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魇轮·涅槃·离·离
【已将本体战斗意识同位传载至目标实验体。】
【战斗意识已载入实验体——《比安卡战斗数据复制体》】
【实验体意识已达极限】
【实验体已无完整意识
【实验体意识已破碎】2】【/2】
【轮回次数一千二百十三次】
【意识感受时长计算中】
“我的事已经做完了，你应该放过我了吧。”
“当然。”
“我妻女呢。”
“我已经派人将她们护送回家了。”
“那么我也该走了。”
“莫里斯博士可真是无趣呢，你就不想看看效果如何吗。”
“不想。”
“你们研究人员在实验成功不都应该有一种成就感吗。”
“没有。”
“那么为我们合作的完美结束而干一杯。”
“抱歉，我不喝酒。”
“这一瓶香槟可价值十三万世界政府币，确定不试试吗。”
“……”
莫里斯只是用蔑视的眼神看着对方，他丝毫看不上对方的人品。
“那让你拿来喝，可真是浪费。”
“是吗。不管怎么说，合作愉快。最后的时间好好陪陪家人吧。”
突然一名西装革履的人走进来，“主管，您有客人来了。”
“呵呵。”
他看着比安卡，生命体征证明这其生物学存活，但其已如空壳没什么区别。至于至于为什么还要束缚着，这完全是他个人的恶趣味罢了。
“她后面的人可真是手眼通天呢。那就让他们看看我的杰作吧。相信两位的品味也值得我的尊重。”
“你还愣着干嘛，客人来了你肯定要好好招待啊，啊，对了有机会的话正好试试我们的杰作。”
“明白。”
对方领命后直接走出实验室。
“莫里斯博士，保重。”
他拍了下莫里斯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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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开启火控雷达】
“到我狩猎了。”
百架F-70战机从格朗峰山体内飞出。
江莉面对着足够装备一个空军师的战机只是冷哼了声，“野心与武力不匹配的后果。”
江莉将战场牵引至城市边缘三十公里处，以防残骸造成重大损失。
战机先是翻转从右侧机翼弹仓抛射而出一枚破环神导弹，而后以上下颠倒的姿态迎接敌机队。
随着爆炸声一架战机被包裹进火光，江莉看到嘴角微微上扬。
战机以及其狭小的姿态角度躲迎面而来的敌方导弹，而后用左侧机翼尖划过敌机机腹油箱，泄露的燃料被金属摩擦的火花引燃。
借助着爆炸火光的掩护江莉从侧面向敌机进攻，禁卫级战机在被对面发现后机身开始出现点点光亮，那是对方机炮射击到禁卫级战机的后果。
虽然遭到对方机炮集火但战机蒙皮丝毫未见损伤，江莉只是用禁卫级战机的超高速度优势躲避着对方的导弹。
没别的意思，江莉只是不想因被导弹击中而重新修改飞行参数。
狼如羊群般的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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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吹过夜晚的草地，萤火开始与明月争辉。
比安卡停留在一片较高的青草片尖，振动的翅膀收入背壳之中。
他仰头看着两个比自己大千百倍的生物，听着对方的叫声。
“北极星。”
“小&*@现在这么快就能找到北极星了，”
“正北方，比较亮的那个。”
“来，看看这个。”
“勺子？”
“真聪明，一眼就看出来了，它们就是北斗七星。”
“来，我带着小&*￥看它们。现在指的这个是天枢也叫贪狼星，下一个~天璇，也叫巨门星，然后是天玑也叫禄存星，这个是天权也叫文曲星，后面这个玉衡廉贞星，倒数第二个开阳也叫武曲星，最后这个摇光也叫破军星。天枢和天璇直线连接延申五倍，差不多这里，就是北极星。”
“爸爸再来教你另一种方法好不好。”
“那你教完再带我看更多的星星。”
“好~来，爸爸抱着小&%￥。”
“好！”
“这五颗星星是不是比其他亮点。”
“嗯！”
“它们就是仙后座，是不是很像我以前教你的字母W，看开口正对着北极星。它们和北斗七星对应，也是拱极星座。”
“什么是拱极星座呀。”
“拱极星座是指天极南北极附近的星座，这些星座看上去像是围绕天级运行。再维度高点的地区它们都不会没入或升出地平线。”
“好难懂。”
“看点有意思的放松一下，雕巨座……”
“鹿豹座……”
“巨蟹座……”
“南天星座……”
“船尾座、船帆座、船底座、剑鱼座……”
“以后#@@一个人出去玩到黑就不怕迷路了。”
“它离我们多远啊。”
“400光年左右吧，现在看到的是它400年前的样子，那时人类还没开始工业呢。”
“400年前，它能带我找到回家的路吗。”
