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本斯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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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染指百业盆钵满 凡是资源皆垄断 为何涉险到远地 只因钱财诱惑漫

德克斯家族在度克兰、在阴角兰、在佛挼里斯、在母国都能呼风唤雨,只因及时抓住了机遇,使资本在很短的时间里面实现了全面增值。无论哪里有战争、有饥荒、有灾难、有政变、有新发现、有新发明创造和重大动荡事件的时候,他们聪明的大脑都能够及时的捕捉到并能够准确而迅捷的采取果断的行动。这大概就是他们的贵族智商和敏锐力所在吧,精英阶层的睿智,代表的也是资本本身的敏锐性和洞察力;所以说,那些祖先们,那些纵横世界游刃有余的先人们,可谓是精英中的精英。何以证明呢——不妨来看看德克斯家族先知们的聪明绝顶的做法吧!

当美洲的金矿和银矿发现的时候,宏利莱斯、武夲生侯、查种佑秀以及尼布采桑、央斯里达、巴格杨鲁、霍利求则都立即行动起来,迅速达成一致意见,立即全方位介入,对这些资源进行了收购,买断了其所有权。这时,甚至博格兰和仇本斯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呢,他们就采取了行动了;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看到任何一场战争的时候,他们都敢于冒险,将真金白银借支给掀起战争的风云人物们,无论战争成功与失败,都是获得利息的最好时机。偶尔的失败也不过是几率很小的事件,如南北战争中借支给南方奴隶主政权的资金,就是完全没有收回来的,那是投机和赌注的失败,也是金融业遇到政治时唯一的失利;但是梁肯这位伟大的总统为此付出了高昂的代价,失去了生命。

早期,资本家们看到希番亚殖民者通过开矿,首先掠夺的是金银一类的贵重金属,其次才是土地和土地上的重要资源;对于财富和荣誉,他们更加看重荣誉、看重影响力,影响力使他们更加兴奋异常。为了获得高额的利润,巴格杨鲁他们就把资本借给这些开矿的业主们,个别月利润率最高的甚至达到了10%,一年就可以翻1倍多的利润,不是任何行业都可以得到的,就是抢人的土匪,都不敢保证有这么高的收益;但是采金是暴利行业,不在乎这么高的利息;至于风险,淘金者们都是赌徒,那里怕这样高的利息也在所不惜了。当然,有时也避免不了竹篮打水一场空的情况出现。在刚刚组建丰汇达银行南美洲分行的时候,在风险体制还不完善的时候,南美洲分行也是吃过大亏的:一次,一个名叫奥古斯塔的青年,拿着价值5万阴镑的财物抵押请求贷款担保,进过审查,丰汇达银行没有发现问题,就贷款给他淘金去了;谁知,这个赌徒在长达1年的时间里都没能挖到金子,自杀了,而他的作为抵押的财物也还存在;但是后来警察查明皆是他临时偷出来的,不具有合法性,最后,贷款的2万阴镑就打水漂了。这样的例子在其他的银行家手里也经常遇到,但是无损于大的项目。做生意,就是做钱的生意,也是随时有风险的,这是谁都知道的道理。所以,巴格杨鲁又制定了新的详细的管理措施来应对,将风险降到了最低限度。

所以,宏利莱斯、武夲生侯、查种佑秀、尼布采桑、央斯里达、巴格杨鲁、霍利求则,这些闯荡世界的人都赚取了大量的利润,而且是最初的资本衍生出来的超级利润;而在每一件事件的背后,都是判断力和精明的角逐,所贷的资金收回来之后,又反复的用于借贷和再生产,到世界各地开更多的银行。因此,他们的财务都呈现出巨额的几何级增长态势;这是资本的逐利性决定的,资本和资本家们的精明也正在这里。

根据基本的估计,在十八世纪之前的殖民统治的大约300多年间,仅仅希番亚就从拉丁美洲掠夺了约250万两黄金和一亿多两白银,这就是欧洲白人为什么都争先恐后的到美洲去殖民的根本原因。金银和一切财富都是这些先到美洲的殖民人士抢夺走了,或者拿去再生产去了,赚取了大量的利润,成为了新的资本家、实业家或者银行家了。这些巨额的利润又作为资本进入了新的领域,又尝试新的发展、盘剥、冒险和殖民去了。普太雅就把美洲看成是其国库的主要财源,为攫取美洲的宝藏,它在矿区设置了直接听命于里斯本海外事务院的矿业管理处,并规定所有采金者均须将所得黄金的1/5上缴王室。直到后来的大约100年的时间里,开采的黄金量达百吨之多,喂肥了皇室里面的贵胄和国内外众多的新老资本家们。

希番亚和普太雅还从拉美殖民地热带和亚热带的经济作物中榨取财富,例如从蔗糖生产中取得的利润要比从金矿和金刚钻矿取得的利润大很多倍,因为这些物资的数量庞大,又是民生所系,一直都是欧洲美洲的人群离不开的基本东西。

看到普太雅和希番亚因此肥的流油,所以后来的贺兰德、卜卢斯、阴、佛等国也跟着效仿赶去美洲争霸了,为此大打出手就是常态,最终是阴角兰帝国完胜。在300多年的时间里,葡、西、阴、佛、荷等新起的资本主义强国,通过走私、劫掠和公开的战争,也参与了对拉丁美洲人民的掠夺,加深了拉美人民的灾难和痛苦,苦难最深的莫过于原住民,因为他们的家园被毁灭了,自然资源被掠夺和破坏了,人口被屠戮殆尽了。这就是殖民主义者财富和资本的漫漫累积之路,也是金融资本不断向各个州渗透和侵染的血泪之路,更是原住民失去家园、土地、财产和生命的血淋淋的死亡之路。

至于拉美原住地人民也就是本身的土著人,则对金银财宝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和吸引力,因为他们本身的资源非常丰富的,不需要也看不上黄金和白银,殷帝安人最初甚至称呼黄金白银为上帝拉的黄色大便和白色大便,可见对其鄙夷的程度之深。只有在白人来到之后,他们才知道了黄金白银的重要性,才学会了用钱和玩物,才学会了喝酒酗酒和使用枪支,才学会了卖淫嫖娼和寄生生活。而真正对这些感兴趣的则是殖民者及其后代和他们的混血儿新生代,或者是后来被带坏了的殷帝安人民,他们的贪婪是欧洲来的殖民者们教会的。但是物质财富总是很有限的,拿走一点就少一点了,所以在以后的岁月里,新殖民者也不愿意老殖民者坐享剥削和掠夺了,他们认为这是自己辛辛苦苦跑来开垦新大陆换来的血汗钱,凭什么交给你老殖民者,你要钱,何不自己来找;所以才发起了战争捍卫自己掠夺来的劳动成果,与坐享其成的老殖民发起者展开了殊死争搏。

