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法师之光系法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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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星云之脉

不过瞬间,那些清醒着的便走的一干二净。不是没有人犹豫,但都不过有色心没色胆罢了。

陈飞扫了一遍仍醉着未醒的那几个“同学”。

赵剑洪一拍额头,顿时扯开嗓子喊了几句,几个装束干净一致的服务生鱼贯进入包厢,得到赵剑洪的肯定后,小心的将那些沾着浓郁酒味的男女生抱着背了出去,其中有个一呼一吸竟在淌口水的,被被迫选中他的高壮服务生各种嫌弃,只得粗暴的扛在了宽阔肩膀上如一阵风般快速离去。

至始自终,魏玖都是冷漠看着,不言不语。

陈飞也终于是流露出了贪婪炙热无比的目光,他死死的盯着略偏暗淡的红润小嘴一张一开吐气如兰的宋蕊,浑身血液沸腾滚烫。

他刚要扑上去撕扯那明明碍事却更能勾魂的制服短裙,并上下其手,腰部却传来一阵剧痛,偏离了目标,龇牙咧嘴的同时一头猛撞在了沙发靠背上。

心如死灰的魏玖微微抬头不解看去。

“赵剑洪,你小子踢老子干嘛?”

陈飞晃了晃脑袋,转过身去,怒骂道。

已经收回腿脚的赵剑洪如豹狼般咔嚓咔嚓转了转脖子,并拍了拍手的同时,不急不缓的说道,“我这个人面皮薄,不想做那种事的时候旁边还有其他人。”

话音未落,又几个衣冠楚楚的大汉冲了进来,三下五除二将陈飞制服摁在了地上,其中一人甚至先后拿起摆在桌上的两杯牛奶,捏着陈飞的脸颊将其嘴巴挤开,缓缓灌下。

赵剑洪见陈飞也迷迷糊糊的闭眼昏死,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几个大汉恭敬的点了点头,可扛着陈飞没跑两步,就毫无征兆的扑通扑通软倒了一大片在包厢大门前。

赵剑洪目瞪口呆,魏玖美眸含惊的盯住了身旁这个双臂轻轻撑在沙发垫子轻盈起身站起的少女,随着其用力一个如美梦过后的懒腰伸完,一口浓重酒味的暗红色雾气夹杂着些些缕缕白气悠悠吐出,睁开那双本该是异色却流溢着金色的眼眸!

一直尽在掌握,城府深沉的赵剑洪如同白日见鬼,吓的一个踉跄跌倒在了地上。

随着“宋蕊”冰冷如刀剑的视线投来,已经贴靠在墙根退无可退的赵剑洪一如先前的那些服务生,身子剧烈颤动了一下,便两眼一翻,没了动静。

“你你……不……不会杀了他吧?”

魏玖见赵剑洪脸色格外的苍白,不禁嘴唇打颤的弱弱询问道。

“宋蕊”没有回应,甚至没有回头瞧仍是捂着小腹面庞扭曲艰难爬起的魏玖一眼,微微摇头,身形一闪而逝出现在压在一众大汉上面陈飞旁边,将其轻轻翻了个身,脸色淡漠可怕,眼神却温柔无比的缓慢探出闭拢白细双指的手指点在其眉心,似有一抹紫光电弧于皮下闪烁。

“喂!那个叫……哦对!宋蕊,不管怎么说,谢谢你救了我。”

魏玖真诚的向又蹲在了赵剑洪身侧感激道。

“宋蕊”纯粹没听见,简单在赵剑洪身上翻找片刻,只是收刮走一只朴实无华的戒指也就是赵剑洪的储物魔器,而后便手掌突然攥拳,一阵银光闪灭,空间破碎瞬间又复原,消失在原地,魏玖再次傻眼。

“宋蕊”再次出现,眼前景物便已经完全置换了。

那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宽敞客厅和尽头摆有蓝色棉窝并有一只灰白色拉布拉多缩着酣睡的木质扶手楼梯。

而宋蕊眸子之中的金色在现出身形时便已悄然褪去。她小脸上涌出疲惫,看了眼门扉紧闭的老爸的房间,应该是已经睡去。

……

舒舒服服清洗完一身的油味酒气,又换上那件宽松吊带睡裙,宋蕊没有意料之中的钻入被窝扭头就睡。而是弯曲膝盖盘坐在了床榻上,对于她来说,昨晚已经耽误浪费了一晚上的修炼时间,加上现在得了件宝贝修炼魔器,修炼当然是首选。

不过她先拿起了那枚就放在旁边的空间储物戒指,很轻松的打开抖落出里面的东西,非常简洁。

是一张印刻有赵氏银行四个烫金大字的漂亮黑卡和一块拳头大小略微碎裂的彩色绚烂晶石。

看来像赵剑洪这种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都不为过又不用去野外和妖魔打交道就待在城市里的世家子,带什么东西在身上,都不如一大串数字的钱来的实用好用。

宋蕊自动忽略了黑卡,先暂且不论她用不用的上,人家银行又不是傻子,会白白的让你花出卡上的一分一毫钱吗?

抓起相对而言远超出手掌大小的彩色温润晶石,勉强算是有点见识,但也仅限于书本上,宋蕊思索沉吟了一会,也是大概辨认出了这块晶石的来路。

她将其往自己胸膛上贴了贴,待精神世界中的光系星尘确实躁动了起来,轻轻一笑,又将其暂时收回了储物戒指中。

这是一枚初阶法师遇上突破瓶颈桎梏可以拿来突破的珍贵无比的宝贝。是近些年才仿制高阶超阶的星河星海之脉出现在魔法资源市面的星云之脉。对于一些天赋实在差劲到卡在初阶的法师,或者因为种种原因精神力孱弱迟迟费心费力就是突破不了的人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拿到手的天大宝贝。星云之脉,不是有钱就可以买到,虽然不论市场价如何高低浮动都在一千万左右上下,但一直都狠狠的被各大家族垄断,宋蕊从赵剑洪手里拿到的这颗,品相算是相当不错了,甚至于罕见到百见其一,里面蕴藏着的精纯能量用来突破两系的中阶都绰绰有余了,估摸着应该能卖到两千万起步的惊人天价!

不过这时,宋蕊又蓦然有些疑惑,一只手臂抵在弯曲的膝盖上,托腮支颐,眉头微蹙,双眸无神。

是不是遗忘了些什么?

替陈飞挡下一杯杯酒后,好像是醉过去断片了,是陈飞把她送回来的吗?为什么会生出一股难以抑制的厌恶?又为什么到了家还没休息就又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