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子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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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江石林石双负伤

这个时候,马力副局长点名说:“林石,你能够接着李莉老师的演算继续演算吗?”谁知道,林石却站起来说:“我无法接着演算。”马力疑惑不解地问:“为什么?”林石说:“李莉老师,你在黑板上的演算步骤已经错了。”李莉老师看了一眼,发现自己因为紧张,真的是演算错了,但是,她不好下台了,于是恼羞成怒地说:“林石,我错在哪里,你到前面来,在黑板上演示。”瘦小的林石大大方方上台,一会儿功夫,就演算完了,答案完全正确。李莉数学老师,张口结舌;教育局派来的专家,无不惊讶。围绕林石上数学课的故事,人们议论纷纷,有的人说:“这林石真是数学奇才,将来一定能够大有作为。”还有的人说:“这林石真是傻得冒烟,教育局来听李莉讲课,他当着教育局揭熟悉老师的短,李莉毕竟是他表姐呀,肯定恨死他了,以后,少不了要栽跟头。”

当然,教育局检查组表扬了林石,也表扬了数学老师李莉。大意是,林石的数学成绩好,是老师教出来的,但是老师的水平还应该更上一层楼。林石敢于在课堂上,给老师提意见,是因为师生的关系融洽。真是叫做歪打正着。老实说,这次他们来检查的目的之一,是想考察一下林石,根据教育局长李浩介绍说,唐生推荐了林石,说林石这个少年表面上很傻,是个神童,可以称得上傻子奇人,想让林石从初中跳级到高中。他们表扬李莉,是给李莉一个台阶,给神农中学一个台阶。

数学老师李莉呢,虽然表弟林石不给面子,让自己在检查组面前出了洋相。但她毕竟是林石的表姐。另外,李莉知道,教育局长李浩与唐生、道医李文与僧人关空很熟悉。他们都知道林石的父亲与母亲双双都是英雄,再说李莉也同情林石,十分关照林石。现在,她被教育局批评了一顿,说她的数学水平需要提高。李莉心里很是郁闷,结果下学校台阶的时候,没有注意,摔了一跤,含着怨气来到林石爷爷家里。林石的爷爷看见数学老师李莉埋怨林石说:“林石,你怎么能够在课堂上逞能,让表姐下不了台。”林石说:“表姐,我当时没有想到那么多。”李莉听里心里舒服一点。谁知道林石又说里一句:“不过,以后上课,你错了,我还是会提意见的。”李莉听了,哭笑不得。

林石的爷爷林海说:“林石,大家都说你傻,我不信。但是,这次你在教育局检查组面前出你表姐李莉的洋相,确实有点傻。你想气死你表姐吗,快道歉,下不为例。”林石说:“我没有做错,不会道歉的,但是,表姐生气摔跤,将脚扭了,我可以治。”林石让李莉坐下,他打来一盆热水,给李莉脱下鞋袜,将李莉的脚放进温水中,给李莉洗干净脚后,林石坐下,将李莉的脚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按摩了一阵,李莉舒服得叫起来,林石说:“表姐,别叫,你怎么像猫发春的叫声。”

李莉说:“真是个傻子,你这样说表姐。”爷爷去做菜了,想留李莉一起吃饭,没有听林石说的话。表姐李莉呢,叹了一口气,李莉站起来,感觉腿子一点都不疼痛了,走了几步,好了,便对林石说:“谢谢傻子表弟,你怎么比你爷爷按摩的技巧还高。”林石说:“我肯定以后比爷爷厉害,他是这一带的名医,我将来却是华夏神医。”李莉见到林海说:“爷爷,林石表弟傻得冒烟,又是神奇的神童。”林海说:“难怪他的三个师父说,林石是傻子奇人。”

再说,关空为了指导林石学武,在神农地区一家武馆当了首席大师。李文为了指导林石学医,在神农医科大学中医学院当了客座教授。而唐生呢,为了指导林石学文,则在教育局的支持下,在神农市区开办了一家中小学培训机构。林石从初中二年级跳到了高中一年级,接着,在高三时他的考试成绩是全省最高分,考取了211神农医科大学中医学院,地点在神农市。部队前来征兵,唐生、关空与李文介绍他与部队首长认识,林石去了特种部队,关空、唐生与李文,则结伴去了昆仑山。

神农医科大学邀请333总医院中医院院长江石教授来学校做学术讲座,因为,林石是大学生参军,在部队已经有了四年,要回大学继续深造。所以,江石教授就与林石所在特种兵部队张首长商量,让林石与他一起去神农医科大学看看。江石教授虽然是江城市出生的人,但是,他先在南海医学院任教,后来当上部队医院主任医生,经常随着部队演习,多次来到神农地区训练。他在神农医科大学当兼职教授,多次约上他的老朋友、神农医科大学副校长兼中医学院院长徐东去深山采摘中草药。

司机小王驾驶着一切诺基越野车,林石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后排坐着徐东副校长与江石院长,越野车在崎岖的盘山道路上快速行驶。江石教授指着郁郁葱葱的群山说:“这里的生态保护太好了,太美了。”

江石教授是中医专家,对中草药颇有研究,他喜欢去深山老林去考察,去采摘中草药。山区的气候十分奇怪,一会儿是晴空万里,艳阳高照。一会儿是乌云密布,暴雨降临。江石教授说:“暴风雨即将来临,山路崎岖,我们返回吧。”

忽然,雷鸣电闪,地动山摇一般,天空上浓浓的乌云被闪电撕破。阵阵呼啸的狂风,刮得山上的树木不断地跳起摇摆舞。暴雨从天上俯冲下来,山林雨声喧哗一片。越野车的挡风玻璃泛起一层水幕,雨刷器快速地刷个不停,越野车渐渐放慢了速度。林石看见前面一棵大树倒在路边,提醒司机小王紧急停车。路上,身穿工作服的护林人员与公路维护人员,正在用器械排除路障。

越野车等路障排除后,继续在暴雨中前行,山洪从山上滚滚而下。徐东说:“糟糕,出现了滑坡。”话音刚落,只见大小山石,从山上滚下来。小王驾驶的越野车,在烂石上摇摇摆摆,为了躲开一块巨石,小王扭动方向盘,一块巨石砸在车上,车子发生了侧翻。小王紧急停车。林石下车立即拉开后车门,拉出徐东副校长。还没有来得及救出江石院长,一块巨石滚滚而下,砸向越野车。林石赶紧进入后排,他要护着江石教授。越野车向山坡下方连续翻滚,坠下深渊。

一会儿,暴风雨停止了,雨过天晴。徐东副校长打电话求援后,开始焦急地等待。两架直升飞机在山道上降临,飞机上下来十多个医护人员与工作人员,他们带上绳索与担架,开始下山去搜救江石院长与林石战士。神农地区的公路交通部门、林业管理部门,也派人前来支援。

几个小时候,他们终于在一个山沟里找到了破烂不堪的越野车。他们发现,越野车的后排已经被巨石砸烂。坐在后排的江石教授被石头压住,医护人员与战士搬开石头,抬出江石,发现他的四肢已经被砸得血肉模糊,江石院长昏迷不醒。医护人员对负伤的江石教授进行了临时的伤口包扎处理,然后将江石送上直升机。林石在车外,被一个尖利的石头砸中了胸部,还出现里一个神秘的弹洞,他的神农玉佩被子弹击穿,胸部心脏处在流血。徐东在想,这颗神秘子弹来自何方呢?医护人员进行了紧急处理,将林石抬上了直升飞机。徐东也与李银博士则上了另一架直升飞机。两架直升飞机迅速腾空而起,飞向远方的333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