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吞食暗黑鬼蛛,千毒不侵功效!
嗖嗖!
正当七夜暗暗感叹之际。
上方那头巨大的鬼蛛也行动了。
十二只尖锐蜘蛛腿,齐齐划动,直冲前者这头魔猿猎物而来。
“本王不发威,真把我当病猫!”
“孽畜,找死!”七夜低吼。
其四五米高的魔猿躯体,瞬间鼓胀起来。
抡起拳头,便砸了过去。
泰坦巨猿一脉,战斗风格就是这么刚!
呼呼呼!
拳头呼啸而过,将附近空气都压得爆鸣不断。
这便是纯粹至极的力量!
哐当!哐当!
电光火石间,七夜的魔猿拳头,狠狠砸在了鬼蛛的蜘蛛腿上。
一连串金属颤音响彻深林间。
也仅仅是对峙数秒钟。
这局势便被完全打破了!
魔猿拳头,势大力沉,威猛霸道。
一拳所蕴含的可怕力道,太强悍了。
暗黑鬼蛛的十二条巨大大长腿,不断被崩断。
一个呼吸时间不到,十二条尖锐的蜘蛛腿。
硬生生被七夜魔猿拳头,给抡断了八条。
哐当!
连带鬼蛛那狰狞蜘蛛身,也踉跄跌落在地面上。
此时,这头暗黑鬼蛛,也有些懵比了。
它眼中的猎物,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凶悍了。
原先在它的感知中,七夜也不过是一头普通魔猿。
年份连200年都不到。
按照人类魂师实力划分,也就二十级出头的样子。
而它则具有2000多年的魂兽修为,完全是碾压对方!
这么多年来,暗黑鬼蛛捕猎食物,都是一口秒吞,极少数失手。
可是今天,它好像踢到铁板了!
这头魔猿,强得有些离谱啊!
“嘶嘶!”
很快,这头大蜘蛛便清醒过来,断腿的痛苦让它陷入疯狂。
仰头发出了一道道尖锐的嘶鸣声。
它张大嘴巴,朝着七夜喷吐出了一大片粘稠的灰黑色雾霭。
这种雾霭毒液,具备极强腐蚀性,充斥着剧毒!
也是鬼蜘蛛一种自保手段。
身为中小型魂兽的梦魇,号称森林死亡杀戮者。
毒才是暗黑鬼蜘蛛,最可怕的手段!
面对这种大范围的毒液雾霭笼罩。
七夜并未慌乱。
他精神意念一动,魔猿躯体上顿时泛起一层五彩斑斓的光芒。
当鬼蜘蛛雾霭与这层斑斓光芒接触之际。
嗤嗤!彼此间,更是发出了无比剧烈的嗤嗤声响。
五彩斑斓的光芒,赫然便是曼陀罗蛇毒。
在吞食吸收了那一条曼陀罗蛇所有生命力与魂力后。
七夜自动掌握了可怕蛇毒技能。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可算得上百毒不侵了!
暗黑鬼蛛的毒性虽极强。
短时间内,却也难以伤到七夜。
唰!
仅仅是一个呼吸时间不到。
七夜凭借敏锐的身法,便冲到了这头暗黑鬼蛛近前。
又是一记力道十足的魔猿拳头,猛砸下去。
动作干净利索,生猛凶悍。
毫无悬念,这一头大蜘蛛惨叫着横飞出去。
仅剩下的四条腿,又崩断了两条。
眨眼之间,威风凛凛的暗黑鬼蜘蛛。
就从十二条大长腿,变成了凄惨的两条腿。
此时,它却是连站都站不起来了,只能趴在地上。
非常痛苦惨叫,腹部一排狰狞血珠子,死死盯着七夜。
眼神中,充斥着恐惧与强烈怨毒!
趁你病,要你命!
两记拳头抡下去,将这头大蜘蛛打废后。
七夜,并没有就此停下动作。
他魔猿身影一闪,便再次冲到了后者身前。
同时间,右手虚空一抓,光芒一闪。
一柄五米长的巨剑,便诡异般出现在了他手掌中。
噗噗!
一剑猛力挥动下去,这头大蜘蛛瞬间被劈成两半。
粘稠而灰黑色的血液,脏腑飞溅,场面异常渗人。
“哎,原本我都不想出手的。”
“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七夜心念一动,散去手中武魂巨剑,摇了摇头道。
话虽然是这样说,他手里动作却不慢。
大嘴一吸,黑色幽光闪烁,从他魔猿躯体扩散开来。
哗啦啦!
随后散落附近的暗黑鬼蛛残碎躯体,也在快速干瘪。
一股股精纯浑厚的生命能量与魂力。
皆仿佛受到某一种牵引般,朝着魔猿大嘴汇聚过去。
对于七夜来说,这头大蜘蛛虽分外恶心,满身毒液,碎骸。
但架不住,他巨猿本能般的吞食意识。
况且一头修炼了2000多年的森林杀戮王,剧毒性暗黑鬼蛛。
所附带的魂技以及抗毒性,对七夜来说,那可都是宝贝!
就如同,先前他施展出来的那一柄武魂巨剑。
这还是很早的时候,七夜干掉了那一位重伤虚弱的魂宗级强者。
从对方身上获取到的武魂技能。
在这一段时间修炼与摸索后。
七夜也惊人发现,他依靠吞食他人,或者别的魂兽,获取到的种种魂技。
经过一番认真筛选,去粗取精后。
往后在运用过程中,随着自身的实力变强,技能也会得到巨大增幅!
原本在那位魂王手中,对方武魂巨剑只有一米多。
经过七夜的实力提升,熟练运用后,已经延伸到了五米。
巨剑的威力,比起当初,可是提升了数倍不止!
现在,一条曼陀罗蛇,再加上,一只暗黑鬼蛛。
两者毒性本源魂力,皆被七夜吞噬炼化。
可以预见,七夜这具巨猿身未来的抗毒性,也必将大幅提升。
差不多可以称得上,千毒不侵了!
这也将是七夜在这片无垠广阔的星斗森林中,又一份强有力的保命底牌。
一个小时后,七夜终于成功将这头鬼蛛所有魂力消化。
他小心清理了战场痕迹,便一个闪身飘然离去了。
随后一个多月,七夜森林潜伏与猎杀之旅,还算顺利。
在一路小心翼翼,潜行过程中,他又狩猎了一些特殊而强大的魂兽。
最后七夜体内那莫名的饥饿感,终于稍微缓解一些了。
而让他更加惊喜的是,自己那沉寂多时,丝毫未动未动的二十九魂力壁垒。
在那一刻,也隐隐间终于有了一丝丝松动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