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是支持……
深度137米，远洋站点。
两本一模一样的红皮书，一本是万能的日记，一本，像是他的遗嘱。
书的第一页，只有那么一句话。
更奇怪的是，后面全是空白，一个字都没有。
这本书毫无疑问是万能写的，小海螺是万能对万海的昵称。
但，一本书只写一句话不是他的风格。
尽管万能喜欢做些无意义的事，但这种意义不明的行为却是万能讨厌的。
所以这本书，一定还有其他的用法。
万海拿上两本书，打算去找老约翰。
一开门，门口正好站着一个人。
联盟负责贩卖潜艇的，每个站点几乎都有，而在远洋站点任职的人，叫萨米，是新美丽人。
自己不止一次问过他潜艇售卖的事，所以还算熟悉。
“小海，你走大运了。”
“大运？”万海无奈道：“不是倒大霉吗？刚回来扶持计划就取消，我的计划都打乱了。”
萨米搂住万海的肩膀：“嗨！要不怎么说你走大运了？最近刚好有个艇长不想做了，打算低价卖出他的潜艇，而在平静期想买潜艇的就你一个，所以我这不是来找你了吗，别看那首艇有几十年历史，但保养的很好。”
“外壳可以承受3400米的水压，搭载四门电磁枪，两座轨道炮，几乎没有射击盲区，三个压载仓，能够更快上升下潜还有……”
越说万海越心动，特别是这个艇长貌似很急，来不及整理艇上的物资，他不需要再出钱购置，虽然好东西肯定会被带走，但也能省下一笔钱。
不过这么好的配置，不像是他能买得起的样子。
“多少钱？”
不够的话，就去找别人借点儿吧，如果萨米没有夸大的话，这艘艇比官方的要好得多。
“五千。”
万海站在原地，用狐疑的目光看着萨米。
这个价格，很便宜。
但让万海不敢买。
“不会炸过炉吧？萨米，我可把你当朋……”
“不会不会！”萨米搂住万海拍着胸脯保证，并表示先去看，如果不满意就换。
不过下一艘可就是官方的了，没什么漏可以捡。
————
从潜艇里出来，万海沉默了。
武器弹药一应俱全，常用的药品，潜水服，氧气瓶也是足够的，还有几根铀燃料棒，除了制氧机和电容器略有故障之外，几乎是一艘完美的潜艇。
别说了五千，就算是一万，万海说不定也会咬咬牙去办个潜艇贷。
主要是它太完美了，对于新手船长来说，四门电磁枪和两门轨道炮以及几乎没有火力死角设计来说，在浅海，他可以横着走。
“真的只要五千？”
万海再一次问向萨米，他有亿丝心动。
“真的，只是对方有一个要求。”
呼~
万海心里松了一口气，有要求的啊，就说嘛，要是真的什么要求都没有卖这么便宜的话，他还真不敢要。
“什么要求。”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那都好说。
萨米也不卖关子，直接就将对方的要求说了出来：“他要求安插一个大副为新艇长工作两年，说是看看新艇长的能力，如果能力不够的话他会行使优先回收权，当然，价格方面会按照原价。”
万海捏着下巴，大概就是他用五千租了一艘火力很猛的运输型潜艇两年，两年之后如果对方不同意的话会收回这艘潜艇。
“写进协议里吗？”
萨米：“当然。”
写进协议啊，那两年之后就不能逾期不还了。
协议受联盟保护，作为掌握了水下大部分航道的联盟，最好还是不要得罪。
买！
两年赚不到五千，他下什么海！
—5000马令。
……
接下来要去登记，还要换新的ID卡，这些萨米都可以帮忙解决。
他还有更要紧的事要去找老约翰。
远洋站点并不大，万海很快到了老约翰的居住地。
不过他还没有回来，维护要那么久吗。
等等吧。
万海从怀里掏出日记，看了起来。
联盟历67·9·15：分离主义的人发动了暴乱，混乱中我向新美丽人借了一点纸，没人看见，后来我帮他们平息了暴乱，还得到了报酬，双赢，我是支持联盟的，但他们纸真的卖的太贵了。
联盟历67·9·16：小丑教会的人在那里吹喇叭，吵得我睡不着，和他们友善（血渍）交流之后，我觉得他们也挺有想法，还很善解人意（血渍）的不吹了，就是他们火气太旺，容易流鼻血，弄的我拳头都脏了，我是支持小丑圣母之子的，如果没有吵到我睡觉的话。
联盟历68·6·6：到达圣因斯主城，这里居民异常的多，而且很qian诚，我也去教堂拜了拜，绝对不是因为那里的修女很大很正义，不过他们拜的神像居然是长着触手的八爪鱼，听他们说是朝歌神。
联盟历68·6·7：还没睡醒，被这里的安全官，不对，是圣堂骑士叫起来朝圣，他们在教堂叽里呱拉一顿唱烦都烦死还不让你走，那就不走了。
联盟历68·6·8：这次我起的很早，一到教堂就往神像嘴里塞了一颗神圣手雷（连夜做的），伴随着“哈~利路亚~”后，我被通缉了，嘿，曼利奥，往轨道炮里塞一颗神圣手雷再涩给他们，我是支持圣堂朝歌教的，从今天起我就是圣堂朝歌教最忠诚的信徒。
联盟历69·10·15：潜艇维护中，打牌。
联盟历69·10·16：维护，打牌。
联盟历69·10·17：护，牌。
10·18：牌。
联盟历69·10·18：分离主义分子想从我这里买武器，还想搭船去他们的站点，我同意了，武器的钱和定金我都收了，不出预料他们发动了暴乱，不过我提前偷偷告诉了安全官，他们很快就被镇压，我是支持分离主义的，但他们脑子有问题，有钱不赚非要暴乱。
联盟历69·10·25：到达UAR居住前哨站，替分离主义的人送货赚了点儿小钱，他们居然还担心装不下，我无敌万能号240箱的载货量是跟你开玩笑的？
联盟历69.11.7：我一定是疯了，潜望镜看到一个人在外面游泳，没穿任何潜水服，这可是水下5721米，他是超人吗？还跟我竖大拇指，看来这次返航得休息一段时间。
“你在这里做什么？”