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假一日,我大抵是病了,横竖都睡不着,坐起身来点起了一支烟,这悲伤没有由来,黯然看着床头的两个枕头,一个是我的,另一个也是我的。
哦,差点儿忘了,其实枕头也只有一个。
打开烟盒,完犊子,烟盒空空如也。它仿佛是在告诉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于是,我病得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