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豪门假千金撕了炮灰剧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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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抱紧五爷大腿,就可以横着走

作为谢家最小的孙辈,又很会来事的乔遥同样受宠,小时候各位表哥表姐都很怕不苟言笑的大舅舅,可乔遥却与他们截然不同。

他不怕威严深沉的老爷子,也不怕盱横厉色的谢家大舅,只怕那位只比他大四岁的小舅。

如果说他在亲友们的眼里是个混世小魔王,那谢屿洲就是他眼里的大魔王。

乔遥从很小就知道,在谢家,惹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惹他小舅。

“在谢家,只要抱紧我小舅的大腿就可以横着走,连老爷子都不用怕。”乔遥幽幽说道。

霍峤侧眸斜睨了他一眼:“你怎么确定你小舅愿意让我抱大腿?”

乔遥理所当然地开口:“当然是因为你是我小舅的老婆啊!”

要是连自己老婆都护不住,那还算什么男人?

霍峤:“……”

纠正一下。

他们只是塑料夫妻。

比超市2块2买的花盆还要塑料。

真寄希望于谢屿洲到时候护着她,还不如自求多福。

……

回到留鹤别墅已是一小时之后的事了。

走进客厅,没想到谢屿洲竟然会在。

“小舅,我可按照你的意思,把小舅妈完好无损地送回来了。”乔遥走过去,大大喇喇地在沙发坐下。

谢屿洲的目光在霍峤身上停了片刻,随后懒倦地开口:“谢太太今晚玩得可还开心?”

“还可以。”霍峤答了一句,也跟着想在乔遥身边坐下,吓得乔遥立马弹跳起来。

表情惊悚得仿佛见了鬼:“小舅妈,你可不能和我坐一块儿。”

这样会害死他的啊!

霍峤不明就里:“为什么?”

“差辈了。”乔遥一本正经地说,“你应该坐我小舅身边。”

霍峤:“……”

霍峤选择单独坐一张沙发。

田阿姨端来了一杯牛奶和一杯蜂蜜水,牛奶被放在了乔遥的面前。

乔遥顿时撇了撇嘴:“田阿姨,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田阿姨笑道:“是我忘了,三少爷现在已经长大了,也长高了。”

乔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他小时候个子矮,又因为容貌精致得过于漂亮,所以总被人误认为是女孩子。

听说喝牛奶可以长高,他便每天早晚都要喝一杯牛奶,更令人哭笑不得的是,他还偷拿他妈的眼线笔给自己画了几撇胡子,想要借此增强自己的男子气概。

结果毫无疑问,不仅被狠狠嘲笑了一番,还被没收了一个星期的零花钱。

田阿姨以前是在谢家老宅工作的,也算是看着乔遥长大的,对他小时候做过的一些事自然一清二楚。

重新给乔遥倒了杯蜂蜜水,田阿姨便不在客厅里打扰了。

谢屿洲轻瞥了乔遥一眼:“还不走?”

乔遥伸出去端蜂蜜水的手就这么顿住了。

他委屈巴巴:“我还一口水没喝呢。”

小舅你卸磨杀驴,也得先让驴喝口水吧?

谢屿洲微微偏头,语气风轻云淡:“半月湖的水多,你要不上那儿喝?”

乔遥立马站起身:“我突然想起来,我妈叫我早点回家。”

语速飞快,“小舅,小舅妈,再见!”

说完,脚底抹油地跑了。

生怕慢一步就会被留下来喝湖水。

霍峤喝完了手中的蜂蜜水,杯子往桌上一放:“那我也上楼睡觉去了。”

谢屿洲淡而清晰的声音忽然响起:“谢太太就不好奇我今天去了哪里?”

那双勾魂摄魄的桃花眼看过来,“做了什么?”

霍峤:“……”

不好意思。

她还真不好奇。

但为了尊重一下他们的夫妻关系,霍峤还是决定开口问一问:“所以你今天真的没有去最是人间?”

谢屿洲支着额角,唇间溢出一个不疾不徐的单音节:“嗯。”

霍峤:“然后呢?你去哪儿了?”

谢屿洲不紧不慢地吐出两个字:“医院。”

闻言,霍峤面色微怔,显然没想到答案竟是这个。

她的视线不受控制地落在了男人那张俊美妖孽的脸上。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谢屿洲的脸色确实要比白天的时候差些。

所以谢屿洲今天下午不在家是因为他病了?去了医院?

可他今天不是喝过药了吗?

女孩的想法几乎写在了脸上,谢屿洲轻敲着身侧的沙发垫,眼底浮起一抹极淡的笑,偏低的嗓音轻倦:“我去医院是为了今晚会发生的事。”

霍峤茫然地抬头看了眼男人,今晚会发生的事?

什么事?

等等。

这么说谢屿洲没生病?

想到这里,霍峤心里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沉闷感才缓缓消去。

霍峤把这种奇怪的感觉归纳为:同情。

虽然她确实是奔着当寡妇才嫁过来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她盼着谢屿洲早死。

路边的一条小猫小狗生病了,她都会感到担忧,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个人还是她法律意义上的丈夫。

而且从一个方面来说,谢屿洲也算是救了她。

如果没有谢屿洲这第二个选择,她很有可能会像书中原剧情那样被迫选择富二代,然后重蹈原身的覆辙。

于情于理,她都不会想要看到谢屿洲病殃殃地躺在病床上。

至于男人所说的今晚会发生的事……

“今晚会发生什么事?”霍峤的眼眸里写满了不解。

谢屿洲嗓音慢懒,调子拖得有些长:“谢太太,我们结婚了。”

顿了瞬,带上低淡的笑音,“而且今晚还是我们的新婚夜。”

所以今晚会发生的事……还能是什么事?

霍峤:“……”

几乎是下意识的,霍峤看了眼男人的下半身,大脑不经思考地脱口而出:“你能行吗?”

她的话音刚落下,周遭的空气就像被凝冻住了一般。

霍峤也知道自己这句话无疑是在说男人不行,不管怎么说,被人质疑那方面的能力,是个男人都会觉得自尊受到了打击。

于是她迅速改口:“我的意思是,医生难道没告诉你,你的身体不适合做一些剧烈的运动吗?”

谢屿洲饶有兴味地睨了她一眼,霍峤后知后觉地有些脸红。

她都在说些什么啊?!

搞得跟她很有经验似的。

然而她自己也是个小白,顶多看过几本言情小说罢了。

可书中有关这方面的一丢丢细枝末节都会被思想比作者还污的审核删掉屏蔽,或者变成读者深恶痛绝的填词游戏。

所以别说实践经验了,就连理论知识都少得可怜。

霍峤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只好自暴自弃地放弃辩驳了。

……反正她就是那个意思。

谢屿洲移开了视线,慢条斯理道:“医生确实说,我的身体不适合做一些剧烈的运动。”

霍峤紧跟着说:“谨遵医嘱才能养好身体。”

“所以只能辛苦谢太太自己来了。”谢屿洲补充完最后一句话。

霍峤:“?”

什么自己来?

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