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嫁皇叔,被日日掐腰轻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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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亲了再说

宫里的一处不起眼的宫殿,会宁宫的偏殿中。

恭贵人接过贴身姑姑沉心递上的迷信。

一目十行,看完后,将迷信挪到蜡烛上焚烧了。

“无人瞧见吧。”此时的恭贵人再不是众人眼中的那样老实卑微,恭敬谨慎。

而是显得精明十足。

“没有,我每次出宫都是极小心的。”沉心答道。

恭贵人有些疲惫的,坐到了踏上,端起了茶盏,有一下没一下的撇着浮叶。

“在司马家的后院熬了十几年,又进宫熬了十几年,我都已经不记得当初的雄心壮志了。”

她摸向自己干枯的面皮。

一眨眼她已经五十了,已经是个老太婆了。

沉心劝慰:“您的好日子在后头,可不能这么灰心。”

恭贵人听了笑起来:“什么好日子,我都这个岁数了,有好日子还能活多少年。”

“您要不要按照信上说的.......”沉心提醒。

“不去做,那人可会放过我?之前我们做的本以为天衣无缝,没想到关键时候却被一个孩子搅和了。”恭贵人重重地将茶盏放在了炕桌上。

沉心也是面露疑惑:

“是啊,我到现在都没想明白,他是怎么知道的。怎么察觉出来的。不过还好,我们做的赶紧,这么多年,就连锦衣卫都没能查出来红绸是被谁收买的。”

恭贵人闭闭眼,“太可惜了,若是那次成了,皇上大受打击之下后宫必乱,我们就有机会能给皇上用的药中下毒。他一死,我儿子登基,主公的大事就成了。”

“可是魏王对这背后的一切都不知道,真到了那一日,不知他是否愿不愿意........”沉心有些担心。

“这可由不得他,更由不得我。”恭贵人无奈的说。

抬头看向沉心,“去吧,现在宫里是没什么机会下手了,也不能下手,嫡子长成,即使皇上去了,也轮不到魏王登基了。让主公派人去找成儿吧。”

沉心点头退下。

恭贵人紧闭的眼角流出一滴泪珠。

第二日,华阳自然又是被暗一请去了秦王府给司马焦“换药”。

这次她没有带上华妍,而是带上了清泉和半夏。

司马焦上身赤裸的躺在内室的床榻上。

见到华阳进来,头也没抬:“今日你来上药。”

华阳点点头,拿地药瓶就细心的涂抹起来。

今日的司马焦没有以往的无礼轻浮,却有一丝危险。

“昨日李冬阳去华府做什么?”虽是懒懒的发问,但是却是不容忽视。

华阳大惊,仿佛见到了前世那个一手掌权的摄政王:“你监视他?”

“我监视他做什么,我对他有没兴趣。”

“你为何知道......”

“老子监视的是你。”司马焦一脸理应如此的表情。

丝毫没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

“你、监视我?为什么要监视我。”华阳更吃惊了,还气愤。

他凭什么监视她。

“老子想知道你在做什么,不行?”

要不是他现在有伤,就自己去监视了。

还用的着暗一。

真是没用,连昨日李冬阳那厮去华府做什么,说了什么都没听到。

华阳更气了,都忘了这匹夫的脾气,忘了心里对他的惧意,直直的怼道:

“当然不行,你这样做,太不尊重人了,为什么你想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做什么又关你什么事。”

然后她就看到这匹夫,慢慢的从床榻上抬起了上半身,和一只手。

捏紧了她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说:“不关我的事?再说一遍。”

华阳怂了,声音软了下来,“本来就是嘛,我和你又没有什么关系,自然不关你的事的。”

“你的命是我救的,以后你的事都关我的事。”

司马焦也想起这不是前世了,这丫头现在还真的的确和他没什么关系。

只能扯上救她的事了。

“那、那也不能监视我。”华阳心里想的是,那以后她嫁人,嫁给谁,难道也关他的事?

不过她也不会傻的去问。

司马焦带有威胁性的眼光紧盯着眼前一张一合的嫩唇,想着今日就放肆到底。

亲了再说。

捏着下巴的手松了松,华阳有了熟悉的感觉,这厮每次动情都是这样......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暗一的声音传来:“主子。”

“滚!”

“主子,李冬阳求见。”

“谁?”

“李冬阳。”

“他来干什么,不见,让他滚!”司马焦暴怒,这个臭文人,每每就喜欢跟他做对。

“主子,他毕竟是朝廷命官,在您府上,我们还是不好直接动手的。”暗一继续在窗外劝道。

这可是内阁首辅的公子,将他打了,就是殿下不也逃不过皇上的责罚吗?

“你放开我。”华阳一听李冬阳,瞬间像是做错事被长辈抓到的慌张感。

“你在乎他?”司马焦的手放开了她的下巴,转而抓住了她的手腕。

华阳又急又怕,快哭了,李冬阳在她心中就像自己大哥一样,像长辈,她真的不想在司马焦的内室被他瞧见。

“让他在花厅等我然后你来送华小姐回去。”司马焦对着窗外的暗一吩咐。

接着又命令华阳:“你给我更衣,然后跟着暗一走。”

华阳感激的点点头。

手忙脚乱的给司马焦穿里衣和外衫。

“女人,我又救了你一次,是不是?”司马焦个子高,站起身后,一低头就吻上了她的发髻。

华阳脸色一红。

这厮今日是为她着想的,知道她很是在意名声。

司马焦衣服穿好后,暗一也回来了。

“大小姐,您的丫头都在后门的马车内,您随属下来。”暗一领着华阳步入了正院旁的竹林小路。

穿过了庞大的院落群体,到了后门,上了马车。

司马焦则是坐在了花厅上首看着自己两世的对头。

不善的开口:“你来干嘛?”

李冬阳面色平静,只是紧握的右手暴露了他此刻内心的振动和愤怒,看着这个卑鄙无耻的秦王,冷声道:

“秦王殿下难道心里没数?”

他今日当值时收到一封匿名的信,声称要他去秦王府后门的马车内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