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切又回到原点

逐渐长大的1万年，我平静从容地过每一天。无欲无求，心如止水。历劫后虽有波动，导致了一点入情。现在我们都成为了凡间意义上的渣女和渣男。仅存的感情也并不纯粹。

眼下我又成为了尊贵的上神。一举一动，更加要注意身份。什么都拥有，就像是什么都没有。物极必反。我开始怀念人间的历劫。

我下界来到忘忧池。喝下忘情水。

给月老隔空传音。不必牵我的线。把我的姻缘线封印起来。

月老:诺。

召唤坐骑灵龙。傲游宇宙，俯仰天地之间。

突然我想到一个目标，我要做一次真正的凡人。这一次。前尘尽忘。

翠儿传音:天宫传来消息。小蝶做了新的神仙公主。将与沐风殿下联姻。

天机老人:“公主，速回。”

我:“天机尊者，何事？”

天机:“该叫灵明上神，我一时没改过来，上神恕罪。您封我为尊者，本老感激不尽。”

“尊者，客气了。”

天机老人继续道:“上神近日坐骑都是灵龙。灵龙一族与有荣焉。不过这灵龙要变成应龙需要历万世劫，近期时机将至。上神明日可选凤凰坐骑。”

“凤凰何时涅槃飞升，你也可提醒我。其实我自己飞也可。他们都是极灵之物，之前未历劫前未觉有什么。去了趟人间。间歇为了了解人间又看了许多人间话本。灵龙霸道总裁和他的人间小娇妻。凤凰神女和他的魔神情郎等。九尾狐和她的常胜将军相公。”

“历过情劫的可不敢选派侍奉公主。他们一旦历过情劫便不能以公主为最重要的人。心有牵挂。”翠儿说。

“去人间一趟，如梦。我也不能心如止水了。和俗人无甚两样。”

“人间百态。仙人万姿。”天机老人若有所思。

“父皇抽走了我的灵根和大部分灵力，天机尊者，以后你不妨直言。我的信息感应，和对事物的判断大不如前了。人间称之为智商。”我无奈地说。

“此事我知。翠儿，你去结界外守一下。”天机尊者说道。

翠儿看看我。

“去吧。”我点头让她下去休息。

天机老人继续说:“上神，你可不能随意说自己为凡人啊。你有日天宫掌控日光下时间力量。又有月天宫下掌握夜间空间的力量。你的梦天宫又有让凡人入梦，体验各种情境。用意念短暂生出能力的仙人能量。给凡人以指引，引人向善。”

“天机尊者这是头一次夸我，怕不是想提醒我，我的能力会招人嫉妒吧。”

“是，物极必反。你把人间调教得人人向善。仙界太平安静。那人间的皇帝和天宫的天帝都无所事事。毫无成就感。你的功德越多。上神能力越积累。当到达上古战神时期的能力。就会出现因嫉妒产生的毁天灭地的灾祸。”

“这就是自来战神总更跌且难成神的原因吧，成神后就会灭神。一群弱者接受强者的拯救。最终却联手毁了神。神界仙界魔界人间，都是一个系统。没什么区别。”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天机尊者，你不会。。。”

“是，被你猜到了。我接到了天机天命。天人五衰中我是第一位。”

“内丹，入梦。”这是我为天机尊者做的第一件事。

“何必执念。”天机老人眼含热泪。他第一次透漏这么多天机给我。真的是今晚就是他的烟销云寂之时。

“看在我曾认识你岁月最久。帮我看好沐风。”天机老人进入梦中，梦里竟然是上古那一战，他那时是个年轻小伙子被我所救的情景重复。后来他放下了。与当时的风景女侠成亲，十几万年光景就垂垂老矣。而我历数万年重生神魂。这些他从未提及过。甚至对我很是冷漠。

不知从何时开始，每到关键时候，他总会提点我。帮助我很多。却叫旁人琢磨不透。

“你有什么未了之事。”我问到，

“三万年前，我曾因偷偷收集你的元神。对你泄露天机而受罚去凡间。在凡间遇到意中人。可惜还未相守一生到老便被召回天宫。希望你找到她帮我说一声，抱歉，让她不要再等我了。”

“为什么不自己去？我陪你去，还有时间的。”

“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唯有你爱神才可了。”天机说罢一动不动，元神如云烟飘散，顷刻间遍化成灰烬。

一滴泪落了下来。天机尊者陪伴了我两万年。他一直在帮助我。我却从未关心过他。没想到他居然是天人五衰的第一个。

传音给月神母后。母后还是没有回信。我从凌空宝镜中探知父皇母后都安好。只是不愿见我。不愿搭理我。

我就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孩。天家无情。果然如此。

月老帮我探查到天机的情丝落处。明日，入凡尘。辰隐村，寻张家女巽褔。是天机意中人的转世投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