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质疑
甄城一脸你别指望我会告诉你的表情,十分酷,肖莫故计重施,缠上了他,甄城忍无可忍,干脆闭上眼睛,打算眼不见为净,就听到肖莫幽幽的声音:“大兄弟,你太让我失望了,我一直把你当最好的兄弟。我就是着一颗向正义前进的心,都没有办法实现,或许我真的不适合当警察。”抹了两滴鳄鱼眼泪,甄城竟然说了一个字:“威。”
这招竟然对甄城有用?肖莫脸上红白黑交错,他无语了,看了眼甄城,又胡扯了几句,听甄城又说了一个字:“胁。”肖莫光是从这两个就开始浮想联翩,威胁,有人威胁房柱?
还是说有人威胁张惠,有人威胁他?肖莫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甄城还是一脸臭屁不可一世,就像一只骄傲的公鸡。
肖莫表情变了变,兄弟,你还臭屁个鬼啊,什么都告诉了我,还以为你智商有多高,没有想到只是弱鸡一只。
肖莫想了想,等待受讯,这一次的任务失败,让警察局蒙羞,面对着凶手直接的挑衅,警察局做出了措施,却没能制止案件的发生。
很快,就到了肖莫,肖莫走进去,忍锐就眯了眯眼睛肖莫下意识的皱起眉头,在甄城那里,肖莫可以诓骗一下,面对忍锐,肖莫就收起了嬉笑的模样,正襟危坐,把当时的场景都说了一遍。
他聪明地把小女孩的事情瞒了下来。审讯很快就结束,肖莫揉了揉肩头,妈啊,这段时间快吧他的精力给耗光了,怎么办,他好怕,他还没娶老婆,他还是处男。
明明没有任何逻辑,肖莫却莫名想到了白薇薇。
还没有回到办公室,裤兜里的手机开始震动,“滴滴”的声音传来。
肖莫点下了接听键,这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下意识开口问:“喂,你好,哪位?”过了三秒钟,那边还是没有任何声响,肖莫便又问了一句,回答他的仍旧是一片沉默。
肖莫莫名其妙,挂掉了了电话,过了几秒钟,手机又开始震动,肖莫几乎是在第一声铃声响起的时候接的电话。
那个陌生的号码又打了过来,肖莫问了几遍,和上一个电话同样,没有任何的回应。见鬼了,肖莫翻了个白眼,也不在意,把电话掏进了裤兜里,就看到白烨的办公室还亮着灯。
就在此时,办公室门被打开,白烨和他对视一眼。
白烨说:“现在去张震那里。”肖莫一愣,忙了这么久的贴吧杀人魔的事情,他把房芳的案件给丢到了一边,差点就忘了,肖莫点头,这才问原因。
白烨淡淡说:“张震今天把对房芳病情的报告呈了上来,他直接在里面陈述房芳疯了。”
肖莫懂了,白烨在张震的神经科安装了一个隐形的摄像头,三人当时一致认为房芳是装疯,白烨解析的确实很有道理。如果房芳没有疯,这无疑又是一条出路。
只要一路追踪找到房芳,那么,或许案件又会出现一个突破口,房芳为什么要装疯,难道是,因为她在惧怕什么,还是再隐瞒什么?
两人驱车到了张震的办公室。
白烨绝对有权威来到这里和张震质疑,早在中午之前,白烨就发了通知过去,将那一叠录像带带了过去。
张震的办公室十分清冷,原本除了一个房芳,后面没有人被送过来。本来,是要将房柱带过来,进行催眠,可是,忍锐用了更为简单又粗暴的方法,直接让房柱招供。
有一条路在两人的面前变得十分明显,房芳因为看到了凶手的某样标志性的东西,他便打算杀人灭口,房芳侥幸逃过一劫,为了存活,她打算装疯,而凶手通过了另外一个办法威胁张惠,若是房芳不死,宝儿就会死。
所以,张惠几次痛下杀手,却被频频阻止,那个凶手,究竟是怎么威胁张惠的,宝儿又为什么会死,这其中还有什么隐含的信息,两人都不知道。
张震一身白色的工作服,金框眼镜后面是一双幽深的眼睛,目光扫过肖莫,张震一言不发,让两人走了进去,张震坐了下来,背靠着沙发椅子,脸上看不出表情,他说:“报告我已经写上去,对于自己的催眠术,我还是有几分把握。”
他不慌不忙,说话的速度十分缓慢,一派轻松的样子,肖莫心中也蓦地一动,难道连张震也有问题。
回想起,当天的张震出现在网吧的情景,张震的游刃有余,如果张震有问题,那么就是他的心里素质很高,潜伏在警察局里,没有一丝害怕泄露出来。
白烨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放出了录像带,将录像带的内容解析过后,中途,有一个人跑过来敲门,肖莫注意到张震脸色闪过一丝不悦:“跟你说了多少遍,在我工作的时候不要过来打扰我。”随后门那边没有了任何声响。
肖莫看白烨,不知何时闭上眼睛的白烨蓦地睁开眼睛,他一针见血:“张主任这里是有女催眠师吗?”张震恰到好处的惊讶,旋即说:“这个事情,白专家你也要管吗?”
白烨布置不置一词,肖莫愣了愣,虽然有点不甘心,但是仍然抵挡不了好奇心,他问白烨:“你怎么会知道敲门的人是一个女人。”白烨与他对视一眼,迷之微笑后,他指了指耳朵,肖莫则是满头黑线,声音这种东西实在是很玄妙。
回到正题上,白烨指出的那几点,瞬间都反驳了张震的话,随后,是死一样的寂静,肖莫咽了咽口水,眼睛死死地盯着张震,张震甚至眼皮也没有多眨,他说:“既然如此,我会改一下我的报告。”就这么结束了?肖莫瞪大眼睛,张震这么难缠的人竟然会这么容易认输。
肖莫两人走了出来,他才问:“张震的反应奇怪,你是怀疑他和案件有什么关联吗?”
白烨回头看了肖莫一眼,翻了个白眼:“张震和老刘关系很好,准确来说,就像是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他顿了顿,继续说:“但是,你想一想,房芳的案件一开始插手到里面的是哪两个人。虽然不能因此去判断两人有问题,我只是凭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