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论学何其难
萍儿与小雨论学，多头兼顾何其难。
莫使青春空虚度，双高兼顾心自舒。
萍曰：“小雨，闻尔备考硕士，有数事欲告尔。”
语曰：“萍姐，愿闻其详。”
萍曰：“硕士之学，异于以往。非师授而学，乃自主研究。师赐课题，尔需自行觅资料，读文献，深究之。”
语曰：“此甚难也，何以应之？”
萍曰：“诚然难矣，然亦机会也。可培养独立思考，自主行动之能。硕士之时，须独立实验，编程，撰论文以发表。切记，论文之发表，尤为关键。”
语曰：“善哉，吾将勉力以赴。”
萍又曰：“再者，莫望师如父母，面面俱到。学须自主，遇难可问师，但非因无知而轻问。解问之时，宜有己思己判。”
语忧曰：“吾恐与师难通，毕竟师乃学术之巨擘。”
萍慰之曰：“师亦人，知尔新生，必有所导。然为师者，亦有他任，如本科生之教，学术之研。故不能时刻关注尔等。尔须主动，勿过分依赖。”
语曰：“诺，吾当谨记。萍姐之言，如沐春风。”
萍曰：“愿尔硕士之路，顺利无阻。若有疑难，随时可问吾。”
语曰：“谢萍姐，吾必勉力以赴。”
【众议纷纷】
“简而言之，毕业答辩外，勿寻吾，自寻生路。”
“不可一概而论。硕士之学，乃师生合作，相互配合。或独立探索，或说服师从己意，或遵循师导。然多数人未识己能，或欲混毕业，反怨师不如己。”
“吾欲言，师非解疑者，乃待尔解疑而告之，呈果而已。”
“他国是否如此，吾未知也。”
“总之，硕士之学，自主为要。师或不识尔，非必要勿问。”
“师之用何在？仅为免费劳力乎？”
“第二点尤为关键。”
“硕士称师为老板，交项目而令自完。不懂则自查资料，问师兄师姐。每周组会，报进度，师点评指导。或入多课题组，参与不同项目，研究各异。”
“若师不问不顾，岂非置人于不顾？”
“勿以懒惰为借口。师非大爷，有事问之，无事亦可问。若皆自查，师何用？”
“此言已传。”
“此语已告。”
“近日雨多，出门宜带伞。今日气温升五度。”
【天象预告】
CD市气象台于癸卯年五月廿五日子时十分，发暴雨黄色预警之信号：锦江区、青羊区、金牛区、武侯区、成华区、高新西区、东部新区、高新南区等乡镇（街道）之内，六时之内，降雨量或至五十毫米以上；或六时之内，降雨量已至五十毫米以上，且雨势（每时十毫米以上）或持续。祈请雍葭防范暴雨、雷电与骤风之危害。
雍葭对第七条、第八条所陈休假之制与离校除名之博士并论，犹洞庭八百里，管涌溃堤，忧心忡忡。虑及若陷此严密繁琐之请假流程数年，纵有高质量之论文数篇，顺利获博士学位，然时逾三十二载，或更老矣，届时唯葭博士之文凭，而无友朋之交，无社交之乐，忧虑甚深。唯恐成为孤独之“书蠹”或“书痴”，无法成为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人格健全、适应社会之普通健康公民，故对此颇有异议。
观此二条，实令人蹙额。试想四五年间，竟无暇顾及情感生活，倘葭已在温江校区觅得良缘，尚可另论。若所遇非本校学子，则如何是好？葭为女子，诸多细节实不便与男性导师详谈。难道请假与良人相聚，亦需短信告于导师乎？
此等考勤之法，岂非将活泼、聪慧、秀丽之女学子，化为灭绝师太乎？读书四载，葭或婚或育，组建家庭，若此般严苛考勤，恐将年华虚度，雍葭老矣。压力之下，文献研读之效必减，恐不谙世事，与世隔绝。
如此时间之限定，徒增压抑之感。适度之放松，方可缓解科研之焦虑。须知人生非止SCI，读博亦非只为灭绝师太。葭作为宏观研究、理论探讨、文献阅读为主的博士生，非日日实验之人，更无需徒增压力。此等制度，令人感如幼儿犯错，实无必要。葭以为，在学术指导、学术规范之内，皆可理解。
博士生定期或不定期汇报文献阅读、科学意义、论文写作进展足矣。葭望导师能给予宽松之氛围，使女博士得以约会、相亲、放松身心。适度之放松，乃坚持四五年之前提。否则，人将崩溃，即便不崩溃，亦成灭绝师太，无人愿娶。
葭深知导师之出发点为学术、为文献、为成果。然作为女博士，导师或忽略葭之情感、婚姻生活。即便被迫签字，难道四五年间唯SCI是图，葭皆须放弃乎？
葭在师之教诲下，冀四五载内得博士学位，且保持其开朗、热忱、爱美之性，不欲为灭绝师太。雍葭自定关键词为“双高兼顾”，一则致力于撰写与发表高质之学术论文，一则维持生活品质之卓越。诗云：
独独科研夜夜灯，凄凄家庭恨难平。
默默前行步步稳，葭葭心愿岁岁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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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今以重事告葭，言其母幼时虐之甚，故信基督以求忏悔。其父不堪其母之暴，遂离异，今大浩与母共处，盖无人相顾也。昔人皆以为母之宝，而不知其自幼受虐于家室之中。茜云阿姨之性大变，皆由家暴所起，其父因而离去。浩云：“余活至今，殊为不易。”早欲往机构为辅导员，以助有同样家庭问题之童。葭劝浩一鼓作气，彼云：“或可应试而及格。”所应之试，盖西南交大之研究生考试也。大浩虑基督之徒或有异于常人，盖多来忏悔，故性多深沉。浩嘱葭此事隐秘，慎勿泄之。有诗记云：
一母虐儿心如刀，双亲离散泪滔滔。
三载求学志更坚，四方支援梦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