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病娇反派后,他哭着求我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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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谁家丹药是按把来吃的?

良久,不远处萃取药液的仪器中,一滴液体滴入下方接取药液的药瓶。

发出一声清越的“滴答”声。

楚青玉抬眼,水润清亮的眸子充满纯粹和坚定:“我确定!”

只要能活着,能有机会活的更久,再大的痛苦又能算得了什么?

她已经受够了病痛缠身,连什么时候死都身不由己的日子了。

和徐丹师约定好治疗时间,楚青玉微微欠身向两位长辈告辞。

楚天南忽然喊住她:“半个月后南地最大的拍卖会就要开始了,林家小子派人送来了邀请,想约你一起去拍卖会,小玉儿准备去看看吗?”

楚青玉身形一顿。

林家小子,南地林家的林禹声,她的追求者。

同时,也是他提出,可以利用血脉重塑,为她解决先天体弱的毛病。

就连祁砚这个拥有凤凰血脉的人,都是由林禹声介绍给她认识的。

此前她还觉得没什么,现在恢复了曾经被互联网洗礼过的记忆,怎么就感觉这人有些婊里婊气呢?

利用别人的血脉来送人情?

有心想让系统帮忙看一下原命运线上,林禹声的未来走向。

但不知道是自己刚刚钻漏洞把系统气到了,还是真的不能说,系统直接傲娇表示:

【系统存在的意义是协助宿主不要偏离命运轨迹,所以也只会查看宿主自己的未来。】

‘那你告诉我,我以后和他关系怎么样总行了吧?系统你也不想我不知道情况乱来吧?’

【宿主后来和林禹声反目成仇了。】

这个反目成仇,就很有灵性了。

楚青玉还是决定去会会这个林禹声,总得搞清楚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是什么。

又听徐丹师交代几句治疗前应该注意的事项,楚青玉便辞别父亲和徐丹师,重新骑着仙鹤回到自己小院。

楚天南目送仙鹤飞远,心中担忧更甚:“小玉儿连走路都嫌累,真的受得了熬药般打磨身体吗?”

徐丹师掸了掸被药汁染得花花绿绿的袖口,神色间有着几分心疼:“小玉儿既然愿意,总得试一试不是吗?”

先是回了趟房间,找来纸笔。

在最上方写下四个字:

未来规划!

接下来沉思几分钟后,才继续写道。

一、完成系统布置的主线任务和阶段性任务;

二、完成任务的同时,给自己留下余地,就算是死也要让自己死痛快点;

三、不使用凤凰之血的情况下,保证自己的实力跟得上使用后的正常修炼进度,并尽可能多地给自己准备保命手段;

四、深挖系统氵(划掉),寻找脱身手段(划掉);

五、提升实力,只要实力足够强,就没有人可以约束自己强迫自己做事(划掉)。

【宿主,你的第四点和第五点,是认真的吗?】

楚青玉将写满字的宣纸提起,抖了抖,点燃。

“假的,没看到我都划掉了吗?”

【……】

整张纸都烧成灰烬后,随手掐了个法诀将灰烬清理干净。

走出房门后,楚青玉准备去看看,地牢被布置的怎么样了。

顺着台阶走到地牢,即使对这个世界有着明确认知,楚青玉依旧有些惊叹。

修士干活,就是麻利啊。

她从地牢离开到现在,也就半个多时辰的工夫,这里已经完全变了样。

这一层中,其他空缺的牢房都已经被处理掉,本来只是通道的地方瞬间扩展的极大,每隔几米就镶嵌着一颗硕大的夜明珠将整个地下室照得亮堂堂的。

祁砚所在的牢房也被重新翻修了一遍,就连牢门都换成了完全由精金打造的牢门,金灿灿地晃得人眼晕。

只剩下牢门内一角铺垫的草席,和草席上盘膝而坐、衣服凌乱、头发也乱糟糟的枯瘦少年,显得和整个地牢格格不入。

瞅了眼面前突然变得金碧辉煌起来的地牢,又看看由精金铸就的牢门。

楚青玉脑中突兀冒出来一个词:金屋藏娇。

这个词冒出来的一瞬间,楚青玉就是一个哆嗦,连忙把这个可怕的想法从脑子里面踢出去。

自己肯定是飘了。

竟敢把这个词,用在这位即使在后期,也能和天命之子掰掰手腕的最终大boss身上。

而就在她观察的这会儿功夫,突兀的,盘膝而坐本就因失血过多而瘦成了皮包骨的少年,身上突然冒出无数密密麻麻的细小豁口,然后大量的鲜血从那些伤口中涌了出来。

本就蜡黄没有气色的脸颊,这下直接白得发青。

楚青玉被吓了一跳,连忙让人去喊医师。

她自己也快速打开牢门,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丹药,直接大把大把地往祁砚嘴里塞。

感谢她先天气血亏损的毛病。

她现在身上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疗伤补血益气的丹药。

祁砚完全沉浸在修炼中,对身上的爆发出的伤口恍如未觉。

这期间地牢内的动静他知道的一清二楚,但他经历的太多,连在术法乱飞的战场上修炼他都干过,这点动静还影响不到他。

他想过自己的修炼可能会被楚青玉打断,只是他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离谱的方式被打断。

捂着喉咙咳得昏天黑地,就连身上已经开始愈合的无数细小伤口,都因为咳得太用力而崩散开。

鲜血染红了两人身上的衣衫。

祁砚将少女推开,融化不及的丹药让他被噎地直翻白眼,艰难地全部咽下。

楚青玉会救他在他算计之中,毕竟楚青玉还指望着他说出自己的血脉来源,在得到答案之前,楚青玉绝不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只是,特么的谁家的丹药是按把来吃的?

祁砚捂着嘴又咳嗽许久,咽喉处的难受缓解些许,一抬头,看见的就是模样大变的地牢。

饶是祁砚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心性,都不禁愣了两秒。

若是没记错的话,他一直在原地修炼,并没有挪动丝毫吧?

而当他看到少女浑身染血的模样,又是一怔。

这幅场景,实在太陌生了。

陌生到他翻遍所有记忆,都没有丝毫印象。

甚至忍不住去想,记忆和眼前所见,哪一个才是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