“我和你妈还有在这的所有人将终生献给了它们，我们就像小比安卡相信我们一样相信它们。”
休息完的比安卡打开翅膀，腹部的磷质发光物变得越发明亮，几秒后比安卡震动着翅膀飞向夜空。
“爸爸那个是什么星，这么亮。”
“呵呵，那个是萤火虫。”
“可为什么它的亮光和其他的萤火虫不一样。”
“嗯……我也不知道。或许它想变成繁星中的一员。”
“可它与那些真正的星星的差距……这……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可它从来没放弃过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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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身侧向翻滚两枚标枪-3型导弹从两侧机翼弹仓弹射而出，右侧标枪-3型导弹迎面敌方导弹，左侧导弹从爆炸烟雾中窜出正中敌方机头。
“第七中队09号坠毁。”
“主管，我们面对的是什么啊，先不说我们的攻击无效，就连命中就是幻想。”
“别问这么多，拖住她，再过五分钟就好。”
“五分钟？你说的轻……”
还没来得及说完对方就切断了通信。
“妈*，让老子带着弟兄送死。”
话音刚落，眼中就收入一副地狱绘图。
死神拉着烧红的铁棺材将第七中队08号战机直接砸落。
自己和队员宛如在与天神战斗。
十秒前
江莉在用两枚标枪-3型导弹解决一架敌机后想尽快结束缠斗。
她以相对目标快20%的速度掠过目标上方。
“你很荣幸能成为我的玩偶。”
轻描淡写说话的同时调出机载激光武器。
【已锁定目标】
【已载入决策】
【开始打击】
机腹突出一个激光发射器，两条激光光线射出，下方的目标两侧机翼瞬间被切断。失去机翼的敌机像一枚火箭一般以相对地面三十度的角度坠毁。
敌机驾驶员刚准备弹射逃生，江莉就驾驶着禁卫级战机出现在上方。从战机右侧弹仓伸出一支捕捉器，它紧紧抓取了下面的目标，就像21世界战机机翼下挂载的导弹一样。
在对方驾驶员还在庆幸之时江莉撩着血红的长发，“啧，还挺年轻，可惜了。”
说完江莉嘴角微微上扬，白色的牙齿露出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随着手指在调节窗口上滑，禁卫战机的速度开始急速上升。
很快速度就超过了F-70战机的设计极限速度，蒙皮经过大气的摩擦温度逐渐升高。
年轻的驾驶员竟然幻想着对方会救自己，直到他亲身感受到了一切。
挂在战机右侧的残骸此刻已经通红，驾驶舱的温度很快上升到了人体承受极限。
江莉微微侧头看了下挂载在自己机翼下的“玩具”。
只见那名年轻的飞行员在拼命的捶打着玻璃罩，人在生命危险时会爆发出超出想象的力量，战机玻璃罩在外部高温的情况下竟然被锤出一条裂缝。
他就像刑罚热锅老鼠中的老鼠一样，拼尽全力找着一个可出去的方法。
F-70外部战机就像融化的雪糕一样，开始滴落铁水。
“不错。”
江莉将融化中的“雪糕”抛向一架敌机。
【已接入公开频道】
“你们谁想成为下一个。”
剩余的78架敌机驾驶员看着公开频道的这个红色恶魔，所有人都想看清其面目，但对方故意用红色的长发将关键信息部位挡住。
“你是谁。”
一个驾驶员问这名恶魔，他明知道不会有什么结果，但好奇心不受控制的问了句。
“我们有机会吗。”为首的敌机驾驶员在江莉没说话前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发隙中的双眼突然突然抬起，看着后者的视频画面。
看着红发恶魔看着壮起胆子又问了一次，“所以我们……”还没说完对方就发来一条信息。
里面是一座空军基地的地址，以及通信证。
收到对方答复后为首的人再次试探，“我们会被……”没等说完对方就发射一枚破坏神导弹，围着自己战机转两圈后再次回到对方弹仓内。
“明白了。所有人跟随我。“
“队长你是要叛徒吗？”
“主管根本没拿我们当自己人，我们失去了这么多弟兄他甚至不关心一下，哪怕敷衍都没有。还有，你们觉得能打赢她吗。”
“可我们的任务不是争取时间吗。”
“拿人命争取时间吗。”
江莉像是配合着对方一样，将机腹的激光发射器调出。
“我们不会被世界政府清算吗。”
“不会。”
“那我们跟着你走。”
“我们到时候也能驾驶白翼战机吗？！”
一个人兴奋的问他们眼中的恶魔。
江莉只是闭着眼睛没说话。
领头的战机穿过江莉旁边，带着自己的部下撤退。
【接到通信】
“是你吗。”
江莉只是回复了对方一个省略号。
但领头的那名人像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一样，“她还是以前那样。”
“？队长，你认识对方吗。”
“她啊……”
