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辩论会我们真的认真准备了很久,”郁然站在观众席上,“可是最后的命题似乎是个两头都走不通的死胡同,无论怎么样选择好像都不是正确的。与其头疼到底该呈现出什么样的结局,我们决定,把最终的权利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