至于资本拥有者,则从中看到了发财的机会,无论是淘金的还是发动战争的,都是他们的资本乘机增值的最佳时机,是不容错过的历史性机会。资本家们的想法是:你们争斗去吧,用我的资本去博弈吧,你总得支付高额的利息,还撬动了我的生意,何乐而不为呢?不然,咱们的钱躺在金库里面,都已经快发霉了,还没见着利息呢。至于谁胜谁败、谁生谁死,与我何干?所以,对于金融者们来说,战争则是暴富的游戏,是征服者和冒险家的乐园,是胆大的理想主义者的奋斗凯歌。而事实上,资本不仅仅用于战争,还很快就进入了金银矿开采、铜铁矿开采、其他金属非金属开采、纺织贸易、粮食贸易、稀缺资源囤积居奇等等领域,奴隶贸易则是他们一直就牢牢抓住的生意。他们联手,对铁矿、铜矿、煤炭进行了大资本行业的垄断经营,买断了绝大部分的所有权,很快发展成为实业巨子和金融寡头。当石油被发现的时候,他们又很快的拆巨资来垄断了这一黑色的工业血液。所以,全世界的人们都知晓南母国洲殖民地的历史,主要就是依靠了屠杀和掠夺的发家史。说的实在一点,纵观全世界的发展史,就是一部血淋淋的屠杀和掠夺的苦难史,就是强盗和杀人者占有财富的可耻发家史。当然,也有极少部分人是靠拼搏而来的奋斗结果,他们没有杀人越货,但是其苦难的成分和运气的因素占据了很大的比例,最后的下场也不一定有多好。为什么呢,就让我们来看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吧——

其实我们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有许多戏剧性的瞬间,当时以为是简单的一句话、一个选择、一个决定或者是一个行为动作,说不定就出现了人生拐点,造就了完全不同的人生结局。对于世界历史来说,这样的时刻更为重要。母国殖民史的一个神秘国家——黄金国,就是这样一个人靠碰运气来奋斗的活生生的现实故事。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情景呢?就让我们来看看吧——

叛逆的、一个不要命的亡命徒,不顾一切横渡太平洋到彼岸寻宝的故事,就是这样来的。某年某月,一艘母国轮船从度克兰南部驶向钮乐,船上数百名亡命者中有37岁的苏特尔·德克斯,他是仇本斯的小女儿格鲁密涅的曾孙子,因为违背了家族的家规,不仅酗酒,还出卖家族利益,无意间说出了德克斯家族的财富情况和真相,还娶了平民家族的女儿,所以被赶出了度克兰帝国,家族禁止他姓德克斯,并不准他在欧洲居住,取消了他的贵族身份,命令他到其它土地上去生存;如果他不走出至少1000公里以外去生活,就会因为玷污家族的名誉而被家族秘密处死。于是,倔强的他什么也没有准备的就走掉了,家族给他准备的活命的1000个金币,他也赌气没有要了;带着他的平民妻子劳伦斯基逃命去了。结果,他驾驶着船,闯过了惊涛骇浪,并率领一众同样叛逆的亡命徒,历经千辛万苦来到了母国大陆。

在密苏里州最初的两年,苏特尔和妻子劳伦斯基吃尽所有的苦头,终于安定了下来,并拼命赚足了可以安身立命的资本,但是他一点也不满足,决心再去冒险做大做强,希望可以超过他的外曾高祖父仇本斯。无数人从他经营的小客栈门前路过,只为了去往遍地财富的神秘西部——卡尼附泥雅州闯闯,像是赌博一样碰碰运气,意图就是为了一夜暴富。对此,苏特尔也开始动心了,劳伦斯基也非常支持他,一直和他一起同甘共苦。

第二年的一天,打定了主意的苏特尔变卖了所有的好不容易挣来的家产,组织了一支远征队伍。他又带着车辆、马匹和美洲野牛向着母国西部出发了。寻宝的路途不但漫长而且凶险,一路上他们穿越了一片片一望无际的大草原,翻过了一座座高耸入云的险峻大山,趟过了一条条宽阔的大河,走过了一条条崎岖的沼泽地和泥泞路,终于在三个月的长途跋涉后来到了温哥华。但是,人心往往耐不住时间考验,苏特尔的队伍很快就自然的分化了,大家都按照自己认为正确的方式选择了自己的生活,纷纷离开了他,寻找自己认为最适合的生存道路去了。苏特尔历经千辛万苦,最后也就成为了孤家寡人,但是他还是执意驾驶着一艘破旧的帆船横渡太平洋,在夏威夷歇了歇脚,又沿着阿拉斯加海岸线继续前进,并且一路上充满了信心、毫不气馁,哪怕只是剩下他和妻子劳伦斯基两个人了,孤孤单单的,也毫不灰心和害怕;继续与海岸线、沙荒和漫长孤寂的道路做斗争。

历经万般磨难,与大风大浪和险滩暗礁进行了无数次殊死搏斗,终于在经过了长时间的冒险前行之后,在那年那月那日,抵达伊利婆罗州的大海边。当时,那里还是阴角兰的殖民地,并因阴角兰政局不稳而缺乏有效的实质性的管理,还仅仅只是一个贫穷而破旧的小渔村,非常非常之荒凉破落,但是土地非常之好,肥沃而湿润,光照非常充足,气候非常宜人,是一块种植农作物的最佳土地;况且河流遍布,修建农业设施成本很低;关键是这块土地远离了殷帝安人的骚扰,阴角兰人已经将可恶的殷帝安人赶走很久很远了,几乎没有回来捣乱的迹象和可能。森林毁坏的差不多了,殷帝安人的威胁几乎不存在,因为野牛已经在这里绝迹了。苏特尔暗中想到:“这里是多好的天堂啊!”

