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抵达深渊堡
深渊堡火炬照耀下的大厅，比利·斯特恩瞪着铁婊子海伦·派克，“你怎么这么肯定？艾德·史塔克只要愿意，完全可以从海上获得补给。”
海伦·派克说道：“北境是有一些船队去了北境东海岸，就算他们运来粮草，我的铁民海盗也会把他们挡在斯卡格斯岛之外。”
比利·斯特恩冷笑一声，“铁婊子，你总是吹嘘你的铁民海盗如何厉害，说什么北境海军在你面前不堪一击，你为何不带着你的人，去海里帮我们肃清那些姐妹男海盗和潘托斯佣兵呢？”
海伦·派克抚摸着红火的头发，“姐妹男海盗和潘托斯佣兵根本不值一提，你难道看不出来吗？姐妹男和潘托斯佣兵都是艾德·史塔克放出的诱饵，他想利用姐妹男海盗和潘托斯佣兵，消耗我手下铁民海盗的力量。”
比利·斯特恩一脸不屑，“你连姐妹男海盗和潘托斯佣兵都对付不了，还想让我相信你的铁民能阻挡北境大船从海上运来补给？我的领地里，沿海的渔村正在遭受劫掠，你什么都做不了。”
海伦·派克把手放在比利·斯特恩的胳膊上，“听我一句劝，把那些沿海村庄的人，都撤到深山里，把粮食食物能运走的都运走，运不走的烧掉。坚壁清野我们就赢了。”
比利·斯特恩厌恶地甩开海伦·派克的手，“烧毁粮食？你知道在斯卡格斯岛这片贫瘠的土地上，收获粮食多难吗？坚壁清野会不会赢我们知道，我只知道按照你说的去做，等冬天来了，我的子民都要饿死了。”
“铁婊子，你到底能不能派铁民去赶走那些姐妹男海盗和潘托斯佣兵？你要不想去，我只好带着我的勇士，返回北方，亲自对付那些劫掠者。”
岩石大王萨姆罗·克劳尔说道：“比利，你必须留下来，别忘了九大氏族部落会议上，你在心树面前发下的誓言，你必须服从我的命令，坚守深渊堡。”
萨姆罗·克劳尔转向海伦·派克，“海伦，带着你的铁民舰队去阻击北境的运粮船吧！”
海伦·派克转身离开。
比利·斯特恩生气道：“为何不让铁民的舰队，去保护沿海的村落呢？”
岩石大王萨姆罗说道：“北境大军正朝着深渊堡逼近，尽管山路曲折，他们很快就会到了。艾德史塔克的目标，是摧毁深渊堡的铁民铁匠铺和造船厂，他一定会进攻深渊堡，我的城堡易守难攻，北境大军想攻城就必须付出惨重代价，时间一长，北境大军粮草耗尽，岩种就可以出击，埋葬艾德·史塔克的军队。”
“至于沿海的村落，只能抛弃掉了。铁民和我的岩种都没有力量保护那些村落。战争就是这样子，总得牺牲掉一些东西。”
比利·斯特恩怒气上升，“原来北境大军的目标是铁民的造船厂和铁匠铺。岩石大王，你的侄儿唐纳德和我的儿子鲍莱森，全都沦为了北境的俘虏，许多岩种勇士牺牲性命，我们的村庄被战火毁灭，神圣的独角兽战死沙场，都是因为该死的铁种！”
岩石大王萨姆罗·克劳尔拍了拍比利的肩膀，“铁民为我们带来了长船和铠甲，武器。”
“也带来了死亡和毁灭。”比利·斯特恩强压怒火，冷冷道，“岩石大王，我看到了北境大军，目测得有七千人以上，岩种无法跟北境大军对抗。岩种在这片土地上自由自在生活了成百上千年，临冬城懒得管我们，是铁婊子和她的铁民，非要招惹临冬城，这才引来了北境大军。”
“岩种何必为铁民的欲望付账？只要岩石大王放弃王冠，交出我们手里的北境贵族人质，献出铁婊子那颗美丽的头颅，宣布向临冬城的史塔克家族屈膝臣服，岩种的灾难可以立刻化解。”
岩石大王傲然道：“岩种绝不屈膝！”
比利·斯特恩说道：“那我的儿子鲍莱森怎么办？他可是浮木厅的继承人啊！也是我唯一的儿子，岩石大王，能不能用你手里的北境贵族，交换鲍莱森呢？”
“不行。”岩石大王一口回绝，“你不用担心，北境大军会在深渊堡城下，撞得头破血流，他们粮草不够，迟早会溃灭，等我们打败了北境大军，鲍莱森自然获得了自由。”
比利·斯特恩心里不满，但是也只能接受。
天空下起了冻雨，空气湿冷，艾德带着北境大军，冒雨行军。好在岩种投石手和弓弩手的偷袭次数明显减少。北境大军遇到的村庄，全都空无一人，粮食和食物搬运一空。按照岩种向导农达的说法，岩石大王很可能把附近的岩种，都召集到深渊堡守城去了。
三天后，北境大军终于抵达了深渊堡城下。
“比凯岩城，风息堡更坚固，比鹰巢城更险峻。”铁民俘虏詹姆斯·考德如此形容岩石大王的深渊堡，艾德一直以为这话是铁民夸大其词，直到站在这座城堡下。
城堡坐落在克劳尔大峡谷数百米高的悬崖峭壁上，巨大的石门上镌刻着岩种战士和独角兽的图腾，按照岩种俘虏唐纳德·克劳尔的说法，深渊堡起初是天然洞穴，其后克劳尔氏族的子民，在洞穴了挖掘黑曜石和铁数千年。
虽然岩种的采矿技术落后，采集的黑曜石和铁等矿物数量很低，但是在漫长的岁月里，克劳尔氏族在深渊堡内部挖掘出了上百个厅堂。
城门的两侧是投石机和箭塔，城堡的前方是奔腾不息的深渊河，河水呈现出暗红色，形成了天然的护城河。
深渊河把北境大军挡在了深渊堡的对面，深渊河上方是摇摇欲坠的索桥，由一块块木板拼接而成，长达数百米，最多只能容纳两人并行，索桥朝深渊堡方向还是上坡路。由于索桥正好位于大峡谷的风口上，索桥在风中剧烈摇晃。
多米利克·波顿，席恩·葛雷乔伊，琼恩·雪诺全都看傻了眼。
恐怖堡伯爵卢斯·波顿望着索桥下深不见底的深渊和湍急河水，玄冰般的眸子里闪烁着一丝不安。
“艾德大人，不要说进攻城堡了，我们能不能跨过这条索桥，我都很怀疑。既然岩石大王选择了坚守，照理来说他应该拆除这条索桥，可他连桥都懒得拆，看来是有恃无恐。”
美奇·赛文伯爵耸耸肩，“有必要拆桥吗？北境的勇士只要进攻，对面箭塔上的弓弩手就会射击，然后北境勇士就会惨叫着从桥上摔下，跌入桥下湍急的河水里。如果岩种真的想要拆桥，他们的投石机一发石块就可以把这简陋的索桥砸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