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想跟顾诏合作
很显然,几人就是第一种人,几人眼界相似,志趣相投,能力也不相上下,成为朋友仿佛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正好今天濮玥不用去研究院,难得休闲的周日,濮玥从抽屉里拿出了扑克牌,几人将茶几挪到了一旁,然后席地而坐。
自从毕业后,姜向晨就被他爸扔去了公司,天天累死累活,周末好不容易休息,也要被他爸逮着去应酬,柏明智也差不多,日子过得是苦不堪言。
“哎,真爽啊,我都想搬过来了,你们是不知道我过得有多凄惨,周末都不能好好休息,惨不忍睹,早知道毕业后就不应该这么快回来,得在外面浪几年才行,草率了。”
濮玥懒羊羊的窝在顾诏旁边,靠在他身上,垂眸看着他手中的牌,倒是顾诏听见这话抬眸看了一眼。
“不用奋斗就有公司可以继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不咋们换换?”
姜向晨缩了缩脖子,毫不犹豫的摇头,浑身上下写满了拒绝。
“那还是算了,我可还记得你一边要学习,一边还要处理公司的文件,一放假就泡到公司,想想都觉得心酸,这种苦不是我这个小废物能吃的,我就适合混吃等死,大你。”
柏明智冷哼一声,毫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出息。”
其实不在乎姜向晨这么说,实在是大学三年他们身为室友一天天看着顾诏都觉得累,忙的跟个陀螺一样,活该人家有本事把公司搞得那么大。
盛玉轩跟他们不认识,但光是听姜向晨的话,也能明白顾诏当初过得是什么日子,他心里还是很佩服他的。
“四个二,顾先生的公司是做什么的?”
昨天聊的时候,光顾着介绍他的工作室,还没问过这个了,刚姜向晨的话倒是勾起了他的兴趣。
一提起这个,还不等顾诏说什么了,姜向晨就开始喋喋不休的介绍起来,那自豪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些都是他做的。
听完姜向晨的介绍,盛玉轩眸光一动,心里有了思索,面上倒没有什么变化。
“那顾先生确实很厉害,比我们厉害多了。”
眼瞅着太阳就要下山,在这里窝了一天的几人总算是打道回府了。
回去之后,盛玉轩拉着牧乐坐在了客厅沙发上,神情严肃。
“牧学弟,你觉得顾诏这个人怎么样?”
牧乐挑了挑眉,勾了勾唇角。
“怎么,盛学长是看上顾先生了?但顾先生毕竟不是我们这个行业,他主做的是运输行业,跟计算机没有关系,你想找他合作人不一定会接受,计算机前提投入的太多了。”
要写出一个没有bug或者完美软件的代码,需要的可不仅仅是时间,这其中涉及到的东西太多了,就跟搞研究一样,前期投入的成本巨大,但收益却不一定能回来。
不然他们工作室也不可能一直维持在收支平衡,勒紧裤腰带度日的程度。
他们工作室目前也没有任何出彩的地方,想拉投资对他们来说并不容易,而且盛玉轩是一个掌控欲很强的人,他不一定会放权。
这点牧乐清楚,盛玉轩自己也清楚,但现在工作室的日子实在是过得紧,开工资都勉强,他妈还要做手术,但凡在出点意外,工作室都要撑不下去,他这才动了点心。
当然也只是一点,目前只是想想,至于到底要不要说出来,盛玉轩目前还没有这个打算。
一墙之隔的顾诏还不知道盛玉轩已经动了这个心思,还在想着怎么跟盛玉轩合作。
“盛玉轩这人跟我很像,不会轻易放弃主导地位,权利可以放,但最终的决定权肯定会捏在自己手里。”
濮玥也看出来了,这意味着他们想合作恐怕没有那么容易。
“这个不着急,咋们之前的计划不是把物流公司跟时尚丽人开过来,先把主要的做好,至于计算机这一块,再看吧,总会有机会的。”
一口气吃不成大胖子,路要一步一步走,更何况现在还有闫家在背后虎视眈眈,濮玥他们更要小心才是。
原本这件事很快就被两人抛之脑后,但没想到机会就是来的这么猝不及防。
周三这天,顾诏按照以往的习惯,正琢磨着怎么把物流公司搬到京城,大门就被敲响了。
来敲门的正是隔壁邻居牧乐。
顾诏有些意外,认识这么久,牧乐虽然比之前放开了不少,但依旧有些高冷,而且平时他跟盛玉轩两人都是一起的,这还是第一次牧乐一个人过来,并且脸色很难看。
“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事嘛?”
牧乐脸色难看,眼中是掩盖不住的愤怒,眼底深处则有些难过。
“是,我们,确切的说是工作室发生了点事情,顾先生能不能帮帮我们,我知道这个请求可能有些过于突兀,但我真的是没办法了,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只能来找你了。”
顾诏眉头微锁,伸手拿过放在门口柜子上的钥匙,穿上鞋就走了出去。
“带我过去,我们边走边说。”
闻言,牧乐心中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焦躁也聊聊平复下来,带着顾诏去了他们工作室,路上把工作室发生的事跟他说了一下。
原来之前工作室就出了点问题,原本工作室是盛玉轩跟他的室友们一起弄得,但已经创业很艰难,又是这种需要前期大量投资的工作。
刚开始工作室这些人完全就是靠着兴趣,为爱发电,但不是所有人都乐意这么耗着,就算他们愿意他们家里人也不愿意。
所以盛玉轩他们室友就分道扬镳了,只剩下一个人还在工作,但那个人越来越不满,时不时就要跟盛玉轩吵一架。
话里话外都是抱怨,明明工作室出资的是盛玉轩,结果还要被埋怨。
原本他想的大家都是兄弟,而且那人也确实为了他放弃了很多,直到牧乐过来,牧乐的计算机水平很高,跟盛玉轩不分上下,那人没做的事,他都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