面对这片未开垦的处女地,苏特尔第一天就决定在这里建立一个大农场,甚至是一个自己的小王国!他向当局的阴角兰总督瓦拉阿尔度租借这个地方,每年缴纳象征性的10母元的费用;根据当时的法律,经营5年之后,经营者就对这些土地有着天然的所有权,税费照交。对此,瓦拉阿尔度总督的态度十分开明的说道:“好吧,你愿意怎么干就怎么干吧,我不阻拦你!上帝啊,祝你好运!5年之后,它就是你的了。”从此,美洲殖民史上神秘的黄金国就此拉开了序幕。

得到了许可之后,苏特尔带领着3个欧洲人、150名聘请来的流浪工人,开始了自己的工作:建造仓库、挖掘水井、撒种从欧洲带来的粮食和水果种子、饲养优质牛羊、修建简朴的庄园和花园……生活琐碎而艰辛,但是却充满着希望和渴求;劳动着、快乐着、期盼着,苏特尔感到无比的充实和自豪,因为这一切都是靠他的冒险和勇敢得来的,土地又是没有花钱买来的。所有的功业绝非是继承祖先的财富得来的,也不是幸运本身给予的,而是通过了实实在在的劳动得来的,所以,他非常之自豪和满足。

他雇人修筑的河道,非常宽大,可以供应所有加里福尼亚到此的帆船通航,他则收取极少量的通行费;他种植的水果,非常好吃,价廉物美,不久就已经通过过往的轮船销往全世界;他引进佛挼里斯和卜卢斯莱茵河畔的良种葡萄,在这里安家落户并结出了丰硕的果实,还利用它来酿酒出售;之后,他建造了几个豪华的庄园,里面摆满了酿制的葡萄美酒,卖给当地和远近的人们;庄园的装饰非常浪漫柔和、格调高雅,是上流社会和当地及过往贤达们常常来光顾的地方,是帅哥美女们经常来派对和跳舞的游乐场,充满着温馨和诱惑。由此,他的庄园四周形成了一个原始的小集市,宛如一座小城般繁荣,人口积聚增加,热闹异常。新移民常常在此消遣和怀旧,来往的客商在此停留,苏特尔则顺势开办旅店和餐馆,又足足赚回了很多游商的钱。赚了大钱之后,他在阴角兰和佛挼里斯最大的钱庄、银行里都存有巨款。五年之后,苏特尔就向当局办理了土地所有权证,拥有了这片广漠的土地,面积达到了15平方公里之多。

此后,世界各地的人员都来了,看到他的成功之后,大批阴、佛、度、意等国的移民纷纷涌来新成立的母国合众国和三不管的那些未宣誓主权的地带淘金。而母国这个国家,也很快的变着法子的算计,最后也终于把这块放任不管的殖民地并入自己的版图。

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对于苏特尔来说,接下来的那年那月那日是他生命中一个极为重要的日子。

这一天细心的3个木匠尤德斯、吉普森和尼玛尔,突然闯进他家,激动地拉住苏特尔的手,要求跟他谈话。令苏特尔诧异的是,尤德斯等三人的这个时间应该被自己安排到柯洛马的农庄建立一个新的锯木场,明明是擅自违背命令却没有感到丝毫害怕的三个木匠居然是那么的激动,实在是太奇怪了!于是,苏特尔决定耐心听取他们的意见,并不急于处罚他们的逃工。

紧接着其中的一个木匠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把金黄色颗粒,他认为这是黄金,可是别人却在肆意的嘲笑他,所以,他拉上两个同伴,急于跑来报告给苏特尔。苏特尔立即拿着这些颗粒去做分析,实验证明这些黄色的颗粒确实是黄金,而且还是纯度较高的自然金!而这些金色颗粒来自于自己建立的大农场——这太意外了,这局面使他非常之震惊而且又倍感幸运,但是也暗藏一丝儿的忧郁——上帝啊,你真这样垂青我吗?

苏特尔打死也没想到自家的农庄竟然变成了“黄金国”。于是,他和他的手下截住水渠后,认真检查水下的泥沙。他们把泥沙放到筛网里,在水里轻轻摇几下,黑色的筛网上,就出现了一层金光闪闪的黄金颗粒。这里的确有黄金,而且是大量的、轻而易举就能得到的,含金量还非常之高的,这简直是天上掉下馅饼的大好事啊。证实了这个惊人的发现后,苏特尔立刻召集所有知情者,要求他们发誓死守秘密,任何人都不得外传;如果出现外传,外传者必须为此付出牺牲和代价,赔偿苏特尔的一切损失!因为,这里的财富属于他们发现者的荣光和独有,不容许外人染指;而且,土地所有权是苏特尔的,发现的一切应该就是归他的。天真的苏特尔低估了人们对于金钱的欲望,让别人守住宝藏秘密无异于违背人性和梦想,无异于异想天开的诅咒和一厢情愿的痴情,这比“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举动还要幼稚和可笑。

随后苏特尔看似平静的回到家中时,其实心里早已乐开了花:他成了这片黄金国的国王!8天以后,秘密被泄露出去了;农场里的一个男人,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或许是对他的情人一往情深吧;把这事对一个过路人讲了,并且还赠给了她几颗黄金细粒。女人的嘴是堵不住的,于是,事件发酵了,事态一下子就变得不可控制起来了——消息被传播出去了。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事情可真是史无前例的!苏特尔手下的人一下子全都离开了自己的工作岗位,包括伙夫、铁匠、木匠、牧羊人、种葡萄的和负责保卫的士兵们,所有的人都像中了魔似的,急急忙忙拿起筛网和煮锅,向锯木场飞奔而去,从泥沙里开始淘黄金了,场面非常壮观和宏大;苏特尔最不愿意看到的情景和场面,最终还是发生了!他声嘶力竭的呐喊和阻止,但是这一切都是无用功,白费了口舌。他累得有气无力的,回到他的屋子,垂头丧气的倒在沙发上——

就在转瞬间,他的庄园就没有了,数年积累起来的财富在短短数日之间消失于一旦。年近五十的苏特尔在自己人生的巅峰时刻突然再次破产,他的妻子劳伦斯基还恰在此时病逝了,使他去淘金的机会都没有了,这又给他沉重的打击。由于多年的劳碌奔波,他们生育的五个孩子先后都夭折了,自己无儿无女,被家族抛弃,孤零零的一个人。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沉沦和害怕,反而依靠着后来置办的几间作坊、几个农场和其他一些产业,再次成为家财万贯的富翁。在这块土地上,他的产业大的吓人,有一万多人为他工作,也就是那些淘金致富的人,也就是说,他帮助一万多淘金致富的人和外来人安置在这块土地上了。

