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8章 穿越少年小足球

林石问：“江石教授，听说你小时候很会打守门员，我们能够穿越到你的少年时代去吗。”刘园说：“好哇，我要看我的江石弟弟是怎样打足球的。”唐珍说：“江石教授，说你是傻子奇人，是不是打足球时很傻又很奇呀。”黄平说：“他不是傻子奇人，是傻子色狼。”江石说：“好哇，不管是傻子奇人，还是傻子色狼，我们就一起穿越去吧。”

来到汉口居仁门小学的球场上，两个四年级的班级正在进行足球赛。四年级一班的守门员章杨的脚扭伤了，他坐在一旁休息了。徐长想队长看着旁边看球的江石说：“江石，你上。”愣头愣脑的江石说：“徐长想队长，我从来没有打过守门员。”

徐长想队长说：“江石，废话，要你上你就上。”江石接过守门员的汗衫，穿在身上。当时，就有人笑出声来：“真是个傻子，穿反了。”江石一上场，变得异常灵活，他左冲右突，飞来一个高球，他跳上去将球抓住。飞来一个地球，他扑过去，就像猫子抓老鼠一样，抓在手里。正中来一个球，他一弓腰，将球稳稳地抱在怀里。

同学们惊讶地欢呼起来：“江傻瓜好厉害呀。”“江苕货怎么变得这么灵活了。”徐长想队长说：“江石，你的动作规范，想不到你真是第一次打守门员。你以后就是班队的守门员了，叫做江球门，同学们再也不能够喊他为江苕货与江傻瓜了。”

江石的一句话真是雷人呀：“还是喊江苕货好，我爷爷奶奶爸爸妈妈都是这么叫我的。他们说，名字叫得贱，活得长久，考个好大学，娶个美媳妇。”

江石的话，让同学们笑了，也让林石、唐珍、刘园笑了，黄平笑不出来，揪了一下江石的耳朵：“想不到，你读四年级就与众不同，真是傻子色狼。”他们的笑声与议论，被小江石听见了。

小江石问黄平：“这位漂亮阿姨，你是喊我吗，我叫江石傻子，或者是江石苕货，不叫傻子色狼。”黄平说：“小江石苕货，我想问你，你是不被人都喊傻子与苕货。”

小江石说：“是啊，同学们这么喊，邻居这么喊，我乡下的亲戚这么喊，爸爸妈妈爷爷奶奶都是这么喊。”黄平问：“小江石，你愿意别人这么喊吗？”

小江石说：“我不愿意，爷爷奶奶爸爸妈妈喊我苕货，是我的长辈对我的爱称。同学们、邻居们喊我苕货、傻瓜是对我的嘲笑。”

黄平问：“江石，你真的是从来没有打过守门员吗？”小江石说：“我当然没有打过，是第一次打，这也许是无师自通。”黄平讥笑：“你这么小就喜欢吹牛皮。”小江石说：“你不信，我这是实话实说。”黄平问：“你说将来考个好学校，娶个漂亮的老婆，什么叫漂亮。”小江石说：“我以后就娶你这样的漂亮老婆。”

小江石的同学们笑了，林石、唐珍、刘园笑了，黄平也笑了：“想不到，小小年纪，就喜欢漂亮，真是傻子色狼。”

六年级一班的球队队长陈康找到了徐长想，说：“徐队长，听说你的班队在四年级里面呱呱叫，我想让我的班队与你的班队到汉阳一个中学的球场去打足球赛。”

一个星期天的下午，六年级一班的球队队长陈康带着班队，四年级一班的球队长徐长想带着江石等班队同学抱着两个小足球，从汉口徒步来到汉阳一个中学足球场赛球。

江石带着林石、唐珍、黄平、刘园来到汉阳某中学足球场，比居仁门小学足球场大很多。陈康的六年级一班班队与徐长想四年级一班班队，正打得兴起，不相上下。一位高个子中学生喊：“我是初中二年级球队队长王小书，你们的球队队长是谁？我们中学生想与你们小学生赛球，如果你们不敢，请你们离开，这是我们中学的球场。”

