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人鱼泪》（3）

（1）

小鱼儿：你说什么？

秦白：我说，我要娶柳絮为妻。

小鱼儿：为什么？秦哥哥，你明明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的。

秦白：我是说过，但现在，我却做不到了。

小鱼儿：你怎么可能会做不到呢？曾经的你，为了我连性命都可以不要，你怎么可能会做不到呢？

秦白：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一切都会变。

（小鱼儿流泪不语，秦白转身迈步）

小鱼儿：我不相信！秦哥哥，你说的这些都是假的，都是假的！你根本就不爱她，你不会娶她的！

秦白：你不相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秦白转回身，走到小鱼儿面前，抓住小鱼儿的手腕，将小鱼儿带到一个地方，然后狠狠地甩开小鱼儿）

秦白：你给我看好了。（走向柳絮）

柳絮（转身，见到了秦白，眉开眼笑）：秦公子。

（秦白按住柳絮的肩膀，在柳絮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柳絮怔了怔，然后羞涩一笑，秦白宠溺地看着柳絮，不远处的小鱼儿看着这一幕，伤心不已，往后退了两步，转身失魂落魄地离开）

小鱼儿（流泪）：秦哥哥，你明明说过，你只爱我一个人的，怎么到了现在，就变心了呢？

（2）

（小鱼儿因为失去内丹，下半身变回鱼身，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奄奄一息）

秦白（出现）：小鱼儿！（跑到小鱼儿身边，左手抱起小鱼儿，让小鱼儿靠在自己的胸膛）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似是想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做了什么？

小鱼儿：秦哥哥，你可不可以告诉我，那天你说的那些话，都不是真的。

秦白：我那天说的话，当然都不是真的，我这一生，就只爱你一个人。

小鱼儿（笑着流泪）：我就知道，秦哥哥是不会变心的，因为秦哥哥爱的人，永远都只有我。（缓缓地抬起手，抚上秦白的脸）秦哥哥，你对我那些话，是不是怕和我在一起，会连累我？

秦白：我只有一只手，再也没有能力去保护你，就连现在，我想用另一只手拉着你的手，都做不到。

小鱼儿：可是秦哥哥，你知道吗？这样的你对我来说，永远都不是拖累。

秦白：对不起，小鱼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混蛋，我怎么能说出那些话？我真是混蛋。

小鱼儿：秦哥哥，别这么说自己，你从来都不混蛋，从来都……（双眼渐渐闭上）

秦白：小鱼儿，你永远都不会离开我的，对不对？永远都……（忽然顿住，因为小鱼儿抚在他脸上的手，渐渐滑下，随后掉落在地上，双目蓦然猩红，泪水夺眶而出）小鱼儿……不！（崩溃痛哭，泪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