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签约马刺
这场赌赛没有任何悬念。
东方雨一方以21比6的悬殊比分赢得了胜利。
在东方雨打进最后一个球时，场边的观众们纷纷高举双手，欢呼起来。
“酷——”
“大个子，你是我的偶像！”
与此同时，东方雨脑海之中传来系统的提示：
【任务完成！】
【任务奖励：运球+1】
此时那1号从对面的球员手里拿过50美元，分出20美元给东方雨：
“老兄，多亏你我们才能赢得这么轻松，多给你5美元。”
东方雨点头：“谢了。”
收下了20美元。
这时，对面输球那三人显然不服，又鼓动其他场地的球员来挑战东方雨他们。
不多时，便又有几个球员过来，要和东方雨他们这一队赌赛。
东方雨脑海之中又有任务出现。
仅仅十分钟之后，东方雨一方又赢下了50美元。
【任务完成！】
【任务奖励：运球+1】
这天下午，东方雨过打了三场赌赛，赢了150美元的同时，运球加了3点，总运球点已经达到了37点。
按这样的进度下去，等到马刺队签下自己那天，东方雨估计他的运球能达到50点。
也就是NBA球员的平均水平。
在打完比赛之后，东方雨数着今天收入的这60美元，一边走向风衣男：
“大卫，怎么还在这里？”
大卫耸了耸肩：“波波说了，既然暴露了，那就索性近距离观察，多了解了解你。走，我请你吃宵夜。”
有人请，东方雨自然不可能推辞。
两人来到一家KFC。
鸡翅、汉堡等等都点了。
本来职业球员，应该尽量少吃这类垃圾快餐。
但现在东方雨有时候连吃饭都成问题，有一口吃的就不错了，也就没必要讲究这些了。
当然，可乐是没点的。
碳酸饮料对运动员的身体恢复有负作用，尤其是激烈的比赛过后，还是尽量不要喝。
第二天，东方雨依然去送餐。
下午再去球场，又通过任务增加了3点运球。
这个野球场就像是新手村，专门给东方雨刷经验用的。
一周之后，东方雨的运球已经达到了54点。
根据系统所说，这个水平已经是NBA球员运球的平均水平。
比一般中锋和大前锋要好一些，但是达不到小前锋的水准。
第二天上午，东方雨刚刚送完一单回来，他手机铃声响起。
东方雨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
接通电话，那头是一个声音：
“东方，你好，我是马刺队总经理R·C·布福德。我们经过一周时间考察，打算先和你签一个十天短合同试试看。如果你愿意的话，请带上你的经纪人，明天上午9点，来球馆总经理办公室。”
听到这话，东方雨的拳头不由得握了握。
心中低吼了一声：“终于签了！”
半年了。
自从落选之后，他在美国流浪了半年。
送过报纸、送过外卖、洗过盘子。
这一切的坚持，都是为了能圆梦NBA。
现在这虽然只是个十天短合同，但好歹算是摸到了NBA的门槛。
只要自己再努力一些，总有一天，能迈进NBA大门！
挂断电话，他本想跟父母报喜。
不过想了想，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签十天短合同并不代表就真正的登陆NBA了。
如果这十天短合同里没什么让人印象深刻的表现，很可能十天之后就会被扫地出门。
与其那样让父母先希望再失望，还不如等自己在NBA真正站稳脚跟之后，再告诉父母。
正在忙碌的江晚舟见东方雨似乎有什么心事，问：“怎么了？东方。”
“马刺队打算和我先签十天短合同。”
江晚舟打心底为东方雨高兴，兴奋地说：“太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舞台在篮球场！”
东方雨说道：“只是……我一走，你店里又缺个外卖员。”
江晚舟摇摇头：“没关系，我挂个招聘广告，很快就会有人来应聘的。”
说到这里时，她又想到什么，笑着说道：
“别担心，就算你十天短合同完了，马刺队不和你续约了，我这批萨店也有你一个位置，直到你找到工作为止。放心吧，华夏人不骗华夏人。”
说着江晚舟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
她的笑容总能让人如沐春风。
……
次日上午9点，东方雨又一次来到了ATT中心球馆门口。
看着球馆外墙上伦纳德的巨幅海报，东方雨目光坚定，走进了球馆。
来到三楼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布福德是一个白人，褐色的头发有点自来卷。
西装革履，打扮得一丝不苟。
看到东方雨独自一人到来，他问：“你没有经纪人？”
东方雨苦笑：“暂时没有。”
吃住都成问题，哪有钱雇经纪人。
布福德也没有深究，将一式两份合同推到东方雨面前：
“本来我不想留你，但是波波劝我留下你。你知道，NBA虽然会做慈善，但不是慈善机构。我可以签你十天，但这一份十天短合同价值只有两万美元，不要怪我不近人情，根据球队的评估，你目前的价值，甚至不到一万美元。”
这话听着很生硬，不留情面。
但却是实话。
NBA本就是残酷的，在你没打出身价之前，没人会鸟你。
NBA十天短合同工资高低不等。
多了十几万美元都有，最低的就是两万美元。
东方雨暗暗苦笑。
目前的自己，连最低的两万美元都不值。
将合同翻看了两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签上自己的名字。
布福德看了看东方雨的签字，说道：
“年轻人，希望你在这十天时间里，能给我们留下深刻印象，以争取第二份十天短合同。”
根据NBA规则，一个球员签下十天短合同之后，如果表现出色，球队可以给他第二份十天短合同。
如果继续表现出色，那球队就要给球员一份到赛季结束的合同。
“嗯。”
东方雨应了一声。
布福德说：“那么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和球队一起训练，一起比赛了。祝你一切顺利。”
布福德很官方地和东方雨握手。
东方雨拿起签好字的合同，与布福德握所握手，离开了办公室。
他并没有回去，而是缓缓走在球馆的长廊上。
第一次与一支NBA球队签约，虽然只是十天短合同，但他的心情也难免激动。
现在回去也无心做事，还不如留在这里先熟悉熟悉环境。
他看了很多，球队的休息室、放映厅、泳池……虽然这些之前他见过，但上一次是打扫卫生，和这一次的心境完全不同。
片刻之后，他来到了训练馆。
此时球员们正在场上做着折返跑，看到东方雨到来，大多数球员并没有理会。
倒是邓肯第一个迎上来，用不知哪里学来的一句蹩脚的汉语说道：
“泥豪。”
东方雨反应过来之后，心中微微一热：“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