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一切皆由天数

主任问事心自虚，同窗共友疑泄机。

老呼昂言莫忧虑，前程似锦待君归。

今主任见雍葭，言曰：“数日来，汝甚闲适乎？”闻此，葭心甚虚。往昔，主任常问及外祖母之安康，今则不然，问雍葭之事，使葭心忧。疑朋友圈中或有同窗之共友，以致此事泄露，烦忧不已。今后提及外祖母，恐主任不信，然彼仍应允之。

老呼昂闻葭之忧，谓葭曰：“莫忧，或同窗有共友，曾提醒汝勿发，今何忧之有？”葭身心疲惫，老呼昂劝葭与母通话，以解心结。又言可去按摩，稍事休息，停数日不读书，以舒身心。

老呼昂复言：“主任纵问及汝之玩乐，亦无妨。即见BJ之图，亦不必忧。勿需解释，不提即可，不必紧张，无事。”葭应之。

老呼昂又言：“若方便，可于四时前来电，若仍有忧，可倾之。”然葭以四时有周会为由，未得空闲。其实，葭所忧者，皆昔日所吐槽之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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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葭谓曰：“未能同食以叙情愫。”又曰：“事既了矣。”老呼昂复曰：“吾欲约李君致蒿同叙。”叙罢，李君致蒿言：“吾当深思熟虑之，今尚与呼昂老师及师姐共谋。”雍葭曰：“汝择师得宜。”昨日亥时之末，论及前程，雍葭复言：“汝至彼处，京师师友之遇，或有情愫之萌，难以逆料。其实验室亦卓越，科研逻辑之训可得，日后或居京师，或深造博士，皆以实验之基而益受欢迎。然亦有其难，实验乃磨心之事，琐碎重复，其间不宜轻弃，盖涉多方之合作。”致蒿君答曰：“前景虽诱人，新境必有难，然确需深思熟虑，择善固执。”雍葭复云：“此吾所解，若选定，当持之以恒。”又诫之曰：“且不宜中途而废，以其关乎多方之协力也。”

雍葭心事繁重，既与小师弟论道，勉其珍视此试验平台之机遇，又念及中级工程师评审材料之截止日近，尚余文字未就，乃问于文案高手老呼昂曰：“吾欲撰三千言自述，其中蓝字部分，皆吾亲历之事，欲述于现任之职，其法何如？”

老呼昂答曰：“尔之自述，须述自任助理工程师以来之所有科研，非仅现任职单位一年之功绩。汝之视角与时限皆误矣。”

雍葭复曰：“唯现任职单位之事可述，何如？”

老呼昂再曰：“尔误解矣，自述须述任职以来之所有，非独现任职单位。宜述真实可查之事。”

雍葭惑曰：“前日被告知，唯现任职单位之事可述，且须简短。今何如作之？”

老呼昂曰：“尔欲习公文之写作，余可于腾讯会议之中，教尔一二。若不欲深究，随意为之，亦能过关，不足虑也。若虑此文将入档案，欲求文案之精妙，余亦可提供指导。”

雍葭述职称事已毕，又怅博士科研之繁。回忆昔日专注于师之小文，心境始定，岂料师忽携至曲周，三日间扰我节奏，择之艰难，苦楚难言。今伊始阅典籍，览之欲操实验，自觉实验之数据方为可靠，意义深远。何以抉择此等事宜，烦恼之极。

老呼昂谓：“人各有天命，非神所能预知。”复云：“抉择之事，岂能尽如人意？或可掷骰以决。”雍葭叹息不已，心绪纷乱。复言欲潜心书卷，不欲涉足仕途，苦楚难当。每日惶惶不安，于工作间隙潜阅典籍，甚为艰辛。老呼昂宽慰之曰：“无论所行何道，皆难免崎岖，愿汝好运常伴。”

然雍葭犹犹豫未决，或竟无计可施，乃思致电师姐，以询其意。“师姐，近日博导命我抉择是否前往曲周实验站，吾犹豫不决，未知如何是好。此刻不知师姐是否得暇接听电话，欲求师姐之见解。彼处之人皆盛赞师姐之才德，吾亦欲效法师姐，然未知此行将遇何难，能否持之以恒，心中颇多忧虑。”

师姐曰：“稍后再与你通话，此刻我正于运动中。”

雍葭答曰：“好。”

未知师姐何以建言雍葭，亦未知雍葭电后何择。然，人各有命，一切皆由天数。老呼昂忧虑稍减，念及夜色未深，遂起意增练，腹之弹性，再加廿分钟。

老呼昂顿觉岁月如梭，将至暮年，皆化尘土。何必悲歌，言其无义？诗云：

忧心忡忡夜难眠，葭影摇曳思万千。

老呼声声宽慰语，前路漫漫勇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