处理完阻碍的江莉正在做着落地作战准备。
“接下来可能要麻烦忒弥斯一阵了。”
江莉说完将印有检察院标志的洁白长风衣穿上，太刀与枪左右交叉挂载于骶骨处。
白色的轧带在红色的马尾中显得极其突出，整个面孔在故意留出的·红发下若隐若现，不知是反射的发光还是自身的呈现，江莉的双瞳竟变为了血红色。
江莉直接发射七枚一型穿山甲导弹（巡航版）以及六枚破环神导弹，而后江莉在低空时跳落战机。
为了缓冲而弯腰站起的江莉看着面前的机械门变得兴奋了起来。
“挺长时间没能……呵哈。”
还没等江莉感慨完调皮的穿甲弹就直接将机械门爆破开。
“目标已爆破第一道安全门！”
“重复！目标已爆破第一道安全门！”
机队的叛徒使得基地内的武装人员早已完好准备。
没等烟雾消散，江莉用右手顺手拿出挂载于骶骨处的枪械。
枪械两侧的能量条亮起，上侧突出一支瞄准镜，下侧展出扳机。
随着江莉启动器械，不明物质或是能量脱膛而出。
江莉享受着烟雾后传来的惨叫。
烟雾逐渐消散后终于看清了对面的后果，残肢断臂、破碎的躯体、散落的肉块。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息。
江莉走入“地狱”之中停下脚步，用自己的方式向观众暗示着自己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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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你可以休息了。”
原本还在盯着比安卡看的莫里斯被突如其来的警报惊得回过神。
“怎么回事。”，莫里斯向原本就是此地的研究人员询问。
“这是基地受到攻击的警报声。不过实验室算安全系数较高的地方离开，所以待着等过去就好了。”
莫里斯思考片刻目光再次投向比安卡吱声叹气道：“可是一切都晚了。”
“当然了，不过现在正好你也走不掉了，能看看自己的成果。”
莫里斯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心中一道可怕的想法逐渐浮出。
这世间真的有操控万物的神吗………或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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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莉轻松的收割完大厅后躲至一侧，而后调出终端页面，一枚穿山甲巡航导弹从刚才自己进来的破口钻进来，而后将阻挡江莉路的障碍破开。
江莉探出头，映入眼底的是一条长廊，两侧的房间木门让江莉觉得后背发凉，那是出于女人第六感而非恐惧的异场。
她用枪将一扇门的锁打穿，而后将武器收挂于骶骨。
房间内只有一条长桌，上面散落着文件纸和数据储存器。奇怪的是这明明是与外面一样的的长廊，却被与外面隔开并且整了这些毫无用处的木门。
江莉本想转身就走，但转身的途中目光一瞬间扫过一个文件夹。
它本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文件夹，但它出现在一片散开的文件桌面就显得极为突出。
江莉走近后将其翻开。
“日记？”
这一写在文件纸并且在文件夹中的日记显得极其异常，不仅如此它的日期也没有，倒像是专门为后来者准备的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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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张
“今天开会上级通知我们要进行一项很疯狂的项目，虽然我知道能在这的大部分都是‘疯子’，但也不缺一些精明算计的人，这些项目很激进，如果让世界政府抓到把柄足以会让集团覆灭的疯狂。我不知道决策层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决策层的的决策一定是经过他们的算计。但是他们取名的水平肯定不太行。《基因战士计划·极端决定》”
“基因战士这是集团上下人尽皆知的计划，集团大部分研究所也在为其奋斗，但今天从听到项目的名字开始我就觉到了不对。决策层决定放弃对基因战士的传统式训练，准备用记忆修改式来批量生产。”
“作为集团研究部的三名领导者在开始就发出了疑问，达尼拉·爱因兹华斯他更是直言上面想一出是一出，根本上是用幻想来定目标。其他俩位也发表了相似的意见，其实用脑子想一想就会知道，这种研究从人类设想的第一刻就被人类的伦理道德判了死刑。现在突如其来的命令完全建立在虚无之上。”