看着一群比自己高大的中学生，徐长想感觉怂了，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不决。六年级一班的球队队长陈康明知道小学生与中学生赛球没有好果子，却紧急动员：“既然来了，打就打吧，怕也没有用。徐长想与江石，你们两个加入我们的班队。”同学们硬着头皮同意了。陈队长喊话：“我就是队长，我们同意与你们比赛。”

两个队长，带着各自的球员走到球场中间，然后，各自退回各自的场地，布局位置，陈康是左前锋，长想是右前锋，江石是守门员。平时，班队同学自己赛球，江石能够轻松地守住球门。这次，江石不知道是激动兴奋，还是害怕胆怯，浑身像安了弹簧似的发抖。

这场足球赛，让江石亲身体会到，什么是惊心动魄，什么是险象环生，什么是骑虎难下。比赛的球是中学生提供的，比居仁门小学的小足球大一圈。中学的足球场，尺寸是68米×105米，比小学足球场大。

小江石站在球门前用力将球踢出，球战战兢兢地滚到50米左右；而对方的高个子守门员站在球门前，飞起一脚，足球像燕子一样飞到70米开外。

黄平说，一边是大胳膊长腿，高小学生一个头的中学生，一边的矮对方一个头细胳膊短腿的小学生。对方中学生读小学的时候，这边还在上幼儿园呢。

唐珍、林石、黄平、刘园眼看前锋陈康同学、徐长想同学与高个子中学生球队长王小书抢球，被撞得人仰马翻。刘园感叹说：“中学生人高腿子长，小学生人矮腿子短，看一眼就知道实力悬殊。”

足球在绿茵场上滚动，中锋代同学跑步去追，被对方一个中学生风速超越，他们相互追赶，让人想起乌龟与兔子赛跑的情景。一会儿，球落在绿茵场滚动，几个小学生队员与对方两个中学生抢球，足球被中学生抢走。林石傻啦吧唧地说：“感觉好像是小鸡仔与大公鸡在抢食。”

上半场比赛，中学生一直压在小学生半场打。下半场比赛，依然如此。中学生队长王小书与两个前锋，射起球来，不仅力度大、射程远，还踢得很准。一个瞬间，王小书飞起一脚，足球像炮弹半空呼啸飞到球门前；又是一个瞬间，中学生队一个前锋一脚劲射，足球像箭一样贴着地面飞向球门一侧。

小江石像猴子一样东跳西窜，手忙脚乱。刚一脚将横冲直闯的足球踢开，对方一脚，球又飞来，小江石赶快用双手排出。对方前锋一闪身，足球从侧面飞来，小江石像猫子扑老鼠一样将球扑出，球滚到中学生球队长脚下，小江石扑出去抱住球趴在地上。黄平说：“小江石太勇敢了，也太可怜了。”

就这样，小江石不知道挡住了多少次球的进攻，只记得小江石一边扑球，一边喊叫。最后，小江石终于声嘶力竭，精疲力竭。对方前锋一脚力射，小江石双手将球排出，中学生队长王小书补了一脚，球进了。裁判提起小闹钟宣布，比赛以零比一告终，中学生队胜，小学生队输。

中学生球队长对我们竖起大拇指说：“你们这些小学生真是顽强，尤其是这个守门员太厉害了，敢扑在我脚下抢球。如果我们不是坚持在最后，不是你们体力不及我们，很难赢你们。”我忽然想起，足球比赛有“不到最后一分钟，不知道谁胜谁负”的说法。

打完这场足球赛，小江石抱着小足球回家的路上，走路一瘸一瘸，蓝色新布裤子的膝盖处已经磨破，手掌处已经出血，浑身脏兮兮的。小江石这才觉得后悔，新衣服弄脏了，还磨破了。小江石穿是一套新衣服是大弟弟的，他的衣服已经洗了，大弟弟嘱咐小江石要爱惜他的衣服。谁想到，衣服磨破了，人也受了轻伤。

江石对黄平、刘园、唐珍、林石说：这次足球赛既恐怖又令人兴奋的场面，令我终生难忘，记忆犹新。黄平说：“我看见小江石那么顽强，那么机智，我实在是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