几年后,母国正式将苏特尔所在的伊利婆罗州划入自己的版图,这就结束了这块土地的无政府状态。苏特尔顺势提出诉讼,要求淘金者们离开他的土地,因为他认为这块土地的所有权是他自己的,同时还提出了高达5000万母元的赔偿。

苏特尔把自己当年帮忙安置的17221名农民全部列为被告,仅为准备这场诉讼的材料,他就花费了整整4年的时间,诉讼材料有3个麻袋之多。最终,在那年那月那日,法庭宣判苏特尔胜诉——他有权夺回被抢走的一切。于是,胜利的天平又倾向他这一边了:一万多人被判离开他的庄园和农场,赔偿他的一切损失,淘金得到的钱财除去那些人的基本生活费以外,全部归他所有,并且,法院判定了那些忘恩负义的人最后离开的日子……

这好比天降馅饼的大好事一样:好似彩票中了上亿美金的大奖,好似千年帝国拜占庭的陷落复归;好似从巴尔沃亚眺望水天一色的太平洋,平静而恬适;好似亨德尔和耶稣奇迹般的复活;好似老年歌德热恋的女子与年轻重现;好似滑铁卢的战役扭转、拿破仑将军的队伍重胜,好似他又变得年轻了、又回到了从前。于是,他又因此变成了贵族,由于纳税特多,获得了母国政府的奖励,度克兰帝国国王精治五世布朗克斯也额外开恩赏赐给他度克兰帝国贵族的身份。这种连戏剧的喜剧都不敢这么编的故事,却是真真实实的现实,活生生的呈现在了苏特尔的面前,令他欣喜若狂!但是,面对自己的德克斯家族,苏特尔有着说不出的感情:他不想恢复他的家族族籍,更不想看到当年撵走他的那些长辈和掌权者们,同时,又感到异常的悲哀和孤独,孤苦伶仃的一个人生活在已经繁华起来的母国合众国里……

可是,他却没有了福分来消受这一切了——他已经精疲力竭了,这么多的财富和如此反复失而复得、得而复失再失而复得的交替,令他心力交瘁了。他虽然拥有了那么多的财富,但是得罪的人数众多,孤家寡人的他也没有真正安身过!虽然他请了最厉害的保镖来保护自己,拥有漂亮年轻的女郎温存的伺寝,可是总有人不断的在身后找他的麻烦;他尽管钱多,也惹不起那些不要命的亡命徒,很多时候都只得花钱来消灾,不断的给那些捣蛋鬼和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人以钱财,才能求得安身。数十年之后,苏特尔则以贵族的身份、以乞丐的模样,死在母国帝国议会的台阶上,孤零零的一个人,在一个落日的黄昏之后。在他写好的遗嘱里面,说明了他是度克兰帝国的臣民和德克斯家族身份,但是禁止德克斯家族的人来分享他的遗产,他的遗产一半留给孤儿院!远在度克兰帝国的德克斯家族和在阴佛母的德克斯家族成员,皆在得知这样的消息之后,没有任何的反应;好像苏特尔从来就没存在过一样!

回望历史,原来那看似不起眼的一天、一小时、一分钟,都是如此波澜壮阔。历史好比人生,抱憾的心情无法使已失去的一瞬重返,绝无仅有的一小时,所殆误的,可能就是千载难以赎回的机遇。抬头看着天上的群星,其实在人类的历史上,还有我们人类自身的群星,闪耀在历史深处,等着我们去发掘和细数,而一旦拥有时,就是累赘了。这只是普通人的感觉和意志,但是在精英人士那里,就是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他们痴迷于对财富的巨大占有和支配,以高智商和超前意识占据着世界的先机,准确而阴明的决策使他们时时处于不败之地,财富越积越多,使他们更加自信和执着的探索着未知的领域。但是,要他们有一点点的感情,那就是痴人说梦了!

所以,历史是给胜利者的最好赞歌,是给财富者的史诗,是给勤劳的人、冒险的人、坚持不懈的人的厚报;但是就要看你有没有福气去消受了。

每当看到这样现实的时候,德克斯家族中平辈和叔侄都感慨不已,聚在一起庆贺和高兴。虽然从来不去认可和接纳苏特尔,但是也不将他不遵守家规的例子用来教育后人,当然,也不会去恢复苏特尔在德克斯家族的地位。

只有共济会的兄弟们,一直在暗中秘密保护苏特尔的安全,在苏特尔最需要的时候出现。因为,在苏特尔死亡的前5年,由于他的影响力和富有,被特别容许加入了共济会,等级逐渐上升到了第二十级。于是,他在临死前,留下了遗嘱,将全部的财产一半都捐献给了共济会,而不是生他的家族德克斯。共济会也非常之守信诺,在苏特尔死后,就为他收尸,举办了追悼会,建设了豪华的墓地。这也算是一个悲哀之中的大幸了。勤奋和冒险,确实也是致富的途径,哪怕你最初一无所有;不过运气也是非常之重要的筹码。

其实,殖民者就是以利益为最基本的诱导,通过征服掠夺抢杀吞并发展起来的;金融家们,则看似温和,但是实质也是一样的,甚至是更加隐秘的残杀着人世间的一切,为的就是利益。若是不相信的话,就让我们来看看美洲的殖民史,就知道这其中的重要性了——

