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小年
程立国送走秦淮茹后，就知道这事八九不离十是成了。
对秦京茹，看过剧情的程立国知道她是什么人，到时学着许大茂的方式就能拿下。许大茂一个油腻大叔都能成功，何况自己一个帅小伙子？只要秦淮茹能把人带来，自己有把握。
过了两天就是农历腊月二十三，俗称小年。古代说，长工短工腊月二十三满工。今天也是轧钢厂关响的日子，今天中午领了工资，大家就可以准备回去过年了。
然后正月初五才重新上班，但程立国知道这样的日子没有几年了，起风后创造了接近十年没有放假的记录。所以现在还得且过且珍惜！
程立国不是土生土长的这个时代人，虽然也接受了原主的记忆，可自己没体验过。
从今天开始，各家各户都开始买年货了，可这几年形势不好，各家各户都勒紧裤腰带生活，就算是过年又能有多好？
但什么时代都有富人，比如一大爷易中海，就是肉买十块钱一斤，他也吃得起！再好比程立国，吃肉就没有节制过。
在穿越前，程立国都不喜欢吃肉，他那个时代讲究膳食平衡，大家反而对蔬菜情有独钟。所以哪怕现在，程立国有条件也不是天天吃肉。肉对程立国来说只是生活调剂品而已。
但快过年了，程立国也要准备些东西，年后秦京茹就要来四合院了，自己不吃还不让媳妇吃了？
这几天随着交易量大增，鸽子市黑市格外火爆。票价也上涨了。
程立国去了黑市，找到以前交易过的票贩子虎哥，就问道：“虎哥最近还有票吗？”
虎哥：“兄弟，票是有，不过涨价了，你要多少？”
程立国：“肉票要二十斤的，粮票要三十斤的，烟酒票有的话也要，布票也要。”这个时代普通烟酒不要票，可高档烟酒要票。普通烟酒程立国吃不下去。
虎哥照着程立国的要求拿出了票给程立国，程立国给了虎哥几十块钱。
程立国把票收进空间就走了。
对程立国这样的大客户，虎哥他们也不是没打过主意，只是程立国长的牛高马大，一副文化气息，让他们摸不准程立国的底细。程立国每次买票都不还价，一看就是把钱不当回事的人，这样的人在虎哥看来不是贵人就是帮贵人办事的人，最好不要得罪。
其实不换票，直接去鸽子市买花的钱还少点，可去鸽子市风险也大。黑市交易可以私下里偷偷摸摸进行，也可以两个人约定一个地方交易，目标小。
鸽子市目标太大了，虽说程立国有空间，但大庭广众之下程立国也不敢使用空间，被抓住了影响不好。
换好票程立国直接去百货大楼，供销社不一定买的到高档东西。百货大楼今天人比以往多了很多，这是新年来临的气象。来百货大楼的人和去供销社的人，从这一点就可以划分出阶层。高档消费场所，普通人是没有自信心进去的，虽然说自己不说谁也不知道谁是有钱人谁是穷人。
可普通人就是突破不了自己心理的防线，就像熊国的一部小说，装在套子里的人，普通人不敢看，不敢想，不敢问。用一个自己看不见别人也摸不着的的套子，把自己包裹起来，给自己戴上精神枷锁。这种人基本没有大的人生机遇，没有遇到风口是很难实现阶层跨越的。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说的就是这个道理。
在后世，推销人员口头禅，不买不要紧，看看不要钱，可这个时代的人还真不会去看看。
程立国在百货大楼买了几瓶茅台和汾酒。又买了两条大前门，两条中华烟。这两年华子还能买到，过几年就是有票也买不到。小卖部供销社几毛钱的烟不要票，可那种烟程立国抽不了。
前世程立国不是烟民，现在程立国也抽烟，一方面是写小说要抽烟刺激大脑，另一方面程立国和这个时代的人没有精神共鸣。太寂寞了。
举世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屈原的这种感觉程立国是能体会到的。程立国现在说话都不敢大意，怕突然说出来惊世骇俗的言论。幸好程立国目前处在和平时代，没有国仇家恨。不然哪怕自己是一个穿越者，心理强大也扛不住滚滚红尘！
买好了东西程立国还是一如既往的找到无人区域收入空间，也就这时代没有摄像头，不然程立国哪怕把空间放弃了，也不敢这么做。
肉票程立国没有用完，也不敢一次买那么多肉，只能分几次买。至于布票，现在还不用，这是年后给秦京茹准备的。
回到四合院，程立国拿出一部分东西挂在车把上，现在程立国买这么多东西，大家都见怪不怪了。
要是写小说以前，程立国敢这么做，肯定有人去举报程立国，罪名：投机倒把。理由：程立国没有这么多票。那问题来了，程立国的东西哪来的？
只有两种可能：第一，黑市换票。第二，鸽子市买东西。无论那种情况，都是投机倒把，这年代经济犯罪只有四个字形容，就是投机倒把。
但是现在，没有人敢举报程立国，因为大家都知道他现在写小说了。万一票要是人报社给的呢？自己不就成了诬告？
没看到许大茂玩的那么花都没出事，还不就是人家岳父是大资本家，解放前号称娄半城，家里汽车都有要什么没有？
今天中午院里格外热闹，大家领了工资回家后开始买年货，谁家过年还不吃顿饺子，再困难多少也买了点。而女性就在家里大扫除。这是传统习俗，说的是除去过去一年的晦气。
这在后世的高楼大厦是看不到的。很多传统民俗都随着时代的变迁，泯灭在历史的滚滚潮流中。
来到了这个时代，才发现人们把这些看的很重，程立国也入乡随俗，跟着大家打扫了起来。程立国家里比较干净，毕竟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那么多的生活污染，就只是简单的擦擦桌子。
就是这些在后世看来无所谓繁琐的事情构成了现在的烟火气息。在这种气息里生活的人无论精神还是肉体都会格外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