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邺城甄逸
很快,薛仁贵俘虏了他们。
在龙骑卫的看守之下,给他们饭吃。
而战死的山贼,都被龙骑卫给埋了。
“去打些水来,给我的小侍女洗洗。”
“大冷天的,有人暖暖被窝,也挺好。”
回到大帐,章逸借着火光,看清了张宁。
张宁长的瘦弱,可能跟长期营养不良有关。
但却身材修长。
章逸弄了点烤肉给她吃,在他的大帐之中,张宁一边吃一边盯着章逸看。
“不用担心,我说不会杀你们就不会杀你们,没必要骗你们。”
“但你们也得听我的安排。”
张宁听完,低头默默的吃着烤肉。
等她吃饱,龙骑卫已经弄来了水,还有用战马携带的锅烧的热水。
“就在我大帐之中洗洗吧。”
章逸将营帐的门帘放下,里面就他们两个人。
章逸看着张宁,看她是否做什么都愿意。
如果张宁不配合,章逸就要考虑这些人存在的隐患了。
张宁一番挣扎。
在章逸面前拿着章逸给她的香皂洗澡。
半夜,张宁给章逸暖好被窝,豁出一切。
夜里。
张宁这一觉却睡的异常的踏实,虽然旁边多了一个人。
她长久在大山之中,天天为生存而担忧。
如今,落入章逸手中,反而心中踏实了。
章逸见张宁等人,真是走投无人,只能委身与他。
便没有杀他们。
路上,章逸专门给他们买了衣服,全部换成仆人模样。
张宁也一身男儿打扮。
或许是能吃饱饭,也能安稳的休息,张宁的脸色好了许多。
一路上,张宁都给章逸暖床,但章逸也没有对她怎样。
“小丫头,太小了。”
“养大点。”
章逸看着张宁的身材,虽然修长,但该大的没大。
还是再养养。
一路上,这些张角的弟子,经历了两天惶恐不安之后,也开始向龙骑卫还有章逸等游说。
拿出他们擅长蛊惑百姓的那一套,企图让章逸的手下变成他们的人。
但是他们找错了对象,龙骑卫根本不鸟他们。
章逸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留下这些黄巾传道士,就是因为他们能蛊惑百姓。
以后,可以帮他安顿流民。
几天之后,张宁也知道他们无力摆脱章逸,只能任凭章逸安排。
路过城池的时候,章逸让人购买了一批马匹,还有马车,加快行军速度。
张宁骑上章逸带的另外一匹小母马,跟在他身旁。
一路他们加快行军速度,向邺城而去。
邺城,乃冀州最大的城池。
繁华富饶。
章逸此去,也是要看看这冀州乃大汉最富裕的地方之一,到底如何。
到了邺城。
章逸让大军在城外,他带着十几个龙骑卫还有薛仁贵跟张宁,进入城池。
“繁华却到处透露着衰败之气象。”
众人走在大街上,章逸可以看到到处都是乞丐,但街上行人来来往往,也有奢靡之富人。
众人入住客栈。
章逸借来笔墨,拿出自己的纸张。
写了一封拜帖。
他要拜见之人,便是冀州第一首富,甄逸。
得益于章逸的原主人,也读过书,会写字。
虽然书法一般,但好歹能写出工整的字来。
“龙骑卫,送往甄家,我等明日拜见。”
“喏。”
一龙骑卫结果拜帖,弯腰行礼而去。
张宁惊奇的看着章逸。
这纸张,她还是第一次见。
“在客栈,好好梳洗一番,明日随我去拜访甄府。”
张宁脸上一红。
一路上,她虽然给章逸暖床,但章逸一直没对她下手。
莫非是在野外,又有众多手下,他不好下手。
这到了客栈,章逸终于要对她下手了?
张宁也别无选择。
晚上好好梳洗了一番,等着章逸侵犯她。
但,章逸如在野外一般,并没有对她动手。
这让张宁在城内的客栈,反而休息不好。
章逸,却是踏实的睡觉。
第二天,精神抖索。
而张宁精神有些萎靡。
薛仁贵早上一看,面露喜色说道:“恭喜主公了。”
章逸开始疑惑,接着明白过来。
却也没有解释。
薛仁贵还以为,章逸已经拿下张宁。
却是不知道,张宁昨晚因为担忧,而没有睡好。
早饭之后,章逸已经准备好了礼物。
一百张纸张。
一罐茶叶,还有两瓶茅台。
这就是他的礼物。
这礼物,足够分量。
话说,昨日,甄逸在府中,教着他女儿甄宓在写字,心情很好。
甄宓小小年纪,如一个瓷娃娃一般,甄逸就这一个女儿,视若掌上明珠。
甄宓年纪虽小,甄逸却亲自教导她读书写字。
下人送来拜帖。
本来甄逸不以为意。
他府上送来的拜帖很多,大部分人他并没有接见。
见到章逸的拜帖,顿时心中一惊。
不是因为章逸有大来头,也不是纸上的字有多了不起。
让他震惊的却是这纸张本身。
“世上,竟然有如此纸张,我甄逸见过天下奇珍,却第一次见过这等纸张。”
如章逸这等没有任何名气的小人物。
“青州东莱郡掖县章逸。”
“却是要见一见啊。”
章逸想见甄逸如此身份地位之人,寻常拜帖,定见不到。
但他的纸张,却能够吸引甄逸。
第二天一早,他们出现在甄府之外,却是甄府管家亲自接待。
章逸只带薛仁贵跟张宁进去。
礼物由薛仁贵带着,而张宁如章逸之书童一般,跟在身旁。
甄逸已经在大厅等候,府上侍女,已经准备好了茶水。
这等待遇,很少见。
不久,章逸三人在管家带领之下走来。
章逸走在前面,薛仁贵与张宁落后章逸一步。
“掖县章逸,拜见甄太守。”
甄逸,以前当太守不假,但如今已经辞官。
叫他一声太守,甄逸也是点点头,应了下来。
甄逸打量了章逸一番,没想到却是如此这般的年轻人。
“昨日光看纸张,却没看你的字,现在想起,字中尽显稚嫩,早该想到是少年所写。”
“章贤侄,年少,与我同名,可有字?”
甄逸但名一个逸,章逸也是,倒是不好称呼。
“太守大人,吾年少父辈早亡,如今年十六,还未曾有字。”
甄逸也只是点点头,没有再询问。
然后便说道:“那就以章贤侄相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