在十七世纪,殖民者们又在九金珊地区开始建立殖民地。早期的殖民地开拓者来历,主要是在国内战争中因为剿匪的俘虏和从东南亚、甲番尼、中国获得的奴隶,但是规模较小,第一次派出的开拓队只有数百人。刚刚开始,九金珊城以及周边地区人口才达到5000人。为加快殖民地开发,元老院颁布《开拓法案》,任何阴角兰帝国内公民可以在帝国所属各殖民地合法持有枪械,以保证他们的合法抢夺和虐杀权,他们称之为私有财产绝对无法侵犯的所有权,则是神圣不可侵犯的。此外,任何移民,只需要缴纳10阴镑的费用,就可以获得一片面积为500阴亩的土地,却从来不管这块土地上原来的主人同意还是不同意,这也简直就是白送;只要在上面耕种满5年,就可以成为该片土地的所有人,并获得政府颁发的土地所有证。此项议案适用于南洋群岛、南方大陆和美洲所有殖民地。同年,元老院通过《殖民地奴隶使用许可法案》,允许帝国公民在殖民地使用南洋人、亚洲人和美洲土著奴隶、贩运非洲土著黑人奴隶,但是奴隶主需要为他的奴隶缴纳一定的人头税,形成纳税实体名单,以此来保证国家税收来源。殖民者虽然不把奴隶当做人看待,他们把奴隶叫做会说话的工具;帝国却要将其视为人头来收税,为了保证帝国在殖民地的利益,帝国在九金珊城驻扎少量军队和一只小规模的舰队,目的是保证他们的殖民地和殖民地居民的安全,不受当地土著人的袭扰,并保障帝国顺利收取到那些源源不断的税金,还要保证那些产业税源得到发展,那里的殖民者绝对安全和发财。而对本地原住民,除了盘剥和杀戮外,从来没有管过任何民生。

随后,殖民者在落山基浦地区建立第二处殖民地,命名为落山基浦城,附近区域为落山基浦州。来自度克兰、希番亚、普太雅、吉尔曼、佛挼里斯等地的新移民与当地楚马仕人发生了激烈的冲突,导致了激烈的战争。最终的结果不言而喻,就是殖民者打败了楚马仕人,获得了他们的土地、家园和其他财富。

在落山基浦城北面的圣塔芭芭拉地区,阴角兰的新殖民者和希番亚人的皮毛商人发生冲突,随后希番亚人派出船只和小规模军队北上,双方在落山基浦南部交战,希番亚人战败了,只得退出该地,到另一处去殖民了。过了几年,希番亚认为有必要遏制阴角兰帝国的殖民扩张,在上卡尼附泥雅的圣迭戈设立了据点,驻防了军队和舰队,以保证希番亚殖民者的利益不受侵犯。就这样你争我夺的斗争,谁胜利了谁就来统治;谁失败了,谁就被迫逃走,拉锯战持续了很多年;目的都是侵略和掠夺,都是利益的争抢。

多年之后,佛挼里斯人在开拓低陆平原地区即堪拿达温哥华地区,设立温哥华城和温哥华州。至此,三处殖民地成为未来西海岸三行省的原型,殖民地地区和希番亚人的冲突加剧。为确保殖民地利益,阴角兰帝国成立美洲舰队和美洲远征军,焚毁了阿卡普尔科港,并且联合纳瓦霍人、阿帕奇人、皮马人和普埃布罗人对抗北上的希番亚人,迫使希番亚人退出了上卡尼附泥雅地区。

为了对抗阴角兰帝国的攻击,新希番亚地区加重了税负。再加上由于大帆船贸易的中断导致摩西戈经济困难,在阴角兰帝国攻占马尼拉以后,仍然允许希番亚人继续在此地贸易,因此希番亚人仍然每年前往中国购买丝绸、茶叶和高档日用品,用以供应新希番亚地区贵族的奢侈生活。在黑尔思想影响下发生变异的某类新基督教思想,带动了新希番亚的贫困居民发起一次大规模暴动,暴动直接威胁了希番亚的统治。为了抽出兵力镇压叛乱,希番亚人和阴角兰帝国及殷帝安人签订停战条约,承认阴角兰帝国对上卡尼附泥雅的所有权。由于迫于殷帝安人的压力,他们暂时退出亚利桑那和索诺拉西北地区,但是保留了对此地的宣称权,相当于后世的冠名权,又比冠名权要权力要广泛。

此后,上卡尼附泥雅地区鼠疫大流行,卫生条件差且没有防疫意识的大量原住民死亡,阴角兰也听之任之,内心狂喜;认为这是上天赐予他们的机会,他们巴不得原住民全部死绝,好给他们留出足够的生存空间。据统计,原本整个上卡尼附泥雅地区大约有30万原住民,瘟疫造成了大约90%的人口锐减;只有少数臣服于阴角兰人统治的部落获得了有效的医疗配给。这场瘟疫随后扩散到阴角兰帝国在整个西海岸的殖民地以及土著人的盟友区域,阴角兰帝国殖民当局趁机通过药物等手段,控制当地土著人,并在土著地区广泛传播基督教思想,加强对土著盟友的控制、影响和同化。

经过数十年的殖民发展和本土医疗水平的提升,阴角兰帝国国内人口暴涨,而身毒和南洋殖民地的土地政策受到当地政府的收缩;同年,阴角兰帝国内发生第一次经济危机,大量旧地主破产,这也驱使大量移民选择前往美洲。同时帝国元老们也将一些没有继承权的子女或者是大量私生子送往海外殖民地建立安家,建立新的领地,而南方大陆和母国都是热门之地。

此后,阴角兰帝国商人、探险家在九金珊州某河流中发现金沙,掀起淘金热;苏特尔就是其中狂热的一个例子。因此,阴角兰帝国殖民者开始向南方扩张,开始巩固位于尤马的定居点。这造成他们和过去的盟友阿帕奇人和纳瓦霍人关系紧张,双方的蜜月期结束。为了应对阴角兰帝国殖民者的扩张,阿帕奇、纳瓦霍、皮马、普埃布罗组成联邦,共同对付日益扩张的阴角兰帝国。阴角兰帝国在淘金和南进的时候尝到大量的甜头之后,遂在北面继续向内陆扩张。他们在爱达华和俄勒冈交界处某处平原沃土上,发现一个因为瘟疫而灭亡的内兹佩尔斯人的聚居点,并在此建立殖民地据点。

由于阿帕奇、纳瓦霍、皮马和普埃布罗组成的联邦,对阴角兰帝国造成了严重威胁;鉴于边界冲突日益加剧,阴角兰帝国以一名传教士被杀害为理由,向南面的阿帕奇、纳瓦霍、皮马、普埃布罗组成的部落联邦正式开战,这场战争被称为四番之乱。残酷而激烈的战乱持续了3年,阴角兰帝国取得了胜利,其中阿帕奇、纳瓦霍和普埃布罗人的部落退向德克萨斯和俄克拉荷马地区,而皮马人向阴角兰帝国臣服,被安置在索诺拉西南部的荒漠地带,成为阴角兰帝国的一个羁縻州;这是实际上驱逐殷第安人的实际行动的开始。