“许久后才开始如何进行计划的探讨，现在最好也是最有希望快速实现的就是脑机接口的对脑部刺激的方法。”
“会议开了很长，我会议前刚吃完饭现在又有点饿了，会议后我找到发小我俩开始对今天的事以开玩笑的方式发表着自己的意见。我清晰的记得他说；‘这和一种神话中的一个神衹——克希拉。’我还打趣道：‘我们在造神。’”
第二张
“今天早晨刚起床我们就被叫到会议室，三年前的今天开会立项，半月前克隆投放实验体。今天就有成果了？”
“不出意料，实验体惨死，听说高层还投放了其他实验体，好多人都说集团等于向什么势力宣战什么的。听说那名女刺客也是他们的一员，好像双方首领的知道对方是谁但都不说破的高手一样，这是什么？新世纪武侠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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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莉不耐烦的向后翻了一大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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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不知道多少张
“今天终于见到了那名被称为集团眼中钉肉中刺的女刺客，她的衣着和装饰品味可真不错，伴着她自己的长发没人不觉得她就是传统人们心中的天使，谁会和她把杀人无形的鬼魅行者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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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看一句江莉突然停下手指。嘈杂的脚步声已经连贯到现在警报声下隐藏着一个微弱而有序的声音。
江莉将文件夹收入战术口袋内，右手从后背处拿出能量槽一直闪耀的枪械，而后背靠门与门之间的墙壁。
对方果然直奔这扇门而来，这明明是相通的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进来？
但来不及思考，一名持枪人员从自己进来的门进来，江莉用枪把对方的枪直接挑飞，左手直接将对方脖子扭断，而后以其尸体当作盾牌转身面对众多敌人，出乎意料的是后面的敌人防护简直是武装到牙齿，但江莉右手抬起武器的攻击轻松的穿透的他们的躯体。
“盾牌”也为江莉挡下了许多子弹，还存活的敌人直接向两侧破门躲避，走了尽头竟然驶出一辆多功能装甲坦克，其是战乱时期欧罗巴洲的主战坦克，仅打个照面其就向江莉开了一炮。
江莉直接向右侧身破门的同时躲入右侧房间，炮弹也于江莉身形插肩而过，在江莉躲避的瞬间在江莉原身位处炸开，江莉被震得头脑晕眩，其本能的向面前开枪，清理着“同一屋檐下的同类”。
缓过来后江莉怒从心中起，她踩着尸堆向左跃起以倾斜而出的方式出现在战车面前。
她手中的枪械在短时间内两侧为中心向上下展开，中间伸出一支枪管，延伸的枪管两侧中心是血红色的能量槽在躁动。
两声枪响整个世界变得安静了下来，第一枪直接贯穿坦克燃料葙，第二枪在其落地前向躲在左侧的敌人开枪，一枪贯穿里面的敌人，就算没被击中的人也被其发射物质所带动的疾风而撕断肢体。
江莉将枪立于地握住枪口站在长廊内，只剩下鸣响的警报声，刚迈出一步痛觉才让自己发现在刚才的炮弹震慑中的碎片划伤了左大腿内侧，左腿早已被自己的血液沁湿。
“啧，麻烦。”
江莉从尸体的干净衣物上撕下布条对伤口处扎紧止血，然后忍着常人难以忍受的疼痛向前走。
“还有人等着我呢，我想看看她抱着我哭鼻子的样子。”
江莉并不知道她遭受了怎样的常人难以想象的遭遇。
她将枪械立于身前，另一枚穿山甲导弹从江莉右肩穿过，枪械帮江莉挡下许多碎片加上江莉有意保持安全距离。
“还没有……”
这是一个大厅，大厅的每个通道都被机械门封锁。
江莉刚抱怨完，将枪收回最初的形态，对面的门就直接打开，江莉直接对其进行扫射，那些本就做好准备的敌人被江莉枪械发射出的强烈光线造成了短暂失明，这无疑让他们成为了江莉案板上的鱼肉。
突然一名黑衣黑长发少女从右侧接近江莉，少女右手握住江莉的枪械向上抬起，左手扼住江莉手腕企图夺取江莉的武器。
江莉握住枪身的左手直接向少女胸口击去，少女左手松开右手腕，向江莉的左臂截击。
那扇机械门也闭了起来。
江莉将武器收挂于骶骨。
