公那个年代，偷学武艺，是大忌。
一经发现，轻则挑断手筋脚筋废除武功，态度不好还敢反抗，甚至会被直接打死。
也多亏现在是法治社会，不然真会被阿公打断腿。
不过这人还真有意思，拜师不成竟然直接现场偷学，云苓站着看了一会，他确实学了一点动作，可惜都是一些基本动作，像什么八段锦与几个桩功。
不过可惜，武术这种如果没有师傅手把手教，大部分连入门都难，靠看与模仿，都只是形似而没有神。
用直白点的话说就是。
眼睛:看好了。
脑子:我会了。
手:滚!～
一些发力点转体与重心的转换都需要老师言传身教，没有基础的人光看是学不会的。
只见杨毅在活动完身体，就开始摆起了架子。
是八段锦预备式。
两臂内旋微下落，两掌五指分开在腹前交插，掌心向上，目视前方……
云苓眼睛微睁，‘咦，架子还挺正的。’就在她走神时，脑袋‘咚’的被敲了一下。
“阿……公，你又打我头。”
云苓又气又羞道。
“还不开始练。”
卢老头板着脸道。
“哦…”
云苓噘着嘴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地再次摆起了架子。
不过这次是自然桩，因为这个是她练得最熟悉的一个桩功，果然这次阿公挑的毛病就少了。
云苓也微微松了口气。
自然桩又称无极桩。
“拳理说：太极者，无极而生也。阴阳相调，无形无象……”
“好，换！”
站了一会儿后，就听到阿公说换动作，云苓虽然疑惑，但还是下意识地开始缓缓变换动作。
桩功间的转换主要在重心的位移，下盘要稳。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云苓觉得今天阿公的话似乎多了一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初学时的状态，不过站桩不光需要保持身体的姿势，神意也要保持一定的状态，所以她也没多想。
大概一个小时时间，云苓已经感觉肌肉出现发麻、发胀的感觉。
卢老头似乎也看出来，已经到时候了，再练下去就伤身了，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了她一眼。
云苓也知道自己理亏，缩着头不讲话，因为肌肉发麻、发胀正常都是新手刚开始站时才会出现的情况。
就如同没有锻炼过的人，或是一段时间内锻炼的人，某一天又开始锻炼，第二天身体都会酸疼。
云苓就是后者，可想而知她多久没练过了，这时她也发现那个男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不远处看着她练习。
云苓只觉得有些热血上涌，往脸上冲，好在她刚站完，气血充盈脸上红彤彤的也看不出什么异常。
卢老头道：“好了，回去吧。”
“嗯。”
云苓点头。
离开时，两人经过从杨毅旁边经过，杨毅还是一样给卢老头行礼。
云苓看向他时，后者也向她微笑点头，云苓也红着脸点点头，随后加快脚步跟上阿公。
在走出不远后，云苓终于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阿公，你不是一直想找一个徒弟么，他都要找你拜师，你怎么不收？”
“怎么？才见了两次，这么快就想把阿公给卖了。”
“阿公……”
云苓又羞又恼道，“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哼。”
卢老头哈哈笑道，赶紧安抚小孙女。
实际只要不是关于练功的事，卢老头对云苓都是很宠的。
卢老头：“法不轻传，道不贱卖。”
云苓微微叹了口气，也知道老一辈收徒的规矩。
古时候拜师，师父都要观察弟子的品行。
更有三年学徒，五年半足，七年才能成师傅的说法。
刚开始都是先从端茶倒水打杂做起，放到现在，不要说三年了，不到半年就全部跑光。
虽然接触不多，但云苓觉得那个人应该还是不错的，至少他是爱国的，爱国的人，就算坏也坏不到哪去。
最后卢老头终于说出真正的原因。
“他太聪明了！”
“嗯……嗯？啥？”
“聪明的人，都停在想的阶段，太想当然，我已经会了，不用练。可惜，功夫是一边练、一边悟出来的，最重要的是，越聪明的人，往往越容易骄傲自满，老喜欢走捷径。”
卢老头更是着重强调了‘捷径’两个字。
……
而在两人离开后，杨毅则自己在原地进行练习。
这时杨毅在脑海中暗道一声，“探查！”
一段奇特的蓝色文字便出现在视网膜前。
姓名：杨毅（改）
年龄：23
力量：11
敏捷：11
体质：10
精神力（智力)：17
感知：10
魅力：15
知识：汉语（精通99）、英语（精通67)、计算机（精通63)、乐器（精通54)、编曲（精通32)、编剧（精通31)、数理化（精通11)、西班牙语（熟练87)、葡萄牙语（熟练68)、俄语（熟练53）、日语（熟练31)、厨艺（熟练21）、道家八段锦（熟练2）
功能：推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