四番之乱平定,阴角兰帝国抵达格兰特河沿岸,这里是母国与摩西戈两国的界河;阴角兰帝国立即在此设立了前哨站。在北方,阴角兰帝国殖民队探险队继续沿着河流,顺着落基山脉进入爱达华和大盐湖,但遭到当地犹他人的伏击,探险队全军覆没;于是,阴角兰帝国在这一带的殖民扩张暂停。

某位居住在九金珊城的历史学家,认为阴角兰帝国在美洲的扩张,是一场可以和中国西周分封时以中原文化广为扩张相提并论的盛举,这一思想得到殖民地当局和殖民地大地主阶层的认可。仿佛在中国几千年前出现的情况,又在美洲大地重演起来了;其实这是一个最大的谬误,性质和本质是完全不同的;中国的分封制是影响和教化、而阴角兰帝国的则是赤裸裸的屠杀和殖民。中国在数千年前就学会了同化和带动,可是在数千年之后,西方世界还在风行杀戮和剿灭,还在颂扬纯武力镇压与灭绝。

此后,阴角兰帝国以九金珊、落山基浦、温哥华三城为核心,撤销殖民局,分别建立了三个行省,并建立省县行政制度和各省县议会。此后,白人人口暴涨,但是也仅仅是黑人的人口的少数。几年之后,西迁的阿帕奇人、纳瓦霍人和普埃布罗人回过神来,就奴役了居住在密西西比河西边和德克萨斯地区种植玉米的土著居民尼布罗斯人,然后在这里定居下来,并分别建立了三个王国。普埃布罗王国位于德克萨斯中部和北部,纳瓦霍王国位于德克拉荷马州境内,阿帕奇王国位于阿肯色州密西西比河西岸。

不久,阴角兰帝国探险队发现大盐湖北岸的肖松尼人部落。希番亚人向德克萨斯地区推进,遭到了普埃布罗王国的抵抗。希番亚人还是成功的建立了圣安东尼奥和拉雷多据点。阴角兰帝国殖民军队深入摩西戈地区,与长期殖民在此的希番亚人再一次发生冲突,双方爆发战争,这是第三次阴希战争,这场战争持续了4年。阴角兰帝国军队扫荡了整个摩西戈太平洋海岸,并一度攻到距离摩西戈城50公里的托卢卡谷地。在北线,阴角兰帝国军队沿着格兰特河扫荡了贺兰德、希番亚人殖民点,随后南下攻入了新莱昂王国境内,并且攻陷了重镇萨尔蒂。后起之秀的阴角兰军队太能打了,之后在双方签订的停战协议中,新希番亚不得不放弃他们在德克萨斯的新领土,承认格兰特河以北为阴角兰帝国领地。同时还割让了下卡尼附泥雅、索诺那和奇瓦瓦等地;由于被阴角兰帝国军队打败,希番亚人在格兰特河北岸的圣安东尼奥据点和地盘被普埃布罗人乘机占领。

随着美洲领地的进一步扩大和人口的稀缺,阴角兰帝国颁布了美洲殖民开拓法案修正案,鼓励国内移民。并且就新获得领地成立了两个殖民公司,大量招募来自国内的破产农民,以及欧洲贫民加入公司序列垦殖。由于利益冲突,阴角兰帝国军队在德克萨斯和普埃布罗王国发生冲突,并进一步发展为双方的战争,普埃布罗人很快就战败了,被迫退出圣安东尼奥,阴角兰帝国探索队随即进入路易斯安那州。同年,阴角兰帝国在德克萨斯建立第四个殖民地行省德克萨斯省;同年探险队抵达密西西比河河口。此间,阴角兰帝国在德克萨斯北部和普埃布罗王国的战争升级,但是由于人口有限问题,阴角兰帝国处于守势。同年,殖民队再一次再次深入大盐湖地区,他们和肖松尼人结盟,共同对抗犹他人。阿帕奇王国和纳瓦霍王国加入对抗澳洲人的殖民扩张。在交战中,发现敌人手里持有来自佛挼里斯和阴角兰产的火绳枪。阴角兰帝国殖民队和肖松尼人联军在大盐湖南岸击败犹他人主力,犹他人开始向南方转移。阴角兰帝国军队在围攻普埃布罗人首都的战斗时,遭到三国联军围攻而失败,随后双方签订停战条约。阴角兰帝国退回圣安东尼奥,开始向东面寻找更为容易征服的对手进行猛烈的扩张。

接着,阴角兰帝国在休斯顿地区建立殖民点,并在此修筑码头和船厂。同年,阴角兰帝国开始修建从九金珊到落山基浦的铁路,并且在此刻提出了修建一条从落山基浦到休斯顿的铁路计划。阴角兰帝国在巴吞鲁日和新奥尔良建立殖民点,探索队抵达阿巴拉契亚山脉。新奥尔良殖民点遭到佛挼里斯殖民者攻击,阴角兰帝国俘获少量佛挼里斯殖民者。同年,整个阴角兰帝国美洲殖民地四行省总人口达到一百万;同时,在休斯敦的造船厂开始运作。这年夏天,南下的犹他人与阿帕奇人和纳瓦霍人交战,这使得阿帕奇人和纳瓦霍人皆蒙受了重大损失,内耗再次给殖民地殖民者带来了轻易征服的良机。可以说,殖民地本土居民的不团结和长期的内战与彼此消耗,是使得殖民者容易得手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随着人口增加,猖獗的海盗问题日趋严重。加勒比海海盗首次袭击新奥尔良,造成重大损失。这一年,阴角兰帝国殖民队沿着密西西比河向北继续扩张,与南下探险的佛挼里斯人发生了剧烈的冲突,殖民者之间的争夺和争斗也越来越严重了,发展到了水火不容的阶段。