“只会这些偷袭的方法吗，开始准备放人偷袭没想到我的武器会让你们致盲，现在又来个你。”
“我可和他们不一样。”
“是不一样，出场方式都不一样，从天花板的通道跳下，用枪声和惨叫声做掩护你的声音，你以为我没发现？”
“呵呵，你竟然发现了还怎会让我靠近。”
“为无聊的战斗增加点乐趣。”
江莉说完脸色变得阴沉。
少女从尸体中抽出一把长刀，长刀架于身前。
江莉只是只是伸出右手，手指示意对方进攻。
“你背后不是有一把刀吗，为何不用。”
“你觉得自己配我用吗。”
黑发少女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叹了口气，而后将一把刀击向江莉。
江莉接到武器，“你都这样了，我就陪你玩玩。”
少女直接向江莉发起进攻，而江莉只是闪避加格挡，两人武器碰撞的声音回响在大厅之内。
十八回合后江莉逐渐感觉不对劲，她在对方的招式中感觉到了一种熟悉的感觉。
而后趁对方再次进攻时江莉虚晃身形，将对方武器击落，而后甩出自己的武器，那武器直穿少女右肩将其钉在墙壁之上。
“比安卡教你的？”
少女只是忍着疼痛并没有回答江莉问题。
“东施效颦的三脚猫。”
江莉发现了什么异常，深知问不出什么结果便转身就走，刚走出一步江莉脸色再次暗淡下来。
“还来？”
身后的少女淡定的说着，“你怕我真被你口中之人教会，所以就趁机尽快将我击败。这也就说明你也没有把握战胜那个人，而接下来将有许多我这样的，你觉得你能赢？”
“你就不怕我在此刻处决你？”
“你以为我是她的徒弟，而你与她一定有种少数人才知道关系才没有杀我，而发现我的异常后你就知道，就算你放过我也活不下来便不会在我这浪费时间，而我也早已知道自己的命运。”
“你就不会反抗吗，击碎自己的命运。”
“这么说你就一定这么做过了，代价是什么你应该清楚。”
江莉沉默良久。
“你想看这把刀，我成全你。”
“所以我配得上了。”
“哼，不配。”
“嗯，我也这么觉得，如果有来世的话……我希望……”
“行了少说点，省的没有最后一口气看我表演。”
江莉左手放至刀鞘处，阴沉覆满脸上，大厅新风系统吹动着刘海发梢与束起的马尾。
在两人对话中所有的通道也全部打开，但是却空空如也。
突然原本空荡荡的通道和大厅内窜出许多手执冷兵器的人向江莉冲来。
“哼，让我看看你们的能耐！！！”
江莉将刀举过头顶，随着枪声的鸣响江莉也拔出太刀。
【权限审核中】
【权限通过】
【使用者：江莉】
【厄倪俄：启动】
刀鞘上镶嵌的九个浅蓝色的装置在此刻启动，两侧狼牙之间的缝隙电弧涌动。
白色的电弧跟随刀刃脱鞘而出，刀身与刀鞘连接之处迸发出数条电弧，射击而来的子弹被蔓延而来的电弧所融化，电弧随着连续的子弹蔓延至射击者身上，惨叫也如丧考妣。
更多的电弧游离于江莉身边，直到一个临界点，电弧直接将目光所及之处的敌人化为焦炭。瞬间的灼伤早已超过人眼捕捉到速度。
而后只剩无数摆着各种姿势的碳模型，那些在前一秒还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江莉将大太刀右高左低架于身前，大太刀是的花纹如生命线般起伏，下盘十分稳定的展开架势。
静电使得她的刘海以及面部长发和用电缆轧带扎起的马尾发生了蓬松，轻微的蓬松不仅没有失去仪容仪表还让江莉多了一种压迫感。
江莉皱着眉头看着周围，那种危险的感觉仍然未从心头消散。
不出所料从碳人躯后面又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
那些人像是傀儡般向江莉冲来，她们将同伴已经碳化的躯体撞的粉碎，碳沫漂浮在空气中，地面也铺盖了厚厚的碳粉。
“执迷不悟！！！”
江莉双手挥动着大太刀，电弧竟然脱离刀身，直接在空气中游离，游离的电弧斩断一片片敌人的身躯收割着无数的生命。
江莉就像她手中武器的命名一样，是带来血腥的毁灭女神，她醉饮遍野鲜血，她为鲜血而兴奋。
时间一秒一秒的悄然流逝，周围也逐渐安静了下来，铁锈般的鲜血气味充满了整个大厅。
碳沫、血沫游荡在空气中，残肢、鲜血、碳粉、以及碳血混合物成为了地板，天花板于上滴答着因喷射而沾上的血液，座椅、盆栽、桌面、四壁，都糊上了一层层粘稠的血液。
江莉站在血湖中逐渐将厄倪饿刀尖落于地面，但右手仍然没有放松警惕紧握着。
在确定暂时安静后江莉回过头看着刚才的少女，江莉看着已经成碳形体的她，她的右肩仍然插着那把刀，她虽然与自己仅有一面之缘但就像另一个自己那般，她早已明白一切，但与自己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江莉左手拔出插她右肩的刀，随手将其已经碳化的躯体击碎。
“如果有来世……”
而后深呼吸一口气走向刚才来人最多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