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十四：虎毒不食子

凌晨五点半，BJ的天还是黑沉沉的，一个遛狗的老头在遛狗的时候路过停工建筑工地，因为牵狗绳断了，小狗跑了进去，结果发现了一具尸体，老头当时腿都吓软了，打了报警电话。

丁箭和值班的田蕊最先赶到现场，根据身上的证件死者叫林莹，首创公司电脑职员，法医初步判断死亡事件是在昨晚8点到9点，腹部连刺九刀，而因为昨天后半夜下雨，现场只留下了自行车的车辙印和一个烟头。

根据林莹丈夫的交代，林莹婚前的男友蒋大力嫌疑最大，来到将大力所在工厂调查，厂长感慨两人有缘无分，林莹走后将大力添了许多坏毛病，酗酒赌博。取证了将大力自行车上的印花。

几人刚从工厂回来，遇到了出火灾现场的杨震，顾不上打招呼，杨震提醒季洁林莹验尸报告出来了，在老郑那就匆忙赶现场了，来到老郑办公室，验尸报告上提出林莹死前怀有三个月的身孕。

来到火灾现场，一两岁女婴被烧死，消防员告诉杨震根据现场的情况分析，着火点在床上，来到事主家里，赵红哭得死去活来，燕华提出疑点，起火原因很奇怪，而且起火的时候孩子也没有发生挣扎，希望可以将遗体带回去解剖。而赵红一听说要解剖，死活不愿将遗体交给警方解剖，杨震因为之前在特情，经常是和犯罪分子打交道，对这种安慰人的事是不擅长的，可是出现场的人就自己现在闲着呢。宝乐还在楼下询问领居，燕华忙着勘察现场，只能学着以前季洁劝人的样子耐心劝说着，赵红这才同意将妞妞遗体交给法医。

鉴定结果出来，经过对比将大力的车辙印和案发现场完全一致，季洁去办据传证，怀着对林莹母亲的同情，田蕊主观断定凶手就是蒋大力，将大力母亲问田蕊要带将大力去哪，田蕊态度强硬的说了一句：带他去公安局，你儿子是杀人嫌疑犯，一句话无意中造成群众对蒋大力的强烈仇恨。正询问蒋大力呢，居委会的大妈带人反映情况，说有人半夜看到了将大力出现在发现死者的工地。再次来到居委会，发现有几个大孩子因为听说将大力是杀人犯，在欺负将大力的儿子。

李明和林母带着亲属也聚集在将大力家单元楼下闹事。安抚好受害者家属，季洁表示，现在没有任何证据证明将大力是凶手，所以大家不要乱说，警察的职责就是将真正的凶手逮捕归案。李明听到这心虚的低下头不去看。

组里田蕊正在杨震面前得瑟他们案子破的快，说杨震他们案子的火是外星人放的，季洁正好进来听到这话批评了田蕊，让不要主观臆断，因为田蕊一句杀人犯，造成人家一家老小生活受到影响，季洁指出将大力杀人动机有问题，林莹怀的将大力的孩子，一个人不可能像自己的亲骨肉连捅九刀，结果田蕊还不服气，说自己没错，将大力这种人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说季洁在林母面前充好人，说完摔门而出。

杨震作为副组长不得不和老郑收拾摊子，只好追出去，田蕊还发脾气觉得案子是季洁负责，送检审批也是她同意的，现在出问题了赖到她身上，而且自己也没有让人去欺负将大力家人。杨震明确指出：“咱们作为警察，办案需要掌握分寸，但是还没有确认人家是犯罪嫌疑人，因为你一句话，给别人生活造成困扰。”田蕊还觉得自己没错，只能怪那些老百姓，杨震不禁提高音量：“如果离开老百姓，你一个案子也办不了，作为警察，你的一言一行在生活中都会对百姓造成影响，甚至可能会影响一个人一生的命运。”

看守室里蒋大力自杀了，分局听说了有嫌疑人自杀的事发生，调查下来，原来是田蕊在审讯时先入为主，进行了诱供，所以将大力第一遍口供不符合事实，将大力为证明自己的清白，选择了自杀。按照规定在案子调查清楚之前，将田蕊停职查看。

杨震向刚从外的赶来的赵红丈夫张志华询问时，无意中注意到赵红打给丈夫的电话，说是要喝老院子的汤，一个电话引起杨震的怀疑。

杨震找到何燕华加急要解剖结果，加了一夜的班，验尸报告提出在婴儿胃内有没消化的安眠药成分，杨震立即判断凶手可能就是赵红，当即前去逮捕赵红，讯问室中赵红爽快的供词令人发指，原来赵红因为自己是个孤儿，对丈夫的爱的畸形，嫉妒女儿分享丈夫对她的爱，乘丈夫张志华出差时下毒手给女儿喂了安眠药烧死自己的亲身女儿，甚至赵红还觉得自己没犯罪，想要回家，走出询问室的门，张志华崩溃的冲上去打了赵红，口中喊着：还我妞妞，宝乐和另一位刑警连忙将人拉开，等待赵红的是法律的审判。

为了避免造成冤假错案，季洁带着丁箭不厌其烦地将所有的证据一个个落实。晚上两人再次来到现场，发现居委会大爷反应的情况不属实，是主观意念先入为主造成的记忆错误。

林莹的丈夫李明进入侦察视线，丁箭仔细地找到了当天电影院售票和观影的人，一个个询问，而季洁一遍遍观影，记录对比影片内容，再次询问李明，李明讲着搞笑的电影情节，季洁明确指出他在撒谎，因为李明所讲述的情节只有盗版的VCD里面才有，李明还狡辩说自己两个都看混了。

将人带回队里审问，在李明观影位置旁边的人说出那天电影快结束了李明才来，钱包还掉在了电影院，正是钱包给案子提供了关键证据，钱包上有些林莹的血迹，李明所谓的不在场证据被推翻，最终在确凿的证据面前，李明认罪服法。而将大力的母亲因为流言蜚语只能带着孩子回了老家，分局对田蕊的处理结果也下来了，因为田蕊执法时先入为主观念的错误对将大力及其家属造成的困扰，由田蕊出面道歉，并且给予经济赔款，支队内通报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