此后,阴角兰帝国殖民队抵达佛罗里达地区。为了打通太平洋到加勒比海的航线,阴角兰帝国向新希番亚提出开凿巴拿马运河的权利,由于此时希番亚因为哈布斯堡王朝绝嗣,深陷希番亚王位争夺战争的泥潭,无力支援殖民地战争。为避免两面作战,希番亚和阴角兰帝国签订了《摩西戈城条约》,此条约中,希番亚以相当低廉的价格,出售了巴拿马运河开凿权和管辖权,以及运河沿线宽10公里范围内地全部土地,并将附近部分海岛出租给阴角兰帝国经营,并允许阴角兰帝国在此驻军。阴角兰帝国为此支付400万银元,该项付款中半数以军火和其他物资的形势交付希番亚当局抵账。该条约同时划清了阴角兰帝国和新希番亚帝国的殖民地边界线。同年,阴角兰帝国成立巴拿马运河公司,第一批筹集股本三百万银元,开始开凿运河,并且计划在运河太平洋海岸一处设立海军基地。同年,阴角兰帝国派遣的海军远征军绕过南美洲,抵达新奥尔良,为开凿运河和殖民地保驾护航。

阴角兰军队到达后不久,九金珊到落山基浦铁路全线竣工。从温哥华到九金珊的铁路开始修建,从落山基浦到德克萨斯和新奥尔良的铁路开始勘探。阴角兰帝国和肖松尼人达成协议,肖松尼人投降表示服从。阴角兰帝国开始在大盐湖畔修筑军事据点,以图未来的猛烈扩张。阴角兰帝国沿着密西西比河继续北上,首次和易落魁人接触交战,经过几场战争征服了易落魁人部落。之后第一批朝鲜、甲番尼和东南亚劳工抵达巴拿马地区,运河工程开始启动。同时阴角兰帝国和巴拿马地区几个部落展开商贸来往。为了更加捷径的殖民和贸易,阴角兰帝国殖民者在孟菲斯一带建立殖民点,同时和处于附近的奇克索人接触交战,也很快就征服了奇克索人的部落,他们率众表示臣服。阴角兰军队所到之处,土著民族纷纷败退。

阴角兰帝国海军远征军与一只企图洗劫新奥尔良的海盗团发生海战,阴军击溃了海盗团主力。此战后,新奥尔良的安全局势大为好转。在北方的殖民者进入岩山山脉,就是蒙大拿州西部的山区后,先后分别在几处河谷地区设立前哨站,用于管理当地治安;并维护修建巴拿马运河工地侧翼的秩序,避免海盗团卷土重来袭击工地。

在修建巴拿马运河期间,尽管防守严密,巴拿马运河地区劳工还是遭到了当地土著人的攻击,两处营地和一处城镇被攻击,造成数百人死伤。在无可奈何的情况下,阴角兰帝国抽出部分兵力来保卫巴拿马运河修建工地,以确保建设工地的安全。阴角兰帝国一只从落山基浦殖民地调拨来的野战部队抵达巴拿马运河区,开始对运河租界区进行安全扫荡。他们抓获了大量土著奴隶,充作劳工,用于做苦役。期间殖民者们还艰难地翻越落基山脉,抵达母国西北部大平原,随即与当地土著黑脚人和其他部落接触,期间有交战也有媾和;随即阴角兰帝国殖民者发现了黄石地区,里面有丰富的动植物资源和奇特的地形地貌,令他们叹为观止。阴角兰帝国同巴拿马地区部分友好土著部落达成同盟协议,土著部落攻击其遇到的所有敌对部落,俘获赎买接受大量奴隶,运往各地市场贩卖或者做苦力。阴角兰帝国在蒙大拿平原的殖民者因为土地问题和其他原因,数度遭到土著人部落军队的攻击,损失惨重。阴角兰帝国殖民者在密西西比河东岸的奇克索人地区则比较顺利,与他们达成了同盟贸易协定,随后,阴角兰帝国在奇克索人的领地中即密西西比河沿岸开始修建殖民点,用以作为抗击其他不服从统治的部落基地和大本营。此期间,阴角兰帝国就有和本地人的广泛合作,但是更多的则是对抗;对抗是主流的,合作仅仅是暂时的。

阴角兰帝国殖民者继续在大平原建设殖民点;这些殖民地方相继发展成为了军事要塞或者城市居民点,成为日后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或者交通枢纽、工业中心。阴角兰帝国殖民者一直在沿着密西西比河前进,探索队抵达五大湖南岸后,又和当地迈阿密人密切接触。同时也发现了当地的佛挼里斯殖民者们,两者再次发生战争,交战规模并不大。同年,阴角兰帝国在田纳西孟菲斯建立殖民据点。不久后,在征服过程中,一种保罗主义思潮秘密出现在甲番尼劳工当中,阴角兰帝国当局发现了保罗主义者,这引起其高度重视。他们大肆逮捕相关人等,这引发了巴拿马大暴动;暴动者攻破了位于太平洋沿岸的阴角兰帝国海军要塞。阴角兰帝国军队则随即调兵进入了大平原,清剿企图攻击殖民点的土著居民和保罗主义者的信徒们。另一批殖民地军队也被调往巴拿马镇压叛乱。叛乱迅速被平定,叛乱者们集体逃亡哥伦比亚和危勒为他。被俘者被送往密西西比河流域的种植园,作为奴隶戴枷使用。这次暴动造成了大量财产损失,运河工程被迫中断一段时间;这直接导致了巴拿马运河公司股票暴跌。佛挼里斯殖民者则乘乱抵达阿帕奇王国的附庸势力奥萨格人处,随后他们和三王国达成同盟协议,对抗北上的澳洲人;多股势力和矛盾纠纷纠缠在一起,使局面复杂而动荡,曾经一度瘫痪了巴拿马运河工程。

经过平叛战争,阴角兰帝国当局重新征集劳工奴隶投入到巴拿马运河工程,并加快了工程的进度。阴角兰帝国军队联合肖肖尼人击败了黑脚人,使得黑脚人被迫向东方迁徙逃亡。阴角兰帝国军队开始大规模向大平原一带迁徙运动并驻扎下来,以图永久占有这广漠肥沃的原始处女地。同年,因为大批的阴角兰军队进驻安顿下来,对土著的科曼奇人也形成巨大威胁和压力,他们也被迫向南方迁徙。1719年,巴拿马运河贯通。同时完工的还有位于加勒比海沿岸和太平洋沿岸的两处军事要塞和城镇。南迁的科曼奇人则和犹他人发生地盘争夺的冲突。次年,阴角兰帝国在新奥尔良成立第五个殖民地总督行省。无数次都获得甜头之后,阴角兰帝国殖民者深入密西西比河上游,在密苏里南方设立新的殖民点。他们在此发现了佛挼里斯人位于圣路易斯的据点,双方遇见就发生军事冲突,目的都在于获取更多的殖民地统治权。

而此时,在土著民族内部,经过战争,犹他人被纳瓦霍、阿帕奇联军击败,大量族人和领地被掠夺。随后他们遭到科曼奇人的攻击,犹他人作为一个独立的部落就此消失,而科曼奇人取代了他们的地位,定居在科罗拉多和堪萨斯西北部草原。之后,在佛挼里斯殖民者的支持下,纳瓦霍、阿帕奇以及普埃布罗组成联军,对阴角兰帝国在德克萨斯、密西西比一带的殖民点发动进攻。阴角兰帝国历史上将这次战争称为“三番之乱”。阴角兰帝国殖民者猝不及防,他们丢失了密西西比河上游西岸几乎所有的定居点。阿帕奇族乘胜追击,进攻阴角兰帝国孤立在外的孟菲斯据点,将其包围。阴角兰帝国联合了奇克索人,救援孟菲斯。同年六月,阴角兰帝国军队在孟菲斯南击败阿帕奇军队。随即,阴角兰帝国各路军队发起了联合反攻。他们从西面进攻纳瓦霍人和普埃布罗人,攻占了普埃布罗人的首都曲启提。普埃布罗国王逃离他的宫殿,逃亡到盟友纳瓦霍人那里躲起来了。

阴角兰帝国军队随即封锁了密西西比河中游。在其本位面圣路易斯设立了一处要塞,切断了佛挼里斯人对南部三王国的援助。不久,阴角兰帝国军队就攻破了纳瓦霍人的首都帝那斯。迫使纳瓦霍人和普埃布罗人向着阿帕奇人的领地撤退。同年年底在舍提,阴角兰帝国军队依靠自身人数众多的优势,巧妙周旋,包围了三国联军的主力。阿帕奇、纳瓦霍和普埃布罗人被迫向阴角兰帝国投降;至此,三王国被阴角兰帝国彻底干净的吞并了,三国遗民被打散安置在不同的地方。但是还是有少部分人没有投降,他们向北突围,其中一部分在数年后逃到了苏族人的地盘,在哪里被苏族人接纳。另一部分逃亡法属路易斯安那州,三番之乱再次被平定了。

阴角兰帝国殖民者及其新生代和阴角兰人签署了一系列条约,其中在母国殖民地的问题上阴角兰帝国殖民者新生代和阴角兰人以阿巴拉契亚山脉为边界。同年澳洲人以其在孟菲斯和圣路易斯的两处据点分别成立两个开拓总督区,分别向着东西方向开拓,这是最后第六个和第七个行省的雏形。

不久后,阴角兰帝国和易洛魁人发生冲突,易洛魁战争爆发。自然,易洛魁人根本就不是阴角兰人的对手,被打得落花流水。易洛魁战争结束后,阴角兰帝国夺取了阿巴拉契亚山脉以西、五大湖以南的全部土地。残存的易洛魁部族逃亡到十三州殖民地外和法属魁北克。随之,阴角兰帝国又和苏族部落发生战争。美洲殖民地七行省签署原住民法案,规定除所有原住民必须划定安置到规定的安置地,成立羁索州,即最早是保留地域。为此澳洲人又和克里克人发生冲突,直接导致了克里克战争爆发;克里克人战败,他们逃入希番亚治下的佛罗里达地区。苏族被驱散到更北方的温尼伯湖地区。他们在哪里建立了苏族人的王国。由此,阴角兰帝国控制了几乎整个大平原。在阴角兰帝国的策划下,巴拿马地区宣布独立。阴角兰帝国宣布支持远西属拉美独立各国,派兵进入佛罗里达,随即攻占佛罗里达全境。据人口统计,整个七行省殖民地,拥有人口600万,其中一半人集中在东海岸三州。而最后成立的两州加起来不超过50万人,此外还有20余万表示臣服的殷帝安人,这是殷帝安人归宿较为好一点的情况。同一年,希番亚,拉美各国,阴角兰帝国在九金珊签署停战协定,希番亚被迫承认各殖民地国家独立,实际则由阴角兰暗中控制。希番亚殖民统治也宣布暂且结束,退出独立国家原所属殖民地领域,垂头丧气的回到了欧洲;阴角兰完胜希番亚成为美洲新殖民者,成就了日不落帝国的赫赫威名。

拉美的独立,可以认为是希番亚衰落的后遗症。以大种植园为主的农业,伴随有少量的工业。拥有五大湖区域行省可能会拥有最好的工业,但是这里是最后落入阴角兰帝国掌控的地区,所以工业发展都不是太强的。铁路以干线的形式连接七行省的重要地区。但是这些地区畜牧业发达,每年都会向母国大量出口农牧业产品,换取进口工业品。阴角兰帝国取代希番亚和普太雅的过程,其实就是世界历史发展进程的一个缩影。新兴的阴角兰日不落帝国取代贺兰德和西、葡成为殖民地主人的时候,也是美洲殷帝安人被压缩在有限地域艰难生存的时候。但是阴角兰帝国还是后来被自己的移民及其后代踢出去了,母国洲的母国独立并诞生了。至此,号称日不落的阴角兰帝国唯有一声叹息——!几乎所有殖民地的情况都是这样的:他们到达新的大陆之后,在那里建设繁衍生息或者抢劫杀人越货,最后安顿下来发展壮大之后,就再也不服从宗主国的盘剥了,就需要独立了,这是必然的历史发展进程。

就是自己的子孙和新生代,都要反抗自己的统治,这是殖民主义时代的一个怪现象,也是很自然的现象——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这是人类社会生活最自然的特征。

而这一切的根源又在哪里呢?还不是资本的欲望引发的吗。也只有资本的巨大魔力招引,才是最原初的动力——到全世界去,到最有机会发财的地方去!这是每一个资本家族最大的欲望。那么,德克斯家族又有哪些新的招数呢,准备向哪些洲进发呢?

资本的贪婪和占有,从来不会也永远不会满足。这就是世界铁的定律!阴角兰帝国拥有美洲广泛的殖民地之后,还是无法满足,又开始向着亚洲进发了,第一个就是瞄准了身毒,这就是一个商人就殖民了一块大陆的故事,也精彩绝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